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其中一個根部忍者立刻點頭,目光冷靜,語氣沒有一絲波動。
「記住,不要輕舉妄動,先觀察他們的動向,看看日向日足究竟是要去做什麼。」根部忍者的聲音帶著一絲威嚴和指示。
「明白。」
在簡短的對話之後,這些根部忍者默契地分散開來。
如同幽靈般無聲地移動在街道兩側,保持著距離卻不露痕跡地跟隨著日向日足和花火。
每一個步伐都經過了仔細計算,確保不會發出任何聲響,也不會被前方的日向父女察覺。
日向日足帶著花火疾步前行,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身後暗藏的追蹤者。
他的心中滿是急切的念頭,一心想著趕快去到林默店鋪原本的位置。
而在他的身後,那些根部忍者的目光冰冷如刀,緊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眼中閃爍著根部特有的冷酷與謹慎,
街道兩旁,晨光透過木葉村高聳的建築灑落在地面上。
但這些根部忍者卻如同行走在無形的陰影中,悄然無息地跟隨著日向日足的腳步,伺機而動。
隨著日向日足的步伐越來越快,那些根部忍者的神情也愈發凝重,
他們似乎意識到這場追蹤的背後,可能隱藏著某種未知的秘密。
沒多去多久的功夫,根部忍者才停下來,面色驚無比。
因為在他們的視線中,可以看到日向日足帶著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停留在街道中,似乎是看空地。
一時間,幾人面面相。
他們還以為會見到什麼秘密的事情。
結果就看到了日向日足帶著倆女兒,站在大街上???
而此時停下腳步的日向日足,也看到了面前的空空曠的地面。
除了那熟悉的神秘的罐子小店早已不見蹤影,周圍的建築與街道仍然如故,仿佛什麼都沒有改變。
親眼目睹這一幕,日向日足的面色無比沉重。
他明明記得,昨日還在這裡與林默和藹交談,甚至昨天開罐子。
可是今天,這一切卻像是一場夢一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晨曦的微光之中。
『消失了....真的消失了。』
日向日足的喉嚨微微發緊,口中低聲自語,仿佛不願意接受眼前的事實。
感受著清晨的冷風掠過臉龐,日向日足完全無法平息心中的焦慮與惶恐。
林默那神秘的店鋪不僅僅是他個人力量提升的希望,更是整個日向一族在村子中地位提升的關鍵!
靠著罐子中那種能夠迅速增加實力的物品,日向一族能夠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中超越過去的機會。
但是,現在那座店鋪竟然毫無徵兆地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呢?」
日向日足的眉頭深深皺起,心中湧起了無數的疑問與猜測。
好端端的,沒道理會突然消失啊。
還是說,林默先生不打算長期在木葉村?
可是如此說,為什麼不打一聲招呼呢?
日向日足緊緊盯著面前的空地,試圖在這熟悉的地面上尋找出一絲蛛絲馬跡。
可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仿佛昨天的那家神秘店鋪只是他心中虛幻的影子。
一時間,日向日足的面色難看,內心深處湧起了一股巨大的擔憂。
如果林默再也不回來了,那自己的實力提升計劃將會徹底落空。
日向一族也會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更重要的是,日向日足深知,如果日向一族再沒有實力的突破,未來在木葉村中的地位只會越來越被邊緣化。
畢竟,團藏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對他們日向一族動手了。
沉思片刻後,日向日足轉過頭,看向身旁神情迷茫的雛田和花火。
兩人昨晚也曾在店鋪中待過,說不定能提供一些線索。
「雛田,花火,你們昨天在店鋪里看到了什麼?」
「林默先生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會離開?」
日向日足語氣低沉,眉宇間的憂慮之色濃厚,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雛田和花火對視了一眼。
回憶著昨天的情景,雛田遲疑道:「林默先生確實沒有說會離開,昨天我和花火一直在綱手大人的指點下訓練。」
「中午我們去吃飯,晚上我們還喝酒了呢,當時林默先生也很開心。」
「是啊。」
花火也點頭補充道:「我們也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店鋪會突然消失的消息聽到雛田和花火的話,日向日足的眉頭皺得更緊。
目光在空地上來回掃視,仿佛期待著林默能夠突然從某個角落中走出來,解釋這一切的變故。
然而,眼前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空地上只有零星的晨風吹動,沒有任何神秘店鋪的蹤影。
日向日足的心情十分沉重。
原本寄予厚望的前景此刻化作了虛無。
深吸了一口氣,日向日足強忍著壓下心中涌動的焦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既然如此,看來我們也只能繼續等待,希望林默先生只是暫時離開,而不是徹底消失。」
「對了,父親。」
正說著的日向花火,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低聲道:「可能天天姐知道,昨天晚上我們在居酒屋分開的時候,天天姐是和林默哥哥一塊走的。」
「而且尋常的時候,天天姐和林默哥哥的關係也很好。」
「沒準天天姐會知道。」
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臨走的時候,看到林默和天天一塊走的背影,日向花火眼睛微亮。
「嗯?」
聽到這話,日向日足也眯起了眼晴。
還真是這樣。
忍具店的那個孩子,和店主的關係很不錯。
「我知道了。」
日向日足輕輕點頭:「那我們先回去吧,等下午的時候,你們再去一趟忍具店。"
「啊?下去去?」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日向花火有些迷茫:「我們不能現在過去嗎?
