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拜倫的學派：起源聖槍！
「胃之力，三千段！」
小山一樣高的虛幻巨狼吞下小偷，從大地中一躍而出。
碩大的半透明肚子裡浮現出一顆不斷翻滾的漆黑球體，那是由布蘭妮權能具象化的「胃」。
球體時脹時縮，明顯是那個被吞下去的「侍女」正在狼肚子裡奮力掙扎。
大概是因為《小紅帽》童話故事裡的某種映照。
大灰狼在吃掉小紅帽和外婆卻消化不了，這才給了獵人拯救的機會。
所以，故事裡的「意難平」反饋到布蘭妮的權能中，就誕生了這個名叫【芬里爾巨噬之口】的神術。
象徵張開嘴巴上下顎可以分別頂住天地的魔狼芬里爾。
巨口能吞噬一切物質、能量，連翠麗茜婭釋放的火球都能囫圇吞下去。
狼胃則能束縛、消化一切吞進肚子裡的東西。
只可惜，她沒有【冥河】消化吸收神性的權能，只能把「食物」轉化為能量重新吐回去，或者消化後補充自身靈性，提升續航能力，不能永久增強自身上限。
但放到一眾五階上位巫師中，也是一等一的戰鬥權能。
一擊建功，【狼外婆】布蘭妮也走出了大殿。
本來已經走到宮門前的法老王夫婦卻不見了蹤影。
她看向周圍聽到警報蜂擁而至的宮廷侍衛，隨口問道：
「小偷是要活的還是死的？」
這裡的宮廷侍衛大多都是創世九柱學派中那些四階神話生物、或者五階偽神生下來的後裔。
因為智商存在「均值回歸」特性，巫師後裔們繼承父母智商的難度，比繼承血脈和財產的難度高得太多。
他們中有研究資質的會繼續加入學派中的某一柱進行深入研究。
沒有資質的就只能靠著血脈吃老本，血脈上限在哪裡，他們的極限就在哪裡。
而且經常搞研究的朋友都知道，想要出開創性成果，最好是要在相關領域已經被大神打下基礎，整體卻還有一片廣袤藍海的時候就加入。
俗稱摘桃子。
一旦等到項目過半，第一波吃螃蟹的人早就吃掉了最肥美的好肉，後面人即使天資再高，也只能完善一些細枝末節，成為無數量變中不起眼的一個。
俗稱階級固化，還是不朽級別的絕對固化。
發展了一千年的創世九柱學派，本身的主要工作就是編造九柱神的神話，而不是探索無垠的世界真理。
這片海早就紅的不能再紅，不然也不能把條件最好的法老王都給卡死在四階。
先是【湖光騎士】蘭斯洛特入侵，再是今天的「小偷」亂入，能以一敵百的宮廷侍衛在他們面前跟雜兵也差別不大。
而學派的大人物們即使在七階真神面前也是「從神」，大多都駐守在帝國各地屬於自己的主城裡，沒事可不會跑到王宮來干侍衛的工作。
前任侍衛長在追殺蘭斯洛特時殉職，新上任的侍衛長對布蘭妮陪笑道：
「閣下，只要能追回陛下今天特地囑咐要用到的那件寶物，小偷無論死活都可以。」
布蘭妮點點頭，正要把人給徹底消化掉，再把對方的儲物奇物吐出來，卻突然發現這個「小偷」出乎意料的難消化。
不等她身上神性靈光爆發，加上一把力，就突然發現虛幻的巨狼身體僵直，從腹部開始一點點變成了石頭。
隨即綠色靈光爆閃，整隻巨狼竟然瞬間碎裂了一地。
一道人影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但已經不是一開始的侍女小偷，而是一位.蛇髮女妖！
下半身是巨大的蛇尾，上半身是長著六條潔白手臂的絕色美人，最醒目的是滿頭亂髮全都變成五顏六色的毒蛇，正在不停吐著猩紅的蛇信。
