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其師趕了回來
看著同門一個個古怪的神情,安時秋表示很受傷。
他畫的妝真的有用,他也不差的好吧!
乩童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六,師兄相信你,你願意畫就畫吧,別讓我太嚇人就行。」
別人不知道安時秋的實力,主要是這個傢伙從來沒有展露出真實實力,被看扁了也在所難免。
他這麼多年,四處搜刮這方面的東西支持安時秋,為的不就是今日。
安時秋差點感動哭了,「知我者師兄也,你放心,我定然讓你閃亮登場,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閃瞎那狗東西的眼。」
乩童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傢伙到底想給他畫個什麼樣的妝容,難道是鈦合金臉,刀槍不入那種?
這就是安時秋的可怕易容術,但凡他繪製出哪種強大的生物,被畫之人就能藉助那生物的一點實力禦敵,甚至連那強大生物的技能,都能借過來為己所用。
這和吳邪的召喚,有異曲同工之妙。
乩童看似一個人上擂台,但是身上卻放著所有孽子們的絕世保命殺敵之道。
可以說,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而是玉林峰人的合體戰鬥。
這超恐怖的實力,就集中在他一個練體境的修士手裡。
若是尋常的普通修士,根本無法駕馭這麼多強大的力量,很有可能遭到反噬。
但在乩童這裡,呵呵,那都不是事兒。
他感覺很輕鬆,一點壓力都沒有。
這也就是為了讓這些個傢伙放心,這才接受他們的好意。
真的真刀真槍去干,那范世奇想弄死也不是很難。
越級殺敵,從來都是乩童的強項。
看著幾個師兄都拿出來自己的絕招,小師妹顧七七有些心慌了,她也想助一臂之力,而不是做個觀眾。
「大師兄,這是師父留下的玉繭,你可千萬要拿著。」
「還有,我的這個,你也要拿著,這是我的護身符,大師兄不准嫌棄!」
乩童看著那一個可可愛愛的金色吊墜,還真的有些不好收下來。
那是一個粉粉嫩嫩的獸爪印,目測就是貓族的用品。
這玩意兒,女孩子戴著超級可愛,他若是帶在身上的話,多少有些丟人。
看著顧七七一臉希冀的目光,他也不太好拂了小丫頭的心意。
「咳咳……這個師兄戴在手腕上,七七覺得如何?」
「不行,這個得掛在脖頸上才能保佑你,你快掛上!」
幾個孽子也沒有多想,他們現在只希望大師兄能擁有更多的保命手段。
不管這個吊墜有沒有用,先掛上再說。
幾人七手八腳的就把乩童給掛上了。
乩童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其藏在衣領下面,算是貼身佩戴了,這讓見到顧七七滿意的笑了起來。
開玩笑,那裡面可是封印了一道貓族長老的十分之一力量。
據說,只要遇上生命危險的時候,就能把這個封印激活,釋放裡面的力量,把敵人殺個片甲不留。
七七啊,真的不想大師兄出事。
所有的人都已經奉獻完了,就剩下莫桑,他什麼也沒有送,他唯一送出的就是一句話。
「如果不可敵,還有我在!」
他就是最後一道護身符,到時候,就是拼死也會拆了那生死台,哪怕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真不枉乩童養了一二十年,這些兔崽子們啊,把乩童的一顆心,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面上還得繃著,「哈哈哈……不至於,我能弄他一次,就能再弄一次,區區築基而已。不足掛齒!」
乩童的眼裡第一次露出勢在必得的氣勢,好似一柄古樸的寶劍,即將要開鋒見血。
此時的他,和尋常那平易近人,溫和無害的形象大相逕庭。
玉林峰的人再一次篤定,他們的大師兄啊,肯定還有別的底牌,這傢伙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很快就能見分曉。
也就是這個時候,那范世奇久久不見乩童印上魂名,等得心煩意亂,忍不住催促起來。
「遺言交待清楚了吧!趕緊開始吧,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分,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兒。」
乩童推開眾師弟上前,冷冷一笑,「瞧把你急的,想早就投胎早說啊!我這就成全你!」
乩童手指一伸,一股靈氣從指尖噴涌而出,在那金光閃閃的生死契上印下自己的魂名。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一道金光,正拼命的往這裡趕來。
一道雄厚磅礴的大嗓門,響徹整個山門。
「住手!」
此人,正是玉林峰的峰主顧衍回,緊趕慢趕的,從那個安國回到這個蜀山重地。
結果,還是慢了一步,出聲的時候,乩童正好契成。
以他的修為,隔著千里就已經看到這金光閃閃的生死契約,再看到玉林峰的人整齊的出現在這裡,就已經明白出了大事。
顧衍回的出現,給了玉林峰人一個定心丸,一個個上前,直接把玉器鋒人給告了一遍。
明白了事情始末的顧衍回,當下和那屠妖門的人對上了。
「聽說你們屠妖門的,剛才趁我不在山門,出口污衊我私往凡俗,不知可有這回事?」
那先前玉繭破碎的屠妖門元嬰大佬無所畏懼的站了出來。
「沒錯,是我說的,但,是不是污衊顧峰主心知肚明,就不需要再在這裡洗白了吧,我們這裡可是有很多雙眼睛都看到了。」
顧衍回冷嗤出聲。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現在沒有證據,你們就是把屎說成香的,我們蜀山的人還能反駁什麼。」
「只是,你們的手也伸得太長了點吧,既然如此,來而不往非禮也,我顧某人也送你們一份大禮。」
他當即取出來一顆玉繭,速度飛快的把其投影出來。
這是早已經蓄勢而發的,早在玉林峰的人告狀之時,就已經暗中激活了這玉繭子。
此事水到渠成,那些屠妖門的人就算想要阻止,也為時晚也。
屠妖門的人恨得牙痒痒的,被人倒打一耙的感覺,讓他們的心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他們淌進這一躺渾水裡,貌似已經失去了主動性。
再看那范世奇,元嬰之間的對話,他一個小輩也沒有插嘴的餘地,縱然心裡罵爹罵娘,也只能看著事態進一步發酵,而無能為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