「現在忍具店可能還沒有開門。」
日向日足輕輕搖頭道:「而且我們一路走來,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說到這,日向日足目光平靜,不屑的看了一眼後方不遠處,根部忍者的隱藏地方。
因為他現在所站的地方是在街道上,
周圍還有逐漸增多的行人,根部忍者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為什麼要來這裡。
想破腦袋都想不到。
「原來是這樣。」
聽到日向日足的話,日向田和日向花火瞭然。
隨即,日向日足就帶著日向花火和雛田離開了這裡,一路逛了起來。
而目睹這一切的根部忍者,則是眼皮跳動的厲害。
「這個王八蛋,是在耍我們?』
「我們跟蹤他被他發現了,他最後那一眼的確是看到了我們。」
幾個根部忍者面色難看。
他們還以為會發現什麼秘密,結果沒想到,會是被日向日足戲耍了一番明知道他們跟蹤,還匆忙跑過來,讓他們覺得會有什麼發現。
結果什麼發現都沒有。
日向日足的「做法」,給他們大早上噁心了一下。
隨即,幾個根部忍者就面色難看的遠遁離開。
而此時此刻。
另外一邊。
雨忍村。
這裡終年籠罩在一片濃厚的陰雲之下,仿佛太陽的光輝從未染指過這片土地。
雨水如線般從天際垂落,仿佛無盡的簾幕,密密麻麻地灑在村子的每一個角落。
整個村子都被這如淚般的雨水包裹著,泥濘的街道上偶爾能看到一些行人匆匆而過。
他們的身影迅速被雨霧模糊,仿佛與這沉重的氣氛融為一體。
街道兩旁的建築老舊而殘破,被雨水侵蝕得斑駁不堪,灰暗的牆面上長滿了青苔。
雨滴落在瓦片上,發出連續不斷的滴答聲,仿佛在訴說著這座村子裡的無聲哀歌。
高聳入雲的建築立在村子的中央。
那是雨忍村的核心。
高塔般的建築群在雨幕中顯得尤為寂寥與孤獨。
無數的雨滴順著塔壁滑落,猶如無聲的淚水,順著這座冰冷的建築流淌而下。
而在這座高塔的頂端,佩恩與小南正並肩而行,
佩恩那冷峻的面容在陰雲下顯得愈發沉靜,一雙輪迴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小南則是緊隨其後。
她的面容如同冰雕般冷峻,藍色的長髮與雨水交織在一起,散發著一種別樣的冷艷。
雨水打在兩人的身上,仿佛在這無盡的雨幕中,他們才是這片雨域的真正主宰。
「佩恩,這次我們要處理的是.
小南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著幾分冷酷的味道。
她的語調與這雨幕中的寒冷融為一體,顯得無比冷靜與專注。
然而,就在她話音未落之時,佩恩突然停下了腳步。
只見佩恩的身形在雨水中顯得無比凝重。
那雙深邃的輪迴眼緊盯著遠處的雨幕,眉頭微微皺起,仿佛捕捉到了什麼異樣的氣息。
小南察覺到佩恩的異常動作,隨即也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佩恩,眉宇間閃過一絲疑惑:「佩恩,怎麼了?」
佩恩的眼神微微眯起,雨水順著他的面龐滑落,紫色的瞳孔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低聲道:「有問題..::.在我的雨虎自在術感知之下,雨忍村中出現了一座不該存在的建築。」
「建築?」
小南微微一愣,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
下意識的,她的自光隨看佩恩所注視的方向看去。
但在雨幕之中,根本無法看清那座所謂的「建築」的輪廓。
最關鍵的,還是小南有些不理解佩恩的話。
要知道,佩恩所掌握的雨虎自在術是一種結合感知與天氣控制的能力。
它的主要功能是控制雨水和監視整個雨隱村內的動向。
通過施展此術,佩恩可以感知到雨中的任何異常,包括查克拉的波動和外來者的入侵。
但剛剛佩恩說的是,一座建築?