「不好，是【千面之蛇】的眷族，快閉上眼睛，不要和她對視。」
及時反應過來的侍衛長立刻高聲示警。
卻依舊有距離那位蛇髮女妖太近的侍衛僅僅被石化靈光波及就當場石化，變成了硬邦邦的灰白色石雕。
宮殿裡的其他人也終於反應過來，「小偷」竟然是修行血脈原典《千面典儀》的舊神眷族。
並且，不是簡單的四階神話生物，而是一位來自【千面之蛇】麾下教會「石化蛇巢」的五階偽神！
「蛇髮女妖？身為剝皮教團的大主祭，今天終於見到真正的蛇髮女妖長什麼樣子了。」
沒人比拜倫更懂【蛇髮女妖】，因為這正是他麾下黑巫師結社剝皮教團的晉升路線。
修行《千面典儀》，使用銘刻咒文的黑曜石匕首，完成一系列針對特定目標的剝皮儀式，就可以剝下一張依舊充滿活性的皮膚。
並且完整保留對方的人格、靈魂和超凡能力。
只要將皮膚披在自己的身上，就可以完整獲得對方的力量。
剝皮對象可以是各種動物、魔怪，當然也可以是人，能在不知不覺之間就將一個生物在族群中的身份取而代之。
就算是職階更高的超凡者不注意，也有可能被輕鬆蒙蔽過去。
他們的職階越高，能掌握的皮膚和身份就越多，識別的難度就越大。
由一位相應路徑的五階偽神親自偽裝、潛入，即使這裡是傳世九柱學派的秘境，迷鎖也難以捕捉到入侵者。
況且千面之蛇海德拉已經恢復了理智，隨便賜予眷族一小塊蛇蛻，就足以將對方的神秘度提升到橫行無忌的地步。
要不是她出手偷東西，絕對不可能被一群侍衛發現。
「她到底偷了什麼東西？值得冒這種風險？」
拜倫人影一閃，已經站到了布蘭妮的身邊，伸手在她身上一拍，幫她解除了石化帶來的反噬。
口中安慰道：
「理論上你的消化能力不比對方的石化能力弱，只是你才剛剛突破五階，積累太淺。
繼續努力早晚能趕上。
接下來交給我吧，算是我們童話鎮學派做事有始有終。」
【狼外婆】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身體，點點頭道了句：
「陛下，小心！」
不過，對面剛剛逃出狼腹的蛇髮女妖，卻沒有繼續跟他們糾纏的打算。
即使她再怎麼自負，也不認為自己一旦被人纏住，還能活著逃離王都太陽城赫里奧波里斯。
在其他學派的巫師們追出來之前，就身化一道綠色流光沖向秘境大門。
「留下吧。」
拜倫腳下的陰影變得漆黑一片，像利箭一樣追上了蛇髮女妖。
然後由黑轉紅，瞬間變成了有無數魔怪沉浮的血源長河，切換成了夜魔一系的力量。
咻！咻！咻！
水花炸開，大片長滿吸盤和環形口器的血紅色觸手猛然擊穿空氣，朝著蛇髮女妖狠狠卷了過去。
此時，已經臨近晚宴開始的時候，傍晚的太陽漸漸落下，血月緩緩升起，血色月光像雨絲一樣灑落下來。
所有觸手的體型都在觸及血色月光的瞬間就暴漲了一圈。
拜倫一行剛到時還是七月初，天上只有一彎月牙，一周後的現在卻已經到了月中，距離滿月也沒有幾天了。
創生之母的一張臉漸漸轉過來了大半，對這片大陸上所有【夜魔】的加成比起月初時又提升了一大截。
受益最大的自然當屬拜倫這位在人類帝國中掌握著龐大權勢，位居夜魔貴族體系金字塔頂點的【夜魔君王】！
就算莉莉絲還活著的時候，統治的人口數量也比不上他。
舊神在月亮上的力量投影眼眸低垂，對其他生靈是冰冷惡毒，對拜倫卻是連拋媚眼。
要不是只有一張臉，恐怕連裙角都要掀開來給他肆意欣賞。
