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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是不是不妨事?

2024-11-24 18:29:26 作者: 小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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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是不是不妨事?

  葉枕舟的聲音落下,院內寂靜了一瞬。

  青崖面上的溫和神色淡了不少。

  「二戒峰只有五宗親傳和八家少主,這件事怎麼會傳到外面去的?」殷鍾玉邪肆的嗓音透出幾分涼意。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不約而同想到了一個人,沈秋落。

  「這有什麼好傳的?」沈有清不明所以的開口,「我是合歡宗親傳啊,這不是很正常?」

  初見雁抬手拍了拍沈有清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著她。

  「我沒事。」沈有清朝著初見雁露出一個笑容,「只是有點納悶,外加好奇。」

  想到那些不愛耳朵聽的話,葉枕舟面色冷沉了一些。

  「看來傳得很難聽。」殷鍾玉抱著胳膊說。

  葉枕舟應了聲,「豈止是難聽,簡直是……我都沒法開口。」

  杵在那兒挼貓的沈有清見葉枕舟擔心的眼神,彎了一下眉眼,「這件事應該也不是沈秋落乾的,若是她豈不是太明顯了。」

  想用清譽來重創她,也不知道是哪位『天才』想出來的。

  但凡她在乎名聲,她就不會這麼懟天懟地對空氣。

  見沈有清這根本不在乎的樣子,葉枕舟詫異之餘只覺得她這個心態真好。

  「要沒事我就去鍛體了。」沈有清朝幾人說。

  她已經三天沒有鍛體了,現在只想綁著鐵袋好好跑幾圈。

  初見雁點了點頭,溫聲說道,「去吧。」

  沈有清走後,初見雁看向幾個師弟。

  「沈師妹說得不無道理。」青崖思索著開口,「但並不排除這件事是她傳出去的。」

  葉枕舟眼角眉梢帶著幾分冷色,「不管怎麼說,如此詆毀一個姑娘家的清譽,那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有清師妹這是犯小人啊。」殷鍾玉感慨了一句,隨即彎著眼睛說,「不過就她那提升速度,確實招人恨。」

  初見雁微微搖頭,隨即正色道,「我去查一查。」

  「師姐,我去吧。」殷鍾玉自薦枕席道,見初見雁的目光,他說,「最多三天,保管查個水落石出。」

  初見雁想了想,最後點頭答應。

  校場。

  沈有清綁著鐵袋在慢跑,趴在一邊的雪晶紫瞳貓身上有一個鬼嬰和一株茶花樹。

  見沈有清忽然出現,在校場上的親傳們神色各異。

  簫刻和沈有清曠課三天的壯舉,他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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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沈有清跑了十多圈停下來,池故淵不知道從哪兒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他目標明確的走過去,「沈道友,可否同我切磋一場?」

  沈有清抬手擦了擦額頭上不斷滑落的汗水,「切磋什麼?繪符?」

  「實戰和繪符?」池故淵開口。

  沈有清有些納悶的開口,「你那個修為不應該去找初師姐嗎?」

  齊不眠找自己切磋能理解,畢竟五宗親傳里的體修是寥寥無幾。

  但符師除了自己還有一個初見雁呢。

  「找過了。」池故淵說。

  沈有清『哦』了聲,「行吧,走。」

  一邊的雪晶紫瞳貓馱著背上的一花一鬼跟上去。

  見沈有清又上比擂台,不少親傳圍了過去。

  和符師對戰,自然是要用符。

  但比起池故淵這個符師,沈有清顯得像是半道出家的。


  得虧她身法不俗,不然早就被趕下比擂台了。

  張右禮過來時就見沈有清被池故淵用符籙攆著揍。

  看了一會兒,張右禮面容嚴肅。

  她這個符籙用的簡直是一塌糊塗!

  加練!必須要加練!

  最後的結果幾乎是毫無懸念,沈有清被一個符陣攆下了比擂台。

  「你可以適當的學一些中級符籙。」池故淵跳下比擂台,開口給沈有清提了個建議,「你實戰擅長近戰,但符師是遠攻,你實戰經驗需要積累。」

  池故淵所言卻是都是自己的薄弱之處,沈有清抬手朝他一禮,「多謝。」

  池故淵擺了擺手,隨即朝著一邊的張右禮作揖問好。

  「張宗主。」沈有清抬手作揖問好。

  張右禮擺了一下手,「跟我來。」

  沈有清估摸著可能是因為那些流言蜚語的事,遂不曾多言就跟上去了。

  等到僻靜無人處,張右禮先檢查了一下鬼嬰的狀態,而後拿出一個玉簡遞過去,「你實戰太差,每天同故淵切磋至少一次,增加實戰經驗。」

  沈有清接過玉簡,「好。」

  「刑堂已經在查那些流言蜚語從何而來,你無需在意,不要影響了自己的心境。」張右禮叮囑一句。

  沈有清頷首,「知道。」

  交代完,張右禮就離開了。

  等沈有清折回來,池故淵已經擺好桌子,準備和她切磋一下繪符。

  初見雁過來時見他們在繪符,看了一會兒也加入其中。

  天色將晚,沈卻鄰一路找過來就見桌前的三位一邊繪符一邊談笑風生。

  按理說繪符應該認真專注,但他們三位是一邊聊天一邊繪符,看上去一心兩用。

  等沈卻鄰走上去聽了聽,才知道是在交流繪符經驗。

  見沈有清繪製完手下的符籙後,沈卻鄰這才開口,「晚飯,吃不?」

  「你做的?」沈有清下意識問。

  沈卻鄰一個白眼過去,「你師兄。」

  沈有清愣了下。

  那一身傷還沒好,他就不能老老實實閒著養傷嗎?

  等初見雁和池故淵陸陸續畫完符籙,沈有清開口說道,「初師姐,池師兄,我先回去了,明天繼續。」

  倆人應了一聲。

  沈有清收起紙筆,匆匆離開。

  回到院子,沈有清就見桌子上冒著熱氣的飯菜,看上去很清淡。

  見沈有清嚴肅的表情,簫刻開口說,「不妨事。」

  「最好這樣。」沈有清淡淡說了句,而後去廚房裡面盛飯。

  吃過飯,沈有清一個眼神,簫刻就乖乖起身朝著屋子走去。

  屋內。

  簫刻自覺寬衣,而後轉身露出後背。

  見傷口沒有被撕裂的痕跡,沈有清稍稍鬆了一口氣,而後重新給他上藥。

  屋內有些安靜,倆人耳邊只聽得到沈有清上藥時衣袖摩擦的細微聲音。

  「好了。」

  清麗動聽的聲音響起,沈有清將手裡的瓷瓶放在一邊。

  簫刻慢條斯理的穿好衣衫,而後轉身看向沈有清。

  沈有清一抬眸就撞進了深邃漂亮的桃花眸里。

  「想說什麼?」沈有清搶先一步,先發制人。

  簫刻彎了一下桃花眸,周身的冷冽疏離登時被柔和不少,「是不是不妨事?」

  「身體重要。」沈有清沒忍住說了一句,「我儲物戒里還有不少吃的。」

  簫刻巴巴的看著她,「可我想。」

  俗話說得好,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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