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至又說:「若是那怪物製造機會,讓其他人誤入呢?」
阿瑤沉思了一下,說:「不是沒這可能性,但如果真的那樣,也沒辦法。不過這可能性不大,他若真有力量引誘別人到第二層,應該早就幹了。你父親我父親他們第一次探索的時候,他就該這麼幹了。」
在那傢伙眼中,什么元嬰化神、煉虛合體,對他而言,沒區別的。不存在誰比較好控制一說。
「那我們什麼當什麼也沒發生?」徐風至問。
阿瑤點頭:「反正也做不了什麼,只能這樣。」
阿瑤站起身來,徐風至拿出了地圖,他看了看說:「這距離之前的位置挺遠的,我發一道傳音符,讓我那些護衛來找我們吧!」
他發了一道傳音符之後,一揮手,之前的飛舟在這裡出現了。
阿瑤和徐風至一起上了飛舟。
————
天空中一艘十餘丈的飛舟正在飛行著,這飛舟後面跟著十八道長虹。飛舟裡面的大廳里,紫色衣裙的少女直勾勾地盯著跟前的男人,看得她跟前的男人有點頭皮發麻。
「阿瑤,從剛剛開始你就用這詭異的目光看著我了,幹嘛呢?」徐風至終於忍不住開口,你俊逸非凡的臉上,笑容有些勉強。
阿瑤神識不斷掃視著徐風至,她上了飛舟之後,是越想越是想不通,之前發生的種種。直覺告訴她,這傢伙有秘密。但是神識檢查不出來啊,神識不能代表一切,不行,必須再檢查。
她霍地站起來,抓住了徐風至的一隻手臂:「跟我來。」
徐風至:「……??」
飛舟上有房間,阿瑤拖著徐風至到了房間,拉著他到了床榻旁邊,跟他說:「脫衣服。」
徐風至眼睛睜大了,呆滯了一下後,他看著阿瑤美麗的臉龐,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阿瑤你想跟我這、這裡雙修啊……」
阿瑤頓時嘴角一抽搐。
雙修,修你個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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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
阿瑤一把將徐風至推倒在了床榻之上,自己也爬上床榻來,她伸手就扯開了徐風至的衣服。
「阿瑤,你……」
「少囉嗦!」
阿瑤吼了一聲,徐風至立刻噤聲了,完全不抵抗,任由阿瑤剝光了他的上衣,露出了精壯結實的上半身。
房間裡懸掛著珠簾和天青色的輕紗帷幔,雕花的大床上,躺著一個俊美的年輕男人,男人的上半身赤裸,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部一塊塊腹肌,紫衣的絕色少女坐在他腰際,如同緞子般的長髮從肩頭披散下來,她按著身下男人的雙手,用命令式的語氣說:
「不准抵抗!」
身下的男人點點頭,他耳朵在泛紅,呼吸急促,心臟跳得非常厲害。
他知道阿瑤強勢,只是沒想到她這方面也這麼強勢。
修仙者沒有凡人那些繁文縟節,但世家大族一向還是很講究的。
雖然說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但他們就在這裡雙修是不是太草率了點?徐風至又是期待又有點小小的掙扎,但這掙扎在期待前面,實在太過不堪一擊。
阿瑤忽地放開了他的雙手,她拔下了頭髮上的一根簪子,銀簪上鑲嵌著六顆紅色的寶石,她握著那簪子在身下男人胸口的位置一紮,不深,但刺出了殷紅的血珠。
徐風至:「……???」
胸口傳來一陣陣刺痛感,阿瑤拿著簪子在徐風至胸口刺出了一個古老的符文,血淋淋的符文。
然後她就保持著一個姿勢,盯著徐風至看。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不斷地流逝,阿瑤漆黑的雙瞳變成了燦金色,眼瞳中似有神秘的鳳凰圖騰,她死死地盯著徐風至,看他會不會產生什麼異變。
那符文是源自於太古某位仙帝發明的鎮壓邪魔的咒印,如果徐風至和那被封印的魔頭有什麼關係,這咒印刺在他胸口,應該會有異變。
但等了大半天也沒反應。只要他有異常,她手中的簪子就會刺入他身體,封印他。
輕紗帷幔被微風輕輕掀起,徐風至躺在床榻上,展開著手臂,他望著阿瑤美麗的臉龐,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現在自然是早就明白過來了,阿瑤不是要跟他雙修,是懷疑他被第二層秘境的封印之物侵蝕了或者身上有什麼異常,所以讓他脫衣服刺咒印驗證。
然而……
這姿勢真的很曖昧!
少女的獨特的清冷香味侵入他的鼻中,引誘著他,她坐在自己腰際,隔著衣料,他能感受到她的體溫,進而忍不住想入非非,幻想她衣裙下面的嬌嫩細膩的白皙皮膚,觸摸起來的手感……
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壓著自己不動,還是在床榻上的?
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發燙,他的意志力在崩潰。
徐風至和阿瑤,一個是想入非非,一個是如臨大敵。
最後徐風至實在忍不住了,他說:
「阿瑤,好了沒有?我……我……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
你再這樣,我就忍不住了。
實際上,他現在已經忍不住,身體早起了反應。
若是換了真正的十九歲的阿瑤,此刻必然面紅耳赤。只是現在的阿瑤有著十幾萬年的歲月記憶,縱然知道身下男人的反應,她依舊是非常淡定。
縱然前世一直是以元陰之身修煉,但都活了那麼長的歲月了,就這點事情哪還能讓她感到羞恥?
她想了想:這麼久了沒異常,那應該是沒問題吧!
她麻溜地起身下床,將簪子插入了發間。
她轉身看著已經起來的徐風至,他長發有點凌亂地披散在厚實的肩膀上,赤裸的胸膛上被自己刺出來的咒印赫然醒目,他呼吸有點急促,看起來像是被人蹂躪了一把似的。
阿瑤感覺有點抱歉,好像自己是個欺辱美男子的女流氓。
阿瑤一隻手握成了拳頭,放在了唇邊,清咳了一聲,掩飾小尷尬:「那個……你還好嗎?」
徐風至坐在床榻邊緣,看著她,苦笑著說:「有點失望。」
他聲音明顯比之前沙啞了很多,帶著克制感。
阿瑤:「……」
她當然知道他說的失望是什麼意思了,這傢伙還真是……
「你還真誠實啊。」阿瑤說。
「我對你一向坦誠。」徐風至笑了笑,他胸口被阿瑤刺出來的咒印符文血跡早就凝固了,現在化成了一個血紅的圖騰。他盯著自己胸口的圖騰,又露出一個笑容:
「這是什麼?」
「一個鎮壓邪魔的咒印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