其他夜魔最多是莉莉絲的親兒子。
到他這，嗯，起碼也得是個後爹。
「什麼？你說這是渣？神明的事兒能算是渣嗎？
都是她主動的，我也沒辦法啊。」
當然，拜倫身上的麻煩一點也不比創世九柱學派小。
現在渣得有多爽，等到螺湮紀元降臨時，被莉莉絲追殺時就會有多酸爽。
再慘一點，被拜倫欺騙感情的創生之母抓住他，怕不是要把他榨乾一百遍啊一百遍！
蛇髮女妖還想故技重施，雙目中綻放綠光，要將那些觸手乃至整條血源長河都變成石頭。
但拜倫的抗性卻要比【狼外婆】布蘭妮強得太多。
蛇髮女妖用盡全力，也只能在觸手上製造一層石皮。
被觸手追的內心極度崩潰：
「到底你是舊神眷族，還是我是眷族？吾主，這裡有怪物啊！」
宮殿裡追出來的其他學派巫師，在漫長的一生中也大多是頭一次見到這種人類比眷族還邪的場面。
眼看那位容貌嬌美，柔若無骨的蛇髮女妖就要被觸手地獄吞沒。
就聽對方仰頭淒聲呼救：「大祭司，救我！」
話音剛落。
嗡——！
一片刺耳的昆蟲振翅聲突兀響起，緊貼著秘境邊緣的位置騰起濃厚的烏雲。
眾人仔細一看，竟是密密麻麻數也數不清的黑色聖甲蟲。
它們張開鋒利的口器咬在金字塔形的秘境壁壘上，「咯吱咯吱.」發出讓人牙酸的刺耳鳴響。
只在短短呼吸之間就咬穿了秘境，像潮水一樣涌了進來，飛速擴散到了整個秘境的上空。
而在外面凡人生活的城市中，也接連響起鯨油炸彈的驚天巨響，滾滾濃煙直衝雲霄。
就在這一片紛亂中，秘境頭頂懸浮的九根神柱中突然傳出急促的警報聲：
「第二聖柱急訊，王都赫里奧波里斯遇襲，襲擊者是【千面之蛇】的教會『石化蛇巢』，和【胡狼神】的教會『腐沼墓穴』。」
「第四聖柱急訊，孟菲斯城遇襲，襲擊者是【鷹頭神】的盲眼教會」
「第八聖柱急訊，底比斯城遇襲，襲擊者是一群活性化知識，其中發現了潘神的影子.」
同時，城中各處有流光騰空而起，撲向爆炸的方向。
創世九柱學派作為真理迴廊最強盛的學派，五階數量比加上海瑟薇才一共只有七個的童話鎮學派更多，是大陸上唯一一個擁有兩位數上位巫師的學派。
硬實力比起大海對面被教會壓制的神聖白銀帝國還要強上一線。
學派里地位最高的是第一聖柱到第九聖柱，剩下的上位巫師則作為後補。
這個時候，既然由各位上位巫師駐守的大城市全面遇襲，連千面之蛇的眷族都潛入了王宮秘境，顯然是出自沙漠神系的反擊。
在帝國範圍內大規模襲擊平民，主要不是為了救女妖，而是調動人類的防禦力量，讓創世九柱學派疲於奔命，阻止他們去探索荷魯斯神國。
「克利奧帕特拉七世，你謀奪荷魯斯【神職】的野心不可能得逞，也永遠不要妄想在白銀紀元晉升六階半神！」
聖甲蟲組成的滾滾蟲雲當空變成一張人臉，對著整個王宮發出咆哮。
這就是沙漠神系諸多教會在偵查之後得出的結論。
創世九柱學派如果不想死，就一定要在螺湮紀降臨之前獲取抵禦舊神的力量，只要能阻止他們就是勝利。
看到那張蟲臉出現，王宮各處都傳出一片驚呼聲：
「這是那個三百年前遭受蟲噬之刑，卻意外觸及【鷹頭神】領域，早已墮落的前第二聖柱哈姆納。
也是現在的最強詛咒之靈【大祭司】！」
「真的是他！」
各學派的上位巫師們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本來踏出宮門的腳又重新縮了回去，連時鐘塔學派的【時間商人】朱利安都不例外。
