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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喝了多少,我聞聞

2024-11-24 03:10:35 作者: 一世從歡
  裴元洲的助理也看見了,又看見裴總嫉妒得快要發狂的樣子,心裡一陣唏噓。

  忽然被問起近兩天的行程。

  助理說完後,又把手機遞過去。

  裴元洲聯繫了林政嶼明天晚上在Moon Club見面。

  是一家酒吧。

  晚上八點,駱槐和祝雙雙也在這家酒吧門口見面。

  祝雙雙衝上去抱她一把,不可置信地問:「你真的能來酒吧啦?你說可以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讓人魂穿了。」

  駱槐啞然失笑。

  其實也不怪祝雙雙這麼驚訝,以前的她從不進這些地方,裴家不讓,裴元洲更不讓。

  上次去清吧,也是她當時過於生氣難受而生出的一點反抗心思。

  「你老公真答應?」祝雙雙又問。

  「他說我早就成年了,可以自己做主,去哪裡都可以,不過要和他說一聲,玩差不多了給他發消息,他會來接我。」駱槐想起當時的場景。

  詔哥正在喝水,聽見她問能不能跟祝雙雙去酒吧,回過頭來笑了笑,喊她「老婆」。

  「老婆,我說過你不用這麼乖。」

  「你和朋友出去玩不用問我,不過你得和我說一聲,讓我知道你在哪。而且你早就成年了,可以自己做主。」

  「第一次去酒吧?」

  她點頭。

  「那有些事你需要注意一下。首先,婚戒戴好,其次,位置要提前預約,你們約了嗎?沒約我幫你們訂。」

  「你酒量一般,喝少點,實在高興多喝也可以,記得給我發消息打電話告訴我位置。」

  「但凡離開自己視的酒和酒杯都換掉。」

  「最後,手機給我。」

  她把手機遞過去,看著邢彥詔把自己設置成緊急聯繫人,說可以了。

  她就來了。

  祝雙雙感慨:「真,爹系老公。走走走!」

  挽上駱槐的手臂就進去。

  

  駱槐心裡好奇,從小到大的規矩也不讓她四處張望,只是不知道的地方就會去問祝雙雙。

  祝雙雙會貼著她的耳朵一一解釋。

  裡面的音樂簡直震耳欲聾,光線也是五顏六色,燈紅酒綠就是面前的場景。

  「對了,待會和你介紹個人,今天不止是要慶祝你拿到朝野科技的offer,還要恭喜我脫單!」

  駱槐驚喜道:「那個學弟嗎?」

  「嗯嗯嗯!」祝雙雙想到自己的小男朋友就兩眼發亮,「不是不告訴你哦,是,我們也是昨天才在一起的嘛。」

  談了戀愛的女人一下子變得嬌羞起來。

  駱槐忍不住笑出聲:「苦了你了,追了這麼久。」

  兩人來到訂好的位置上,祝雙雙又誇起小男朋友,說這個好位置還是她男朋友訂的,有卡。」

  駱槐第一反應:「他常來?」

  「是啊。」祝雙雙還沒來得及坐下,就看到他小男朋友來了,立馬跑過去,一下子就撲到對方懷裡,大大方方抱著親了一下。

  手牽著手過來。

  簡單打過招呼後,男生叫來酒,三人舉杯慶祝。

  駱槐只喝一小口,她也怕醉。

  沒一會,兩人到舞池裡去。

  男生問她不去嗎?她搖頭,看著兩人在舞池裡盡情搖曳,時不時抱在一起,祝雙雙笑容滿面,她也會跟著笑,很替雙雙高興。

  無意間一瞥。

  舞池旁邊有兩個熟悉的人影走過,五顏六色的燈光忽明忽暗,她也能確定其中一個是裴元洲。

  不過這與她無關。

  駱槐繼續看著舞池中舞動著身姿的男男女女,受到氛圍的影響,她也會跟著節奏輕輕點一下頭,拿起酒杯又小喝一口。

  期間有人搭訕。

  她會把手上的戒指亮出來,然而沒什麼大用。

  前來請她喝酒的男人絡繹不絕,高低胖瘦都有。

  直到祝雙雙衝過來,兇巴巴把那些人揮走。


  忽然又走來一個。

  「還來?都沒見過美女是吧?」祝雙雙轉身,駱槐也跟著轉身。

  眼前站著的人赫然是裴元洲。

  駱槐沒有驚,更沒有喜。

  只有無語。

  怎麼又來?

  「雙雙,你和你男朋友繼續玩,我叫詔哥來接我回去了?」

  「這就走啊。」祝雙雙有點不舍,她知道是因為裴元洲來掃興,於是那句「真掃興」是衝著裴元洲說的。

  裴元洲一直皺眉。

  起先他還不確定是駱槐,駱槐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連林政嶼都說「大嫂竟然會來酒吧?」

  他不放心過來確定,還真是。

  駱槐看見他就自動往祝雙雙旁邊去,和他保持著距離。

  於是,他心裡竄起一簇火,出聲質問:「小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駱槐看向他。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駱槐:「我沒瞎」

  裴元洲一噎,祝雙雙撲哧笑出聲來,側頭說:「我好幾次感覺到了,你現在終於知道反駁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好像是從你結婚以後才有的改變。」

  「是嗎?」駱槐的眼神有些茫然,很快又想通了,「大概是因為詔哥教的吧。」

  祝雙雙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哥。」

  裴元洲又又又被無視。

  他忍無可忍,又不得不忍,不能叫駱槐再討厭他了。

  「小槐,我送你回去。」

  「詔哥在來的路上了。」

  「他允許你來這種地方?」裴元洲不悅,「他怎麼能允許你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因為他不是你啊。」駱槐現在聽不得裴元洲有點指責邢彥詔的語氣,「他不會把我當小孩,不會用為我好的名義限制我做什麼。」

  裴元洲反問:「你是在怪我以前管你太多?我是為你好。」

  「我是為你好,我都聽膩了。」駱槐冷冷淡淡地說,「你站過去點,待會我看不見他了。」

  裴元洲心裡一刺。

  肩膀忽然搭上來一隻手。

  「裴總,讓個道。」邢彥詔促狹著眼睛,又是在魚龍混雜的酒吧里,身上那股狠勁比平時更具壓迫感。

  裴元洲沒由來一怵,肩膀被摁得吃痛。

  他不得不側身到一邊。

  「詔哥,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男人不能說快,知道嗎老婆。」邢彥詔每次聽她喊自己,心裡就忍不住美一下,調侃一句就把人抱起來,「玩累了吧?抱你回去。」

  駱槐想說不累,男人後面那句話出口,她又改成點頭。

  「喝了多少?」邢彥詔忽然湊近,「我聞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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