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問天的運作下,寧韓與小允即將成親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燕國。
燕問天邀請了很多大勢力參與寧韓跟小允的婚禮,仙盟宗門全都受邀。
兩日後,寧韓跟小允婚禮如期舉辦。
每個勢力都派出了代表人物前來參加婚禮。
今日,皇宮張燈結彩,各方勢力前來祝賀。
百花宗前來參與這場婚禮的人是宗主紫羅蘭與花夕二人。
天霜宗則是陸雪與南宮琴師徒二人。
四人坐在一張宴桌,其餘二人是另外兩個宗門代表人物。
只是如此喜慶的日子,百花宗與天霜宗的幾位女子都看不到笑臉。
「小允這臭丫頭,虧我對她那麼好,居然挖我牆角。」
花夕一臉不甘地神色。
前兩日,在得知寧韓即將跟燕國公主成親時,整個人變得失魂落魄。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跟寧韓成親的燕國公主居然是小允,整個人都不好了。
紫羅蘭也為花夕感到憤憤不平,「這寧韓真沒良心,你對他那麼好,他卻要娶別的女人。」
花夕雖然很傷心,但是這也怨不得寧韓,畢竟寧韓從來就沒有答應過與她成為戀人。
而是明確告訴她,會將她當作妹妹,她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陸雪也是一臉苦笑,本來還對寧韓抱有一絲期望,但是現在沒機會了。
「花夕,本以為跟寧韓走到一起的人會是你,沒想到居然會是燕國公主。」陸雪調侃道。
花夕心情不好,被陸雪這樣一說,心中更加的不快。
「那也比你強,至少寧韓還把我當親妹妹對待,而你跟寧韓已經形同陌路。」
陸雪臉色一僵,沒法反駁花夕。
是啊,不能讓寧韓這種妖孽級的天才成為道侶,能做兄妹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而她跟寧韓連和好成為普通朋友的可能都很渺小。
紫羅蘭道:「夕夕,如果你不甘心的話,等會就去鬧婚吧。」
南宮琴勸說道:「不可,公主的婚豈是能隨便鬧的?可別得罪了皇室。」
「再說,只要寧韓不是被脅迫的,鬧也沒用。」
「對哦!」紫羅蘭突然說道:「或許寧韓是被脅迫的也說不定。」
花夕嘆了口氣,「不太可能,還是算了吧,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應該跟著寧韓一起走的,這樣就不會讓小允那臭丫頭鑽空子。」
其餘兩名宗門代表聽到幾人的交談,都不禁笑出了聲。
不遠處,一張宴桌上,坐著幾名吳家人。
吳家老祖與族長都在其中。
「老祖,現在寧韓成了燕國駙馬,我們還有機會奪取寧韓身上的機緣嗎?」族長問道。
老祖眼神堅毅,「他就是當了皇帝,我也要奪他機緣,因為他,我們吳家死了三名元嬰期,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
族長勸說道:「要不還是算了吧,他身上不一定有讓你突破的化神期的秘密。」
「若是因此得罪了皇室,那就得不償失了。」
老祖冷哼一聲,「膽小之輩,難成大器,哪怕只有一絲的可能性我都要試試。」
這個時候,寧韓與小允身穿紅衣出現在了宴會上,萬眾矚目,令人羨慕。
「果然是郎才女貌,公主殿下長得真美,真希望娶公主的人是我。」
宴席中,有人小聲議論。
「我倒覺得公主殿下不能用美來形容,雖然她很美,但是用可愛來形容跟合適。」
「嗯,臉蛋可愛,但是身材豐滿,簡直就是極品啊。」
寧韓掃視了一眼宴席,看到花夕跟紫羅蘭後,便走了過去。
「紫姐姐,夕夕,你們能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很高興,婚禮結束你,你們留在皇城玩幾天如何?」
小允也笑著說道:「是啊,紫姐姐,夕夕姐,可千萬別急著回去。」
但是紫羅蘭與花夕都沒有給予兩人回應,表情十分古怪。
寧韓尷尬一笑,「紫姐姐,夕夕,你們怎麼了?我結婚你們不開心嗎?」
「開心你個大頭鬼,你為什麼不娶夕夕,娶了別的女人?」紫羅蘭質問道。
寧韓賠笑道:「紫姐姐,我一直都把夕夕當妹妹,你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花夕站了起來,勉強地擠出了一絲微笑。
「寧韓,小允,恭喜你們。」
寧韓微笑回應,「夕夕,以後小允就是你嫂子了。」
小允此時無比尷尬,她是知道花夕喜歡寧韓的,而此時卻成為了花夕的嫂子。
「夕夕姐,你別聽他的,叫我小允就行。」
南宮琴此時也站了起來,笑著對寧韓說道:「寧韓,公主,恭喜你們,祝你們白頭偕老。」
陸雪也說了同樣的祝福,只是從表情與語氣上聽不出祝福的意味。
「多謝南宮宗主。」寧韓代表性地回了一句,沒有任何情緒。
跟紫羅蘭與花夕攀談了幾句之後,寧韓與小允二人便離開了。
寧韓帶著小允,走到了吳家老祖所在的宴桌。
「兩位前輩,別來無恙啊。」寧韓面帶挑釁的微笑說道。
見寧韓如此囂張,吳家老祖雖然心中不爽,但是也不能做什麼。
皇城高手如雲,有陣法籠罩,若是在這裡動手,他肯定走不了。
「小友好福氣,居然能娶到燕國公主,恭喜了。」
「客氣,那天差點死在你們手裡,今天你們又來參加我的婚禮,這個世界可真奇妙啊。」
「哈哈哈……都過去的事了,提它做什麼?」
吳家老祖坦然笑道:「從今以後,小友跟我吳家的恩怨一筆勾銷,有時間去我吳家坐坐,我定會好生招待。」
「一定會去。」寧韓說道。
這句可不是假話,寧韓當然要去吳家,只不過不是作客,而是要把吳家給滅了。
寧韓與小允轉了一圈,跟在場的貴賓們逐一打招呼之後,便開始了婚禮儀式。
這場盛大的婚禮在下午結束。
為了不讓人知道他們是假婚,燕問天建議寧韓與小允以後睡同一個房間。
至於會不會發生點什麼,就看他們兩人的了。
新房內,小允頭頂蓋著紅蓋頭,坐在床邊。
似乎在等待寧韓給她揭開紅蓋頭,完成這場婚禮的最後一項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