人的名，樹的影。
這位狠人可是三百年前害死前代法老王的罪魁禍首。
先是跟法老王的妃子索西婭偷情，在被法老王撞破後，哈姆納反過來偷襲法老王對他造成了致命重傷。
索西婭被隨後趕來的侍衛殺死，他自己也沒能逃跑，被當時還是公主的【艷后】克利奧帕特拉七世親自下令施以「蟲噬之刑」：
「被裹成木乃伊的模樣封入滿是食肉聖甲蟲的棺槨之中。
被蟲群噬咬全身，甚至鑽進孔竅重啃食內臟，卻因為他已經是五階上位巫師，永遠也不會死去，不斷被吃又不斷恢復，永世不得解脫。」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這位本就是創世九柱學派的上位巫師在無盡的恐懼和憎恨中，以聖甲蟲為媒介意外觸及到了死去的神王【鷹頭神】荷魯斯。
因為在沙漠帝國的傳說中，正是聖甲蟲在推動太陽升起落下，天生就擁有太陽神性。
哈姆納的墮落雖然沒能撼動【創世九柱】，把它們變成詛咒之物，但自身卻變成了最強大的詛咒之靈。
脫離封印之後，更是成為了十災的化身：血水、虱子、青蛙、蒼蠅、畜疫、皰疹、冰雹、蝗災、黑暗、長子。
無窮無盡的聖甲蟲就是他的本體，只要還有一隻沒有死，他就永遠都不會死。
同時他也是真理迴廊最有希望像【嬉命小丑】一樣登上六階的詛咒之靈。
唯一制約他的就是血祭的人口和質量還不夠。
現在最強的執念就是復活愛人索西婭，如果他去和蘭斯洛特、潘神湊到一塊，一定非常有共同語言。
組成一個.人妻愛好者同盟。
「退下！」
【大祭司】的身上兼具了創世九柱學派和鷹頭神的知識，完全不受金字塔秘境壓制，也一點都沒有把拜倫放在眼裡。
低喝一聲，立刻有無數聖甲蟲身上黑光大盛，像千萬道利箭撲向血源長河。
「敵人比自己人的行動還要快，【艷后】這是在搞什麼東西？」
拜倫忍不住皺了皺眉。
老祖宗的智慧告訴他：「君不密失其臣，臣不密失其身，幾事不密則害成。」
明明事情還沒有開始干，怎麼整個帝國就已經是上上下下自顧不暇的樣子？
但是他以己度人，從一位帝國皇帝的角度去看那位【艷后】，覺得一個傻子絕對不可能穩坐三百年王位。
索性不去管其他的事情，先把眼前的敵人留下再說。
在見到那位真理迴廊唯一帝國，唯一一位做皇帝的「同行」之前，露上一手絕活兒。
如果在自己幹完活之後，【艷后】的後續表現不能讓他滿意。
那世界第一工業國的援助，也就不可能再落到沙漠帝國的頭上了。
呱！呱！呱！
血源長河河底血光爆閃，突然之間就長滿了磨盤大的青蛙。
它們齊齊張嘴，無數條強勁有力的舌頭瞬間掃空了天上一小片聖甲蟲。
「咕咚」一聲咽到了肚子裡。
趁此機會，比一開始更加粗壯的六十多條觸手像爆炸一樣從河水中彈出，閃電般捲住了【蛇髮女妖】，拖著她一起掉進了另一面的冥河裡。
出手的是巨型種海怪：菊石小蝸。
從上次殖民戰爭開始沉睡，經過相當長一段時間蛻變，體型暴漲到了九十米，早就超過了巨型種海怪的界限。
有資格去跟【大洋王座】巴巴羅薩·海雷丁的【深海閻王】掰掰手腕了。
「你找死！」
居高臨下的【大祭司】哈姆納，發現眼前失去了同伴的氣息不由勃然大怒。
漫天聖甲蟲身上的靈光轉作慘綠，然後張開口器向著血源長河和整個王宮噴吐綠色的疫氣。
傳說中這是十災中能殺死莎草河沿岸所有人類的強力疫病，並且還得到了哈姆納的改良。
