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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牆角即將挖倒,陸世子忙著回家準備聘禮

2024-11-25 01:24:10 作者: 七月晚梔
  證據的話,陽陵侯倒是沒有,但是除了沈傾,他想不出來府中還有誰會對陽陵侯夫人下手。

  身邊心腹被沈傾處理了個乾淨,太子府那邊的事情亦是緊急,陽陵侯只能讓張大夫照看好陽陵侯夫人,自己則是獨自一人趕往太子府。

  車廂中,陽陵侯閉眸假寐,只覺得無比心累,他不明白,日子怎麼就過成了這樣?

  思慮片刻,陽陵侯將一切都歸咎到了沈傾身上。

  如果沈傾老老實實死在那場暗殺里,陽陵侯夫人就不會變成今日這般模樣,他的身邊也不會無一人可用,最直接的是,他更不會窮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三百兩的家當。

  這一切,都是沈傾的錯!

  ……

  宜寧侯府。

  沈傾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覺有溫熱的掌心貼上了自己的手背,有些詫異的睜眼,就見陸晏正眉眼溫柔的看著自己。

  沈傾瞬間清醒了不少,伸手去探陸晏的額頭,溫度已經正常了。

  昨天沈傾剛回來不久,陸晏便發了熱,沈傾守了他一晚上,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溫度漸漸退了下去,沈傾才趴在床頭稍稍閉了會眼。

  「可還有哪不舒服?」

  沈傾摸了摸手邊的茶壺,發現是溫的,才給陸晏倒了杯水餵他喝下。

  陸晏搖搖頭,聲音有些沙啞,「好多了。」

  

  沈傾將陸晏扶起靠在床頭,剛要喚丫鬟去為陸晏備些粥來,就見一道白衣染血的身影從外面『飄』了進來,長發覆面,看起來駭人極了。

  沈傾卻是有些無語,「怎麼還穿著這身行頭?」

  如果陽陵侯夫人在這裡,一定一眼就能認出來,此人正是她昨晚見到的『青枝』!

  離澤將頭上的假髮往後捋了捋,才有些無奈的出聲:「蟬衣把頭髮粘的太緊了,我摘不下來,這衣服就更是繁瑣了,我根本就不會脫。」

  沈傾沉默,陸晏卻是有些好奇,「你們這是密謀什麼邪門歪道去了?招鬼還是招魂?」

  離澤嘴角一抽,生無可戀,「哪還用得著招啊,我不就是那個最慘的鬼嗎。」

  恰在此時,蟬衣從外面走進,看見離澤先是嚇了一跳,隨即才反應過來眼前這飄著的『女鬼』是離澤。

  將手中的粥碗放到沈傾面前,蟬衣連忙拉著離澤出去換裝了,大白天的,多嚇人啊。

  沈傾剛想端起粥碗餵陸晏喝點,就見陸晏起身下床,在沈傾疑惑的目光中將她抱起倚靠在床頭,然後坐在了沈傾剛剛坐的位置上。

  看著遞到嘴邊的湯匙,沈傾忍不住提醒出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才是病人吧。」

  陸晏輕笑:「我已經好了,倒是你,這幾天照顧我累的很。」

  陸晏雖陷入昏迷,但對外界並不是完全沒有感知,只不過始終醒不過來罷了。

  見他氣色不錯,沈傾也就沒再堅持,心安理得的喝起了粥。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和諧極了。

  待一碗粥喝完,陸晏才問道:「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

  陸晏總覺得,只是兩天不見,離澤就變得神神叨叨的,偽裝女子就算了,竟然還偽裝成女鬼,這是嚇唬誰去了?

  沈傾舒服的靠在床頭,將這兩日陽陵侯府所作所為簡單同陸晏敘述了一遍,在聽到張媽媽的事情之後,陸晏很是大公無私的提議,「一個青枝還不夠,你可以將張媽媽『已死』的消息也散播出去,到時候再讓離澤偽裝成張媽媽,估計林氏也就嚇得差不多了。」

  沈傾覺得陸晏的想法不錯,不過還是有些猶豫,「張媽媽身形矮胖,離澤身量高挑,怕是不好偽裝。」

  陸晏擺手,「無妨,多套幾層衣裳再貓貓腰,很容易的。」

  「那估計少說也得五六層吧,還得是加厚的。」

  「別說五六層,七八層都行,你要相信他。」

  在門口剛好將兩人對話悉數聽在耳中的離澤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碎了,這種狗都不願意出門的大夏天,陸晏居然讓他套著七八層厚衣裳貓著腰去裝神弄鬼,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戀愛腦的男人都這麼不顧下屬死活的嗎?

  旁邊的蟬衣卻是若有所思,不等離澤進門拒絕便拉著他返回一旁的小屋子,邊走邊說:「我也覺得陸世子說的很有道理,時間緊急,我們現在就開始研究偽裝吧。」


  離澤:「……」

  算了算了,既然蟬衣也同意,那他就勉為其難再出場一次好了。

  看著蟬衣拉著自己的白皙小手,離澤耳尖不由得有些紅了。

  另一邊,沈傾將她和沈奕安的計劃也悉數告訴了陸晏,聽到沈傾已經將和離的證據準備的差不多了,陸晏當即眼睛一亮,「我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準備一會就回靖安王府。」

  沈傾微微詫異,「這麼著急嗎?」

  陸晏鄭重點頭,「著急,十萬火急!」

  牆角馬上就要挖倒了,他可不是得著急回去準備聘禮娶媳婦麼!

  十八歲生辰馬上就要到了,陸晏準備在此之前先風光成個婚。

  ……

  簡單用了早膳,陸晏先去看望了一下謝翎,恰逢沈奕安下早朝回來,便同他道謝告別。

  看著陸晏滿面春光的模樣,沈奕安就知道這小子十有八九是知道沈傾即將和離的事情了,心頭微微有些不爽,湊到陸晏耳邊咬牙切齒道:「怪不得上次喝酒你小子說什麼都不肯跟我拜把子呢,原來是因為你根本不想喊我大哥,而是想喊我岳父!」

  陸晏心頭一涼,就聽沈奕安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故意接近我,是為了順利和傾傾在一處是吧?」

  和沈奕安也處了兩個月了,陸晏很是清楚如何給他順毛,大膽的挽起沈奕安的胳膊一臉誠摯的開口:「伯父這說的哪裡話,我願意和伯父親近自然是因為伯父為人純善又寬厚,否則怎麼可能培養出皎皎這麼重情重義的女兒呢。」

  沈奕安被陸晏忽悠的微微勾了勾唇角,就聽陸晏繼續乘勝追擊,「如果我真能順利和皎皎結親,那我和沈伯父的關係就能更進一層了,逢年過節,把酒言歡,到時候再給您生個大胖外孫,這日子多熱鬧啊。」

  沈奕安的嘴角已經被陸晏的甜言蜜語死死粘在了臉頰,壓都壓不下來,對陸晏的態度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十分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讚揚出聲:「你這小子,自打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行!」

  陸晏很是上道的讚美回去,「哪有哪有,和伯父比還差一大截呢。」

  沈奕安被哄得心花怒放,還約了陸晏待他休沐的時候一起喝酒。

  看著兩人不過片刻功夫就從氣氛僵硬到笑容滿面,沈傾對陸晏只剩下一句佩服,瞧把她爹都忽悠成什麼了。

  送走陸晏,沈傾收拾好東西剛準備回陽陵侯府,就見不遠處兩隊皇宮禁軍朝著這邊走來,為首的正是皇帝的貼身大太監王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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