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彪罪行嚴重,被判了無期徒刑,並被沒收財產。
林婉芳收到消息的時候,眼前一黑,暈倒在麻將桌上。
得知綁架的是白薇的有錢男友後,她氣憤地去了京大。
林婉芳剛到校門口就被保安攔住了。
「外來人員請做訪客登記。」
她的兒子要終身囚禁在監獄,她早就失去了理智,一把推開保安。
「別攔著我!我要找白薇,讓白薇出來見我!」
路過的學生都停下來看熱鬧。
白薇這個名字,在學校是熱門。
先是因為被馮斯年浪漫告白成為眾人艷羨的對象,後來被拍到和陌生男子從花園一同出來,讓馮斯年頭頂青青草原又出了名。
她現在風評本就不好,加上校門口這個精神狀態看起來不太正常的女人點名要找白薇,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保安給白薇輔導員打了個電話。
「林老師,有人找白薇。」
林華也在為聯繫不上白薇這件事焦頭爛額,「我倒是也想找她,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她本來就住校外,要不是沒來上課我還不知道她失蹤了幾天。」
學生沒有請假就失聯,這可是大事,要是出什麼意外,他作為輔導員可要背大責。
保安轉頭將林華的話複述給林婉芳,「這位女士你也聽見了,你要找的白薇失聯了。」
林婉芳不信:「怎麼可能會失聯?你們學校不報警的嗎,現在才說?」
保安面無表情道:「事實就是如此,剛剛白薇的輔導員已經聯繫警方報了失蹤案。」
林婉芳將怒氣都宣洩在了保安身上,「白薇那個死丫頭害我兒子進了監獄,她憑什麼玩失蹤?是不是你們學校包庇她?」
此話一出,周圍聽見的人都炸開了鍋。
「天吶,我聽見了什麼重磅消息?」
「白薇害別人兒子進了監獄?難怪消失無蹤了,怕是躲去了。」
「她說的不會是上次和白薇一起從後花園裡出來的那個男生吧?」
「我看白薇一副正直純良的長相,完全不會像是幹這種事的人啊?」
「拉倒吧你,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沒聽過啊?」
「話說白薇出這麼大的事,馮斯年人呢?」
「真的耶,馮斯年也好幾天沒有出現了,不會就是因為白薇鬧出這檔子事,所以傷心避人不見了吧?」
林婉芳捕捉到關鍵名字,猛地轉頭拽起說話人的衣領,表情兇狠地問:「你剛剛說的馮斯年是誰?」
那人被嚇了一跳,磕磕絆絆地回答:「就是白薇的男朋友啊。」
「馮斯年現在人在哪?」
那人掙開她,「我怎麼知道,我只聽說他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
論壇上有關白薇和馮斯年的帖子已經傳瘋了。
現在的言論已經演變成白薇綠了馮斯年,甚至還讓人進了監獄,現在心虛跑路了,而馮斯年因為失戀過度請長假養心。
黎子萌看得樂不可支。
「這些喜歡傳謠言的人怎麼不知悔改啊?還是喜歡憑著聽見的幾句話就判定真相是這樣?」
耿恬恬嗤笑:「懲罰不落到他們頭上是永遠不會知錯的。上次枝枝被造謠也只是主謀被懲罰了,而他們這些推波助瀾的只會在屏幕後面竊喜。」
萬曉珊拍了拍臉上的爽膚水,附和道:「雖然咱們知道真相,但是絕對不可能為白薇和馮斯年澄清的。畢竟上次的事情,他們兩個明知道那是枝枝的父親卻沒有出來說明。」
「說起這個,」黎子萌想起來什麼似的,正打算去翻孫偉發的帖子,卻發現已經被刪除了,「我之前在最新評論里看見一個為枝枝澄清的,名字好像叫什麼『待月歸』?」
南枝眼皮一跳,「雖然馮思年的名字和他起的一樣,但我不覺得是他。」
三人齊刷刷看向她。
黎子萌鄙夷道:「那可能是同名吧,以馮斯年那個唯白薇主義者,怎麼可能會幫枝枝說話?」
耿恬恬不解:「話說白薇又在玩什麼伎倆,馮斯年因為她被綁架而受了重傷,她卻玩失蹤了。」
「故技重施罷了。」南枝慢悠悠地翻開刑法,「整件事情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對段彪的判決。」
黎子萌好奇地靠過來,「什麼故技重施?我能聽聽你們以前的故事嗎?」
南枝嘆了口氣,開始講述白薇轉校過來之後的事。
三人聽完,都對馮斯年和白薇的厭惡程度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黎子萌氣憤極了,「呸,這對渣男賤女就應該鎖死!別流入市場,禍害其他人了。」
耿恬恬舉手,「只有我在意枝枝的那塊傳家玉佩撈上來沒有嗎?」
南枝:「當天晚上我就叫打撈隊撈上來了。」
她嫌棄地擰眉,「湖底下全是水草和微生物,我的那塊寶貝玉佩都臭了。不僅找專業清潔的清洗過,還特地拿去風水大師那兒驅了個邪。」
萬曉珊深表贊同:「確實應該驅驅邪,畢竟沾染了馮斯年那個渣男的氣息那麼久,挺晦氣的。」
*
馮斯年最近兩天一直想方設法地聯繫白薇,卻無濟於事。
就連她在校外的出租屋裡,和她有關的一切生活物品都被帶走了。
馮斯年只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傷口甚至還沒有癒合,就偷偷地跑了出來。
他設想了所有白薇可能去的地方,打算先回安和一中看。
馮斯年問過一中附近的店家是否見過她,得了的回答都是沒有。
他忽然想到在白薇雙親去世後那段時間,兩人一起去過的地方。
馮斯年當即前往和白薇一起看星空的小鎮。
當打聽到的確有一個女生入住了這裡後,他立即前往了那人提供的地址,是他們那天住的民宿。
這個時間正是用午餐的時候,白薇剛從樓上下來,就迎面碰上了馮斯年。
她難以置信地定在原地,隨即露出驚喜的表情,下意識就想朝他奔過去。但又想到什麼,失落地收回腳步,轉身就要走。
馮斯年急忙叫住她:「薇薇,別走!」
他不顧身上的傷,直接奔過去抱住她。
「馮斯年,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以後只會全身心地愛我嗎?」
馮斯年頓了頓,「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