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個沒落英雄的背影啊,夜一為了自己的自我感動而感到羞恥。
這貨竟然在睡覺,睡的還挺香,口水都快掛在鬍子上了。
可是,誰家好人會坐在老闆椅上對著緊緊對著落地窗睡覺啊?
這大白天的陽光正好,你就不怕把你的狗眼給晃瞎了?
咋地?
曬太陽補鈣呢這是?
「老大!」夜一聲音帶著怒氣。
自己辛辛苦苦一晚上沒睡,大早上就跑去找了陳風,雖然昨天晚上會所是老大你消費的,但你如此使喚人的同時,是不是也要以身作則一下?
「啊?誰?」鬍子大叔被夜一的喊聲驚醒。
這麼近的距離,夜一還沒收斂自己喊話的分貝,鬍子大叔要是還不醒,夜一估計自己就要考慮什麼時候把老大拉去火化比較好了。
「哎呀,夜一啊,辦好事情了?呵,年紀大了,坐在這裡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哎呀,我的這個身體啊。」
鬍子大叔起身,一邊起身還一邊錘自己的老腰。
「老大,你是不是不行了?難道是昨天晚上累到了?」
「這怎麼可能?男人怎麼能說不行?」說起這事,鬍子大叔可就不敢苟同了。
「難道不是累到了?畢竟您花的錢比我多了七倍。」說起這事,夜一也是有些怨念的。
「哈,哈哈,才七倍而已,不妨事!」鬍子大叔聽了這話之後挺驕傲的直起了身板,並且把雙手放到了自己的後腦。
看這雙手放在後腦勺盡情展示身軀的模樣,好像老腰子也都好起來了。
夜一懶得跟他生氣,直接攤牌。
他將自己在陳風店鋪內看到的聽到的全都轉述給了鬍子大叔。
「這小子,這麼厲害?他能強行撕毀別人與靈獸之間的契約?」
鬍子大叔聽完夜一的介紹之後當場就坐不住了。
這能力,逆天呀。
以後誰要是跟陳風作對,直接把他的靈獸全都給弄沒。
別說他這個王級靈獸師了,就算來個神級也扛不住這麼嚯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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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具體怎麼做到的不清楚,但這讓陳家母子更確信了陳風與妖人有勾連,他們認為這是妖人賜予陳風的能力。」
「狗屁!」
鬍子大叔怒罵了一聲。
妖人要是有這樣的能力,早踏馬踏平所有城池了。
別說妖人了,就是那些真正能夠一手遮天的妖獸都沒有這個能力。
「我也認為是胡扯,不過,他的鑽石級靈獸,我們還沒有查到任何的來源,這……」夜一也是有點擔憂的。
畢竟陳風的一切表現超出了常理,連他們巡夜人都調查不到靈獸來源,那這靈獸來源就很是一個問題了。
「我來問你,如果你是妖人,你想要投資某一個毛頭小子,你會選陳風麼?」
「陳風的家世確實夠用,可是他的處境……我不會選他。」
夜一說出了自己心裡所想。
「就是啊,連你都不想拉攏陳風,你認為妖人會用一隻鑽石級靈獸來拉攏他?」
「這……」
「肯定是某個真正的大佬給他的,咱們查不到人家的信息才是合情合理,懂了吧?」
鬍子大叔故作高深的擺出了一個仿佛是智者的造型。
「懂了,屬下佩服。」
「那他的店鋪,也是那位幫他弄的?」
「不然呢?憑他在陳家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嗎?」鬍子大叔反問。
如此一想,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對了,發函去陳家警告一下,現在那月犬是屬於我巡夜人陳風的,陳家最好別有什麼行動。」
鬍子大叔釋放出了一絲殺氣。
以陳家那些人的做派,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陳風既然已經是巡夜人的人,那他肯定要幫陳風站台。
「好,我現在就去辦。」夜一聞言後認真點頭。
等夜一離開,鬍子大叔偷偷往後看了一眼。
在確定夜一已經離開後,鬍子大叔立刻收起了自己的造型,沒任何形象的癱在了椅子上。
「哎呦,我的老腰啊。」
「果然是老了,一晚上七個不行了呀。」
……
陳家。
陳父怒氣沖沖的返回家中。
「你們都幹了些什麼?」陳父剛進大廳就開口怒吼。
巡夜人給他發的通知函,他已經看到了。
大廳內的沙發上,陳母與陳陽正在商量著要怎麼對付陳風的事。
他們被陳父突然爆發的喊叫聲嚇了一大跳。
「你發什麼瘋呢?」
「我發瘋?我問你,月犬呢?」陳父是一點面子都沒給陳母。
陳母眼神有些閃躲。
這時候,陳陽作為一個大孝子,他站了出來:「爸,我的月犬被大哥搶走了。」
這個表演要是被陳風看到,陳風肯定對陳陽的評價會更高一點。
綠茶技藝再次升華,只一句話的功夫,眼淚都飆出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父只是接到了巡夜人的通知函,沒有說明事情的緣由。
「今天我跟母親去找大哥,想讓大哥回家,可是大哥不領情,不僅罵了我,還罵了媽媽,我氣不過,所以叫出了月犬,大哥看到月犬就更生氣了,他想要我的月犬。」
「我,我……」完了,眼淚止不住了。
這是真想到了傷心處,狂飆的眼淚有百分之七十是真的。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好好說話。」
「其他東西我都可以讓給大哥,可月犬是爸媽給我最貴重的禮物,我不想給大哥,然後大哥就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強行把我與月犬的契約給毀了,然後……」
陳陽又說不下去了。
「這……」陳父也不會了。
這種事情,他活了這麼多年也是第一次聽說。
「哼,那小崽子一定是跟妖人有了什麼勾連,他就是想要毀掉我家陽陽,陽陽可是咱們江城的頂級天才,這不正符合妖人的行事作風嗎?」
「這種話,不要亂說。」陳父開口呵斥。
這種事情是能瞎說的麼?
一點證據沒有,僅憑你個人的猜測就能說這種話?
「我怎麼就亂說了?要不是有妖人在背後給他撐腰,他敢離開家?」
「他敢這麼對我跟陽陽?你今天是沒看到他,否則你都要被氣死。」
陳母這是一句不利於他們的話都不說。
專挑有利的說。
「巡夜人的通知函又是怎麼回事?」陳父沒理會陳母,自己的娘們是什麼樣,他還能不清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