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哥,你好會給情緒價值哦!」小助理起鬨道。
「那你就錯了,我不是在故意給情緒價值,我是為了我自己。」
「啊?」
因為那札實在是......富有且慷慨啊!
白良都懷疑她是不是在房間裡偷偷搞了波「墊芯詐騙」。
雖然她因為前段時間跟白良一起大吃大喝,稍微胖了一丟丟,但顯然也沒到這程度啊.....
姑娘,你不老實~
是不是「墊芯詐騙」,其實也沒有那麼重要。
姑娘把自己洗白白又弄得香噴噴的,讓白良仿佛聞到了一股撕開的大白兔奶糖的香甜。
今晚的月亮正圓,要是還故作矜持地不去欣賞,那倒也顯得過於不解風情了。
於是他正大光明地欣賞,反倒是給那札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她也沒有故意遮遮擋擋,反而驕傲地抬頭挺胸。
好看吧~
迷死你!
有了大美女和她的小助理在身邊「加持」,白良終於勇敢地點開了已經上線的《上癮》。
來吧,直面「污染」!
其實在上線之前,這部劇的熱度已經炒起來了,白良就在B站看到了關於花絮、秒拍、預告的剪輯內容。
播放量幾十萬,評論大幾千個。
那札也知道這一點,站在「前輩」的角度上又習慣性地跟白良科普了起來。
「耽改劇自帶熱度很正常的,本來看劇的主力就是女孩子,這種題材......」
「耽改?」白良倒也知道這詞兒,但他想了想之前見到的某些畫面,覺得這玩意恐怕不是什麼耽改,而是純粹的耽美。
人家有事兒是真的直接「上」啊!
「是呀,看過這類題材小說的女孩子很多的!但居然真的能上線,估計改了很多才過審吧,拍的也應該比較含蓄或者隱晦。」
白良撓撓頭:是嗎?
不過上線後的劇情裡頭,好像暫時沒出現那麼炸裂的片段。
於是不敢搭話,默默地擱那看。
劇情一上來有些狗血,什麼貧民子弟白洛因的母親要改嫁高幹了,而此時軍官二代顧海的父親卻即將再婚。
顧海懷疑親生母親的死跟父親有關,一直與父親關係惡劣。
新學期到了,顧海、白洛因陰差陽錯轉到同一個班,繽紛刺激的高中生活即將展開.....
看著看著,白良發現還不止是黃景魚演的顧海和許魏舟演的白洛因兩個人的事兒,裡頭還有個「第三者」。
沒錯,也是個男孩子呢。
之後就是什麼產生誤會,開始彌補,內褲濕透的時候偷偷送內褲、拉肚子的時候偷偷送止瀉藥.....
如果忽略掉性別,這就是一部青春疼痛題材的劇。
但兩個男的擱那演的感覺,確實很不一樣。
還沒多久呢,白良發現,今兒晚上明顯是衝著自己回來的那札,已經開始跟小助理一臉興奮地嘰嘰喳喳討論起來了!
隨著情節的漸漸發展......場面也開始漸漸失控。
兩女的都要瘋了!
「啊啊啊!好甜啊!」
那札在跟小助理抱在一起發了會兒癲之後,甚至眼巴巴地湊到白良面前來,「你認識這倆主角嗎?」
「其中一個是我朋友,另一個就是見過面。」
「他倆真的是一對吧?」
「.....應該不是吧.....」
白良說完就在那札臉上分明地看到了幾分.....遺憾?
這世界果然已經癲成了他想像不到的樣子。
之前白良對於演戲的興趣是無論種類的,哪怕是孟子意現在進組打醬油的《傻兒傳奇之抗戰到底》,他都有興趣嘗嘗鹹淡。
但現在,終於出現了一個他這輩子都絕對不會去嘗試的題材。
太恐怖了!
「哎,白洛因也姓白......」
「不是同一個白!」白良斬釘截鐵道。
那札噗嗤一笑,今晚的主要目的倒是已經達到了。
這傢伙直的很!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要是再刺激幾句,白良指不定能當場拉著她去領結婚證,然後跟她姓......說了不是一個白,那就絕對不是!
當然,等回頭心態平復了得再改回來。
忽略掉這部劇帶給白良的些許心理陰影不談,今天晚上其實是個不錯的夜晚。
在後半段,那札一隻手抱著小助理的同時,另一隻手直接伸過來勾著白良的胳膊,下意識用力把他往自己懷裡拉。
這姑娘腕線過襠,手長的很。
最後愣是做到了「左擁右抱」的成就。
不過兩人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她眼睛也是直勾勾盯著筆記本電腦屏幕的。
後來發現了,偷偷摸摸觀察了一下白良的反應......發現他還挺享受的樣子,於是誰也沒吱聲。
這也是今晚白良最大的安慰了。
黃景魚在屏幕里跟男的談戀愛,他在屏幕外跟大美女貼貼。
有了對比才有幸福感。
只可惜,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法繼續貼一起。
那札在「癲」完了之後,一看到點了,拉著小助理就往房間裡躲。
她倆晚上要一起睡的~
小助理還一本正經地表現出一副:我來保護那札姐,絕不讓「白匪」踏入主臥半步的氣勢。
表面上是這樣,背地裡偷偷摸摸沖白良眨眼睛。
關上門之後,因為隔音效果不好,隱約能聽到些嘻嘻哈哈的調笑聲,也不知道她們在夜半私語些什麼。
白良估摸著跟自己也有些關係~然後蒙頭就睡。
直到第二天那札匆匆忙忙又趕通告離開後,那條原味絲襪居然還掛在沙發邊上。
因為穿過的原因,褶皺有些多,透著些許油亮。
似乎能讓人想像到,它原本穿在女孩腿上時的模樣。
風吹進來還輕輕搖晃著,像是在發出某種品鑑邀請:
快來感受一下尼龍和氨綸混合著荷爾蒙在鼻腔中回味的美妙.......
講真,這絲襪比那札本人更會勾引人一些。
於是白良在她家客廳轉悠了一圈又一圈,想要找找那札到底把攝像頭裝在哪兒了。
這場面太像釣魚執法,以至於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條翹嘴。
一旦拿起這玩意聞一下,怕是這輩子都要被人家捏個把柄。
咳咳,他指定不能去聞這玩意啊!
不管怎麼樣,那札做到了之前一直沒達成的成就,讓白良的心亂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