「是的。」
佩恩點頭,眉宇間的皺紋更深,低聲道:「它不屬於這裡,也從未出現在雨忍村的任何記錄中。"
「它的存在,就像是憑空出現在這片土地上。』
「最關鍵的,還是我沒有察覺到有查克拉的波動,但是我能夠感覺到一些異常。」
佩恩的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戒備與冷意,仿佛那座建築本身就是某種潛在的威脅。
聽到佩恩的話,小南的目光微微閃爍。
建築憑空出現在雨忍村中?
要不是這句話是從佩恩的嘴巴中說出來,她都不會相信。
人能夠憑空出現她能理解。
但是建築?
「即便是封印捲軸,也無法把一個建築封印進去。」
小南輕聲開口,道:「需要去確認一下嗎?」
「需要。」
佩恩的聲音如同冰冷的雨水般沉穩而冷靜:「這片土地上的每一滴雨水,都是我的眼睛,我不允許任何不明的存在擾亂雨忍村的秩序。"
說著,佩恩緩緩抬起頭,目光穿透了層層雨幕,仿佛在注視著那座神秘的建築。
在那雙冷酷的輪迴眼中,閃爍著深不可測的光芒。
而在他的腳下,無盡的雨水依舊如同淚珠般不斷墜落,仿佛要將整個村子淹沒在這無盡的雨簾之中。
「我現在就去。」
小南輕聲開口,直接朝看佩恩所說的地方飛了過去。
此時此刻。
罐子小店中。
林默起來後,就發現天天還在呼呼大睡。
昨天自己給天天蓋上的被子,也被天天甩到了一旁。
林默:「.
他都已經醒了,天天居然還沒起來,沒道理啊。
不過看著熟睡的天天,林默搖搖頭起身走了出去。
不出意外,目前罐子小店已經來到了新的忍村。
自己也該看看店鋪這次落在了什麼地方。
帶著幾分好奇,林默下樓輕輕推開了門。
一縷濕冷的空氣立刻撲面而來,夾雜著不斷落下的細密雨絲,涼意沁八不過一瞬間,林默就微微皺眉,視線緩緩掃過眼前的景象。
灰暗的天幕低垂,厚重的烏雲幾乎壓到了建築的屋頂。
整片天空仿佛被浸透了鉛色的墨汁,籠罩在這個村莊之上。
雨水毫無間斷地從天際傾瀉而下,砸在地面上,發出單調卻不容忽視的滴答聲。
面前的建築林立而又高聳,每一棟都帶著一種冰冷而沉重的工業感,仿佛被無數的鋼鐵支柱和水管所交織起來,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雨水順著那些鋼管流下,在牆壁上留下了長長的水跡,把這座村莊襯托得更加蒼涼而又陰沉。
林默的目光向前望去,發現這座村子充滿了機械化的風格。
無數的鐵塔、管道交錯縱橫。仿佛每一個角落都被雨水浸濕,無處不是潮濕與冷意。
昏暗的光線穿透不進這片烏雲密布的天空,整座村子顯得格外陰冷,猶如被雨水澆灌出的幽暗世界。
「雨忍村?!」
看著面前的環境,林默的眼皮微微跳動。
怎麼會來到這裡。
這個忍村的環境,可不好啊。
和木葉村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遠。
除此以外,這裡有錢的忍者也不多。
雖然他知道雨忍村不可能中年被被雨幕覆蓋,但卻是一個終年不見陽光的忍村。
這意味著自己接下來一個月,都會看不到太陽。
想到這一點,林默無語。
嗎的。
還不如爛在木葉村呢。
一想到這一個月的時間都要呆在這個鬼地方,林默牙疼。
和木葉比起來,這個忍村可就差太遠了。
但凡是其他幾個大國忍村之一,他都不會有如此想法。
「滴答!」
「滴答!」
雨水依舊不知疲倦地拍打著地面,迴蕩在他耳邊。
林默站在門口,感受著從外面傳來的冰冷氣息,心中思索著接下來的打算。
自己對於這雨忍村的環境可都不知道。
最起碼自己得找到這裡的商店,街道等。
真是頭疼啊。
「踏踏踏就在這時,一陣輕盈而有節奏的腳步聲在他耳邊響起。
在這沉悶的雨聲中,那腳步聲顯得格外清晰。
剛準備回屋的林默,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道人影正從雨幕中緩緩走出。
那人身上披著一件黑底紅雲的長袍,袍子的下擺在風雨中微微擺動,顯得格外莊嚴而神秘。
「反應這麼快嗎?」
看到雨幕中的這衣服,林默捏了捏下巴,陷入了沉思。
自己才剛開門啊。
隨著腳步聲接近,雨水順著那人的衣擺流淌下來,仿佛在她周身形成了一層水的屏障。
隨著她的靠近,林默也看到了一張清冷淡然的面容。
紫色的長髮在雨中被打濕,貼在臉頰兩側。
她的眼神如雨中的湖面一般深邃無波,冷冽中透著一絲不可接近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