河裡的一部分怪物接觸到疫氣之後，立刻肉體灰敗，皮下出現無數鼓脹的肉包，然後從體內鑽出數不清的聖甲蟲，匯入到頭頂的蟲雲中。
普通偽神跟他戰鬥明顯十分吃虧，此消彼長之下，哪怕實力更強也會被他給活活磨死。
而這裡的聖甲蟲只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就算全部殺光也不會讓大祭司死去。
「你以為沒人能殺得了你？」
拜倫沒有請出可以一擊斬斷所有錨鏈的底牌【石中劍】，而是手中紅光一閃，現出了一柄帶著雙螺旋花紋的紅色長槍。
這不是普通的奇物或者聖遺物，而是屬於他的真理具象。
【水蛭女士】和【殺人醫生】兩個人都已經榮耀階梯序列的四階超凡者。
一個外科醫生，一個生命工程師，各自掌握的《解剖學》、《遺傳學》作為舊神沒有涉足的領域，足以拼湊出一個全新的概念。
這段時間他們分別跳出創生之母莉莉絲和千面之蛇海德拉的禁忌知識，在童話鎮學派輔導下，確定了自家的【真理具象】——起源聖槍。
一個研究方向是人類，另一個研究的方向是人外，起源聖槍就是連接人類和人外的橋樑。
眾所周知，「集體無意識」是古往今來所有同類生物的集體意識場。
是所有生物靈魂之力、想像力、經驗和經歷的儲存層，生物死亡之後，也會成為意識場中儲存的信息。
而「集體無意識」經由共同的基因傳遞，為所有同類生物共同擁有，也在無形中支配所有同族個體。
也就是說個人的發展會左右「集體無意識」，而「集體無意識」也會對個體產生深遠的影響，是一種互相成就的關係。
而不僅僅是像人類這樣的智慧生物有集體潛意識，就連動物、植物、細菌也都有自己的集體潛意識。
拜倫前世就有過一個著名的百猴實驗。
一片被大海相隔的群島上生活著好幾群猴子，當突然某一天一隻猴子學會了在海水中洗掉洋芋上的泥土再食用之後。
沒過多久，不僅僅是那隻猴子所在的島嶼上，而是整片群島上所有孤立的猴群，竟然都無師自通地學會清洗洋芋。
足以從側面證明種群「集體無意識」的神奇力量。
所以他們的「起源聖槍學派」就是為了研究人類和人外，打通一切生物體集體潛意識大海的隔閡！
【真理具象】的雛形由拜倫和凱薩琳、薇爾莉特公共打造。
拜倫體內的一滴鮮血，承載著他象徵的「能量」。
凱薩琳通過金融街傳送過來的一片虛幻的龍鱗，承載著她象徵的「信息」。
薇爾莉特用自身血液轉化成的一塊血色鋼錠，承載著她象徵著的「物質」，並親自將之打造成了一柄長槍。
又賦予了當前他們掌握的所有生物學、遺傳學和醫學信息。
雖然剛剛誕生，但理論上已經可以接通所有種族的集體潛意識，將來甚至有可能統合整個生物圈的力量，實現最高等級的集眾！
聖甲蟲當然也不例外。
拜倫抬槍一抖，便閃電般刺穿了一隻聖甲蟲的身體。
然後，給它背後的集體意識注入了.當初沒能殺死他的【愛麗絲病毒(後宮版）】！
「改良後的【愛麗絲病毒】會像癌細胞一樣在宿主身上不停分裂，生出一個、兩個、三個.甚至幾百個愛麗絲。
她們會互相爭寵，嫉妒心極強，不容許宿主移情別戀，很快宿主就會被無數愛麗絲用柴刀瓜分一空。」
吱——！
下一刻，從王宮到太陽城再到小半個帝國，凡是有聖甲蟲存在的地方，就全都傳出刺耳的蟲鳴。
然後又變成了驚喜的人聲：「索西婭，你竟然活過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