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計算機拯救世界
「你很閒嗎？有關厲鬼的平衡和死機都研究透徹了？」季末看了眼依舊呆在這裡的王小明，不由問道。
「不閒，厲鬼的平衡和死機可以先放一放，我來這裡是想問下你對於厲鬼有什麼看法，或者說你認為厲鬼是什麼」王小明面色平靜的問道，就好像知道季末清楚厲鬼的本質。
「為什麼你覺得我會知道厲鬼究竟是什麼」
「我猜你也不知道，不然的話你應該研究那些航天技術，不過肯定有人知道」
「什麼意思？」
「在你給出來的那些資料里，有一項最為核心的技術，其中大部分科技都是基於它來實現的，而這個科技的名字叫做真空零點能。」
真空零點能，量子理論預示的真空中蘊藏著的巨大的本底能量，在絕對零度條件下仍然存在。對卡什米爾力（Casimir force，一種由於真空零點電磁漲落產生的作用力）的精確測量，證實了真空零點能的存在。
如果零點能可以提取，無疑將是人類所能夠利用的最佳能源了。它是潔淨、廉價的能源，是大自然給予人類的「免費的午餐」。宇宙中所有的物質都來源於零點電磁漲落能，我們身上的每一個物質粒子不停地與真空零點能發生能量交換，也就是，沒有任何一個物理體系稱得上是孤立體系的。根據物理真空的性質，我們可以從空間任何一點提取零點能，並轉換成我們所需要的能量形式。
簡單來講，掌握了真空零點能基本上相當於掌握「永動機」。
「和現在人類大規模使用電能類似，在你給出的那些科技中，最大規模使用的就是那名為真空零點能的技術，但和電能不同，他們能更直接的利用真空零點能，而不是簡單的用來燒開水」
「所以呢？」
「說明你的科技並不是憑空得來的，你的背後，應該是一個成體系的文明，而這個文明一定有什麼想要的，我猜測，是厲鬼，準確的講是厲鬼的數據，就像你之前接觸那些厲鬼那樣，普通的厲鬼可能十幾二十幾個才會愣神一瞬，但你光是接觸秦老的時候，愣神了好幾次，所以你那幾乎不可察覺的愣神是因為你要傳遞這些數據傳遞給那些文明，我說的對嗎？」
「對又如何，不對又如何？」
「如果這些可以確定，我們或許可以在這些信息的交換中獲得更多的資源，甚至於直接獲得另一個可以居住的行星也不是不可能」
「很奇妙的結論，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的背後真的存在這麼一個文明，他們為什麼不直接來到這顆星球上，就來到我們所處的這裡，十分愜意的研究厲鬼究竟是什麼玩意？」
「有兩種猜測，一種是他們距離我們很遠，遠到就算是以他們的科技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趕過來，又或者他們的文明形式和我們完全不一樣，他們作為微觀文明而存在」
只能說，不愧是王小明，僅僅從季末的幾個愣神之間就猜出來這麼多。
但是，也僅僅是這樣了，灰霧空間，同時穿越諸天萬界這種事，就算讓個遮天世界的大帝來也猜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啊，況且這也和神秘復甦的季末有關。
其他世界的季末要麼是本身有著極高的修為，要麼是有著變態的學識，再怎麼也有著極高的地位哪像他呢？就一個普通人，乖乖給其他世界的季末當小白鼠呢。
「鬼的本質應該是錯誤的規則，就好像π不再是3.1415926……而是某個整數，蘋果不再落下，而是向著天空飛去，原本由種子發育成植物再傳播成植株，轉變成了由植株倒退為種子再直接變成成熟的植株，厲鬼，就是這些，無數錯誤的規則堆迭而成的結果，至於這些厲鬼從哪來，你去問秦老或許更好」
季末說道，前言不搭後語，但王小明已經起身準備離開。
他來這裡問這些個問題只是想確定一件事，給季末那些知識的人或者文明對於季末乃至於人類的態度。
季末沒有直接回答，但給了他一個答案，厲鬼直接涉及規則這種高端玩意，人類想搞清楚實質很困難。
π值涉及基礎的數學，蘋果不再落下涉及物理，而植物的生長涉及生命，光是這三樣就已經不是人類能涉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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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是一件好事，或許那個文明需要人類探究厲鬼的本質，但對於部分人類的離開並不會制止，至少人類的火種保住了。
只要有人還活著，那就還有希望。
在王小明走後，季末的鬼畫符也終於完成。
按照崩二季末的說法，在他和遮天季末，造夢季末的聯合研究下，完成了一個特殊的「功法」。
錯誤神功，或者是bug神功。
顧名思義，這套神功的運行方式完全依靠bug。
只要成功，理論上季末一路到到單體的道路就明確了，而這張鬼畫符，就是季末登神的第一步。
鬼域展開，季末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大昌市的鬼櫥面前。
季末一出現，鬼櫥就開始滲出殷紅的鮮血，上方的櫃門打開一道縫隙，一雙死人般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視著他。
季末就這麼看著，哪怕鬼櫥看上去無比憤怒，但規則就是規則，季末已經完成了和鬼櫥的交易。
黑白色的鬼域出現，一切異象消失不見，季末一步踏出，拿著自己的鬼畫符，放入鬼櫥中。
也不知道是因為季末上次完成鬼櫥的願望太過「完美」，還是這次提出的要求太過奇怪，這次鬼櫥似乎是卡住了。
也是，以前的願望或許是給我畫一個矩形，這次則是輸入了一連串turtle的代碼，是個有思維的東西都會發懵老一陣兒，關鍵是提出的問題又不算太過困難，鬼櫥提不了什麼困難要求，這就很讓人生氣了。
幾分鐘後，一張紙從下面的櫥門縫隙落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給我……五隻鬼」
紙上用鮮紅的色彩寫著歪歪扭扭的五個大字，似是訴說著鬼櫥最後的倔強。
「喂，趙建國，我，季末，打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