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詳之氣
啪!
葉凌霄摔落在地,身下流淌出一探鮮血,然而他不管不顧,只桀桀獰笑,此刻他周身上下被淋漓的鮮血染得一片血紅,再加上臉上的獰笑,好似一尊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死!」
張乾念頭一定,冰封自己的冰山消失,他手指一伸,四尊寒冰至尊咆哮間向葉凌霄撲去,毫不留手,就要至他於死地。
「哈哈哈哈,你殺不了我的!」
面對四尊威壓恐怖的四靈,葉凌霄卻哈哈大笑,讓張乾不明所以。
不等張乾細想,詭異的事情出現。
虛空中莫名的出現一種不祥之氣,這種不祥來的莫名其妙,卻被張乾清晰的感應到。
「這是?」
嗡!
不詳之氣瞬間暴漲,剎那間將張乾完全籠罩。
嘭嘭嘭!
四尊寒冰鑄就的四靈至尊眼看就要撲到葉凌霄近前,張乾卻突然感覺自己神魂狠狠一晃,自己跟四尊寒冰四靈的聯繫直接斷裂。
沒了這種聯繫,四尊寒冰四靈猛然爆散成漫天寒冰碎片,四種至尊威嚴也消散不見。
噗!
緊接著,他胸口本來用寒冰凍結的血洞直接莫名其妙的爆開,鮮血噴灑。
這還算,張乾周身急速運轉的太乙煉魔真氣突然不聽使喚,狠狠一衝,全部沖入了一條十分脆弱細小的經脈之中,直接將這條經脈衝成數段。
噗!
經脈受傷,張乾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這股不詳之氣的緣故?」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看到遠處露出得意笑容的葉凌霄,張乾大怒,土黃光芒閃過,腳步邁出,剛要施展縮地成寸之術過去劈死他。
不料還沒等他邁出腳步,縮地成寸之術突然變得不靈光了,張乾身形一晃,腳步一錯,竟然被自己絆倒在地!
感應著籠罩著自己的不詳之氣,張乾目光冷然:「是你搞的鬼!」
這股不詳之氣來的莫名其妙,自從被不詳之氣籠罩,張乾立刻變得倒霉起來,不但種種手段施展不出來,頻頻出岔子,而且現在竟然自己把自己絆倒了。
葉凌霄舔了舔嘴角,站起身來獰笑道:「沒想到你底牌不少,剛才那四尊神獸威能不小,差點讓我死了,不過現在你還有何反抗之力?」
「哼!」
張乾站起身形,念頭一動,七枚劍丸顯化血紅彎月,狠狠向葉凌霄劈砍而去。
面對劈砍而至的劍丸,葉凌霄卻動也不動,只是冷笑。
眼看他就要被劍丸劈中,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七枚劍丸突然各自調轉方向,瞬間互相碰撞在一起。
叮叮叮……!
一連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七枚劍丸齊齊跌落在地。
「這……,到底是誰?這股不詳之氣是哪來的!」
張乾百思不解,
「殺!」
葉凌霄看也不看跌落在地的劍丸,爆吼一聲,劍虹暴漲,對著張乾急刺而來。
「難道要動用天魔寶塔?」
看著急刺而來的劍虹,張乾一時有些不知道該用什麼手段抵擋了,剛才數次出手,在那股不詳之氣的影響之下,全部莫名其妙的失敗了。
身形一閃,張乾連跌帶撞的險險躲過劍虹,試著心神一震,所有心神大力毫不保留爆發出去,對著那股無形的不詳之氣橫掃。
「啊……!」
虛空中突然隱隱響起一聲慘叫,磅礴的心神大力爆發,將不詳之氣震開。
「原來我的心神大力可以震開這股不詳之氣。」
張乾沒有細想,伸手一招,得自老狐狸的那枚妖丹出現在手中。
嗖!
狠狠一扔,妖丹直接飛到葉凌霄面前。
「爆!」
厲喝一聲,這枚雪白的妖丹,在葉凌霄呆滯恐懼的目光中鼓盪開來。
轟!
妖丹直接炸開,可怕的衝擊波動橫掃,直接將葉凌霄炸飛了出去,胸腹之間出現許多猙獰的血口。
刷!
就在此時,那股不詳之氣中再次響起慘叫,然後飛快的消散不見。
感應到不詳之氣消散,葉凌霄不甘的看了張乾一眼,不等張乾繼續衝上來,他拖著殘軀,惡狠狠的吼道:「你敢傷害素兒,我不會放過你!」
張乾心中一奇,「難道他口中的素兒就是施展那股不詳之氣的人。」
聽到葉凌霄的威脅,張乾冷笑,「你自身難保,還敢威脅與我。」
話音一落,張乾引動誅仙劍意,身形閃到葉凌霄近前,血紅的彎月劍氣狠狠劈出。
哧溜!
電光火石之間,葉凌霄頭頂七殺星辰靈機閃動,他整個人化作一道猩紅的血光,被七殺星辰靈機吞吸進去,然後血紅光芒閃過,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了出去!
張乾只覺眼前一花,葉凌霄直接消失不見,甚至他連葉凌霄逃遁的方向都沒有看清!
「這……!」
張乾一陣愕然,他沒想到葉凌霄逃遁的速度如此之快,快到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身形一動,十分不甘的想要去追,卻猛然想起,自己連葉凌霄住在哪裡都不知道!
感應到胸口的疼痛,張乾臉色冰寒,本來他闖過上元八景宮,修為又一口氣突破到鍊氣大圓滿境界,心情十分歡喜,卻被突然殺來的葉凌霄攪壞了。
「葉凌霄!」
回到自己的房舍,張乾心中殺意翻騰,怒火難平,恨不得立刻將他劈成兩半。
可惜他連人家住在哪裡都不知道,而且葉凌霄那種速度不可思議的逃遁之術他也沒有任何阻攔的辦法。
「這梁子算是結下了,等著吧。」
深吸了一口氣,張乾轉而想到自己只胸口受了傷,而葉凌霄不但後背被自己刺穿,還被老狐狸的妖丹炸的遍體鱗傷,兩下一對比他才算鬆了口氣。
摸了摸自己胸口的血洞,張乾小心運轉太乙煉魔真氣,讓霧狀的真氣籠罩在傷口附近。
一絲絲冰冰涼涼的生機從真氣中化生,太乙煉魔真氣本來就飽含生機之力,又能顯化無匹鋒銳。
張乾將真氣中的鋒銳隱沒,向傷口中灌注生機之力,一絲絲麻癢從傷口中傳來。
一刻鐘之後,猙獰的血洞已然消失,只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最後連紅印都消失不見,原處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修復了傷勢,張乾閉上眼睛,開始一點點修復被自己真氣沖成幾段的那根經脈。
得虧這根經脈極短,還不是真氣運行的主要經脈,不然張乾有的苦頭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