第3章 鯨膠
一個小時後。
索托城最大的藥材行門口。
秦明抬頭看著面前的牌匾，還有四周巧笑妍妍的迎賓小姐，默默在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我原本只想索要5千金魂幣，沒想到科霖主教居然直接給了我1萬金魂幣。
有了這些金魂幣，我可以挑選的目標也就多了。』
思索間，秦明邁步向著這處藥材行的大門處走去。
剛剛入內，各種中草藥混合在一起的氣味傳來。
秦明抽了抽鼻子。
正當秦明準備四下逛逛時，一名夥計模樣的人湊了上來。
「這位小哥，不知您有什麼需求？」
見此，秦明直接拉過那名夥計的衣袖說道。
「你這裡有高品質的鯨膠嗎？」
「鯨膠？」
到秦明的話後，那名夥計的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眾所周知，鯨膠是一種助興用的東西。
那名夥計完全沒有想到秦明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的小鬼居然會來買這種東西。
對於這名夥計的目光，秦明並未在意。
在如今這個年代，魂師對於鯨膠真正的作用並不了解，只當它是一種助興的產物。
但是在1萬年之後，魂師發現鯨膠可以提升身體素質，使得魂師可以吸收更高年份的魂環時，鯨膠的價格就開始不斷上漲。
高品質的鯨膠更是難得一見。
到了霍雨浩那個時代，千年以上的鯨膠都已經難以尋覓。
就連霍雨浩這個超級掛逼，吸收的也不過是一枚風化了的萬年鯨膠而已。
思索間，秦明再度看向那名夥計。
「別墨跡了，先帶我去看看貨。」
聞言，那麼夥計不敢推辭，直接帶著秦明走入了一處會客的雅間。
將秦明安頓下來之後，那名夥計開口道。
「這位小哥，您稍等一會兒。
我馬上去將店內的鯨膠取來。」
說著，他便邁開步子準備去取貨。
見此，秦明一把拉住了對方。
同時還取出剛剛到手的金魂幣卡，在對方面前亮了一下後，秦明冷聲說道。
「你先別急，我需要的是高品質的鯨膠。
年分越高越好，普通的鯨膠就不用拿過來了。」
見到秦明手中的金魂幣卡片，那名夥計連忙換上一副比之前還要燦爛的笑臉。
「這位貴客。
您稍等，我一會兒便來。」
見此，秦明才鬆開了對方，默默端起茶碗輕抿一口，坐在室內等待起來。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
房門再度被打開。
秦明抬眼望去，進來的那人卻不是之前那個夥計。
而是一個身形有些富態的中年人。
他用托盤和紅布托著三個錦盒。
見此，秦明眯了眯眼。
正當秦明想開口的時候，那人率先說道。
「這位貴客，我是這家藥鋪的掌柜黃安。
您所需要的東西，我已經給您帶來了。」
說著，黃安將托盤送到了秦明面前。
同時伸手打開了那幾個賣相不錯的錦盒。
「這位貴客，請看。」
伴隨著黃安的動作，一絲奇異的腥臭味也隨之飄出，縈繞在室內久久不曾散去。
不過秦明和掌柜都未在意。
掌柜見秦明沒有反應，便直接開始介紹起來。
「貴客您瞧。
這三枚鯨膠分別產自千年，三千年和萬年的鯨類魂獸。
本店收購這些鯨膠也花費了不少心力。
因此，您也需要有些心理準備，它們的售價並不便宜。」
注意到那萬年鯨膠時，秦明心底一喜。
不過秦明也未表露出自己急需這個東西的樣子。
秦明依舊倚靠在椅背上，做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略帶隨意的問道。
「直說吧，這些東西多少錢？」
「千年的售價兩百金魂幣，三千年的一千金魂幣。
那麼萬年的鯨膠售價四千金魂幣。」
那名掌柜笑眯眯的看向秦明，做出一副我吃了大虧的樣子。
見此，秦明微微皺了皺眉頭。
「貴了，這又不是魂骨。
普通千年魂獸產出的材料價格不過兩百金魂幣左右，萬年也不過在千餘金魂幣左右徘徊。
就算鯨膠有助興的作用。
你這直接翻一番也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說著，秦明直接站起身來，做出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見此，那名掌柜趕忙解釋起來。
「貴客您誤會了，鯨魚類魂獸狩獵本就不易。
何況我們這裡遠離海洋，運輸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不是我吹，整個索托城就沒有另一家商行能夠找到如此品質的鯨膠。
這三塊，也是我們多年以來的儲藏……
如果您真心想購買的話，我這裡可以給您一個優惠。」
「優惠?」
「對的，這位貴客。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們可以給您九折優惠。」
「九折哪裡夠，直接打一折吧。」
沒有理會黃安驚愕的表情，秦明直接掏出了屠龍大砍刀。
面對秦明這種不講道理的砍價方式，黃安直接驚叫出聲。
「一折？」
黃安極力維持著職業素養，他瞪著眼睛看向秦明。
「客人你在說笑吧？」
見此，秦明端起邊上的茶碗抿了一口，隨即才不急不緩的說道。
「黃掌柜，這些鯨膠不好賣吧？」
聽到秦明的話，黃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也不理會掌柜驚疑的臉色，秦明接著說道。
「鯨膠只有助興的作用，除此之外它只是一顆有些腥臭的丸子而已……
對於我們魂師來說。
一般的百年鯨膠甚至是十年的鯨膠都已經足夠使用了。
像你給我送來的這些千年鯨膠，萬年鯨膠，反而會補的有些過了。
普通的魂師用得了嗎？
至於說那些修為高深的魂師，他們的體質本就不差又哪裡需要這些東西……
您就這樣把這些東西賣給我，你心裡不愧疚嗎？」
秦明說完之後，那名掌柜再度打量起了秦明，同時他還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到。
『對於鯨膠的底細這麼清楚，看來這小子沒少買這玩意兒。
這麼年輕就用上了鯨膠這玩意兒，你就不擔心自己老了以後……』
心中瘋狂腦補一陣之後，黃安佯裝嘆息道。
「貴客，您這樣砍價還是有點太狠了。
一折的話，我們連保本都做不到。」
說著，黃安再度打量秦明幾眼後說到。
「要不這樣吧。
貴客，我看您和我也是『同道中人』，我這次就虧本做個買賣。
這三塊鯨膠打包，總共四千金魂幣賣給您。」
聽到黃安的話，秦明翻了個白眼道。
「全部打包在一起，一共兩千金魂幣，行的話我就收了。」
注意到黃安的臉色有些難看，秦明再度開口道。
「你們的成本價不會有多高的。
這些玩意應該也是那些沿海城市的商隊送來的。
你們知道這玩意的底細。
因此，你們在購買這東西的時候絕對不會花大價錢虧本購入。
即便我報兩千的價格，你們應該也是有得賺的。」
見到秦明還是死死咬住兩千的價格不放。
黃安無奈的嘆息一聲，假裝思索一陣之後。
他將手幾個錦盒合上，遞到了秦明面前。
「成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