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中央警局
「那你得自己想辦法嘍。」李維靠在沙發上，無感道。
「我們的交易只持續到兩天後，我會把剩餘的毒品交給家族，在這之後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我說過了，我只負責調查情報，抓捕的事情由你們解決。」
在李維和警局簽訂的合同中最重要的幾項就包括：警局不得對外泄露李維在外聘期間的一切信息，以及李維僅負責對袋鼠大盜的身份進行調查。
以及附加協議上的，李維可以隨時終止協議。
斯諾登抽了幾口香菸，略顯委屈道：「你這也不算幹完了呀，現在我們只知道袋鼠大盜在托耳特克家族手裡，又不知道她具體在幾棟幾單元幾樓幾號房……」
李維眉頭一皺，道德綁架和不要臉皮之術是被這傢伙玩明白了。
「這我可不管，我們已經簽了合同了，我隨時可以終止協議。」
斯諾登一嘆氣：「好吧，不過你的那一千菲元我暫時是真的沒有。」
「這本來是在抓到袋鼠大盜州政府給我們警局的獎金，我當初是想儘快擺脫這個麻煩才用這筆錢請的你。但現在獎金還沒下來，如果你想拿的話……」
李維警覺：「什麼？」
「你得跟我到中央警局申請一趟。」
……
兩人去中央警局之前首先分了一波贓款。
按照昨天訂的另一份協議，這波毒品賣的錢由李維和斯諾登警長二八分。
當然，實際上是李維，斯諾登警長，中央警局的克勞利局長2：2：6分。
大頭都被克勞利局長拿去了，不過這很正常，私自售賣贓物是違法行為，尤其賣的是繳獲的毒品更是罪大惡極，對方是供貨方，還要承擔被州政府發現的風險，不多拿一些老天都看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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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維對斯諾登還要拿兩成很不滿意，表示他啥也沒幹怎麼就坐著拿錢了？
斯諾登警長則認為李維與中央警局之間是自己作為溝通橋樑的，要毒品時也是他拿自己的信譽保證不會出事的，風險非常大，苦勞特別多，拿這點不過分。
總之，李維的口袋裡現在是多了1000菲元。
中央警局是加州警察的總部，管著整個加列福尼亞地區，它的地址也在聖芙蘭西斯，從北灘派出所坐車半小時就到，非常方便。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在一棟長條狀的大樓前下了車。
這是市區靠西的一條街道，李維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他抬頭仰望，覺得他們應該比斯諾登的小局子靠譜點。
「先說好啊，我只是來拿賞金的，要是你們又給我提什麼奇怪的要求我可不幹了。」李維道。
斯諾登警長嘿嘿一笑：「放心吧。」
兩個人走進中央警局。
中央警局裡最外側是一個大廳，擺著沙發和盆栽一類的裝飾物，斯諾登出示證件，帶著李維上了二樓。
二樓狹窄了許多，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左右有一間間辦公室。似乎有人在開會，各種各樣的聲音傳過來，亂鬨鬨的。
「最近這裡的人都在忙著對付加州三害，所以混亂了點，平時不至於這樣的。」斯諾登警長笑著解釋。
李維思索了一下，問道：「加州三害里的『袋鼠大盜』我見識過了，那個連環殺人犯『屠夫伊利』也略有耳聞，第三個是誰？」
斯諾登警長頓了頓，神態嚴肅道：「這第三個嘛，要論犯的罪不及前兩人那麼大，但是邪惡程度和造成的影響要比他們大的多，你要是聽到一聲特別痛苦的哀嚎或者氣急敗壞的髒話，多半是和這個案子有關的。」
「這傢伙最擅長的就是縱火和搞破壞，還有煽動別人暴亂，他犯下的最恐怖的一個案子就是他的處女案。」
「那時，這傢伙是聖芙蘭西斯自來水公司的一名技術員，他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把一條街的生活用水管道和排污管道連接在了一起。」
「你能想像得到嗎，當早晨起床的工人們打開水龍頭洗漱時，從裡面噴出一股帶著點黃色的詭異金汁。」斯諾登警長敬畏地說道，「從那天起，我們便稱呼他為——『金山毒霸』」
李維：「？」
……
片刻後，兩個人來到了一個房間前。
斯諾登警長敲了敲門道：「我是埃德.斯諾登警長。」
裡面很快傳來回應：「進來吧。」
斯諾登打開門，兩個人走了進去，發現裡面沒拉窗簾，中央警察局的克勞利局長坐在辦公桌後面，陽光從窗外照進來。
房間內很寬敞，有著紅色的沙發和實木書櫃，這時，李維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克勞利副局長。」斯諾登道，「這是我們的外聘人員，我之前向您報告過，他有些事情想跟您說。」
「呵呵，這麼巧，我們剛剛談到和他有關的事情。」克勞利警長笑著道，緊接著，他指向坐在一旁的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
「參議員先生正想見見他。」
參議員？斯諾登警長和李維都驚訝地看向他。
這是一個鬢角發白的中年男人，他身材勻稱，看著就像一個普通的紳士。
議員先生看到他們的目光後，笑著點頭致意。
「好了，那麼斯諾登先生，我想你還有些其它的事情要做，先去忙吧。」克勞利局長轉頭對斯諾登警長道。
斯諾登警長一愣：「可是……」
「李不是有些事情想和我們說嗎？」克勞利局長道，他的聲音里似乎帶有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力量，「去吧。」
斯諾登警長又愣了愣，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這時，克勞利局長才轉過頭，對李維道：「呵呵，即使斯諾登沒有帶你過來，我們也打算請你來談談的，不過現在剛好。」
「說吧，你有什麼事情？」
李維咽了一口口水，剛才克勞利局長的動作像是在使用巫術，但他還不能完全確定……
不，不對，自己不就是來拿錢的嗎？
倒不是他貪這一千菲元，在販賣毒品的計劃成功後，如果不出意外，他能夠拿到16萬菲元。
而這一千不過是為了結束外聘工作，徹底和警局，和這件事撇清關係。
李維放鬆了一下，開口道：「克勞利先生，你們委託我對袋鼠大盜進行的調查，已經有結果了。」
「我希望拿到我應得的報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