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青之後,白良突然發現自己又暫時陷入了無處可去的「可憐地步」。
距離進組《射鵰》還有段時間,這次可不是人家拍戲中途亂入了,可沒法直接過去報導。
這會兒才剛確定完演員陣容,各種前期籌備也沒搞完。
不過所謂的「無處可去」,其實主要是有種沒目標的迷茫感。
結果這時候正好黃景魚在燕京嗷嗷叫喚,說自己上了幾個節目後閒著無聊,讓白良過去找他玩。
「嗯.....我不是太敢去呀。」
白良表示自己依舊是那個誠實可靠小郎君,就愛說點實話。
黃景魚一下子就急了,「不是,我還能給你怎麼著還是幹嘛呀?」
「我倒是不怕這個,現在你不一定打得過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一隻手就能鎖死你!」
聊這個,黃景魚可就來勁了,他可是拿過滬上巴西柔術學院賽SHBJJ的冠軍來著。
懂不懂「冠軍」的含金量啊?
蛐蛐白良,單手拿捏。
白良不跟他辯這個,他說的那什麼比賽自己聽都沒聽說過......以後見面直接扁他幾次就行了。
巴西柔術他現在也會啊~還順便學了摔跤和自由搏擊呢。
但現在不好說什麼,算他厲害。
尤其是親眼見過陳搖是怎麼「入戲」之後,白良有些害怕他的精神狀態。
這不,黃景魚還問了一嘴,「你覺得哥們之前演的咋樣啊?」
「嗯.....演技稀爛,台詞不行,表情僵硬......」
這一串評價過後,電話那頭的黃景魚都要紅溫了,但卻又還不了嘴。
「但是。」
「我就知道還有但是!來,讚美我吧!」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演的賊好!」
說完之後,白良就以英雄聯盟最強王者段位的手速飛快地把電話給掛了。
三秒過後,果不其然,電話又撥回來了。
不接。
連續好幾次之後,白良琢磨著這小子應該從紅溫狀態退出來了,這才接了電話。
「你大爺的!」
罵完之後黃景魚果然正常了不少,然後就開始吐槽白良,「為什麼你連個微博都沒有啊?我還想著你幫我發個微博宣傳一下呢~」
「你有?」
「當然有啊,幾萬粉絲呢,馬上就要衝十萬粉了,這劇的原著還挺有關注度的。」
「厲害呀!」
黃景魚炫耀完之後就覺得挺沒意思的,踏馬的兩個菜雞有啥好互啄的?
那些頂流動輒幾千萬的微博粉絲,他這十萬粉在人家面前連根雞毛都算不上。
不過他確實也沒想到白良能這麼擺。
不僅拒絕了楊星的橄欖枝,同時也沒有絲毫「運營」一下自己的想法。
黃景魚自己才只演了一部戲,但白良可都演了三部了!
結果還是那副死出......
有時候吧,比較有上進心的人看到別人擺爛,莫名就會生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對此白良的反擊就比較直接了:「你再嗶嗶,我直接去搶你飯碗。」
「良哥不要哇!」
黃景魚老實了之後,也沒忘記提一嘴讓白良幫他宣傳一下。
本意上是想著讓他趕緊註冊個微博然後認證,他也知道那部《武神趙子龍》距離播出不遠了,到時候怎麼著都能吸個粉。
想法是好的,但白良執行壞了。
幫忙宣傳?
沒問題呀!
先給家裡親戚安利了一下,然後又給認識的朋友們挨個發簡訊、打電話宣傳。
統一話術:我有個朋友演的劇,挺好看的,求支持~
最後也沒忘記發個朋友圈。
大家都挺給面子的,紛紛表示一定支持。
白良把一些信息內容截圖發給了黃景魚,對方直接裂開。
「你那個.....爸媽的截圖,真的是給你爸媽發的?」
「昂?後面還有呢,我連我奶奶都發了,她老人家六十多歲,也會用電腦呢,放心,我奶奶挺前衛的,愛看電視劇網劇。」
事實上,如果不是考慮到太奶年紀快九十了,白良指定給她也安利一下。
黃景魚:.......
有的時候就挺無助的,深深的羞恥感瘋狂席捲著他,感覺比跟男的拍吻戲的時候都難受。
巴西柔術是很厲害,但此刻的他無力的像個孩子。
白良可太夠朋友了,是真的在給認識的人都安利這部《上癮》。
連健身房老闆娘都沒「放過」。
之前健身房的美艷老闆娘還經常問他什麼時候過去健身,蔣進夫跑日本去了,白良進組拍戲,她的兩塊活招牌都沒了。
簡直思念成河。
健身是肯定不能落下的,順便給她安利一波好兄弟的新劇。
不過在稍微了解了一下這劇的原著情況後,老闆娘眼睛那叫一個放光。
立馬在微博上關注了黃景魚,還問白良能不能帶這個朋友來健身。
同時上下打量著他,似乎在可惜著什麼。
她嘴裡念叨的「朋友」這詞兒,語調也有些怪怪的。
顯然她是思想出了問題,想歪了。
不過思想出問題的可不止老闆娘一個人。
《上癮》開播這天,白良在那札家裡支好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一臉憂愁。
原本白良想問問孟子意還在不在滬上。
沒別的意思,有點想茜姐了。
大姐姐可比小姑娘會疼人~跟她一起吃飯賊開心。
還能組團一起看看《上癮》,有大姐姐坐鎮,白良覺得自己應該能頂得住。
結果這小妞居然抽空還進了個組拍戲,茜姐也回了長春。
其他人也都一樣,居然一時半會在諾大的魔都滬上,找不到一個漂亮姑娘一起看劇。
那札、金橙、陳搖、孟子意.....全都不在。
忙,都忙。
忙點好呀。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些許的動靜。
「嗨~」
白良偏頭一看,有些風塵僕僕的那札,帶著她的小助理開門進來了。
「咦?你怎麼回來了?」
「這裡是我家哎,我不能回來嗎?」
「沒有啊,就是吧......你晚上住這嗎?」
「我當然要住家裡呀。」那札理所當然道。
不過換鞋時候頗為用力的動作,還是露出了幾分破綻。
她有些緊張。
那札才不會說自己是急匆匆趕回來的,因為收到了白良的信息後,小助理給了她一個比較可怕的提醒。
不行!她必須得回來看看到底怎麼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