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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邢彥詔吃醋,強吻駱槐

2024-11-24 01:20:02 作者: 一世從歡
  駱槐和裴元洲同時回頭,不明白邢彥詔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你跟蹤駱槐?」裴元洲出聲質問。

  「你管不著。」邢彥詔沒給裴元洲一個眼神,視線一點點掃過駱槐的面容,頭髮有點亂,鼻尖,眼尾都紅紅的。

  像被欺負狠了。

  他一步步走過去,手剛剛抬起,駱槐連忙低頭說對不起,裴元洲當即衝過去擋在駱槐面前。

  「邢大少爺,你要做什麼?」裴元洲用一種憤怒而嫉妒的眼神看著他,「駱槐是嫁給你了,不是囚犯。」

  邢彥詔終於掀開眼皮看他一眼。

  那眼神在說:你也知道她嫁給我了?

  眼看著又是修羅場的畫面,駱槐從裴元洲身後挪著步子到旁邊,解釋說:「我們什麼都沒有。」

  邢彥詔側身過去,抬手給她理了下頭髮,淡定地說:「亂了。」

  駱槐愣愣地仰頭。

  

  想起那次在醫院裡護士說的話。

  兇巴巴的大帥哥。

  單手抱,輕輕鬆鬆。

  詔哥單手抱過他很多次,她竟然從來沒有懷疑。

  原來當初接住自己的人是詔哥。

  像冥冥中註定。

  邢彥詔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逐漸發亮,疑惑「嗯?」一聲,尾音像個小勾子一樣。

  裴元洲在一旁看得雙眼發紅。

  駱槐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邢彥詔,明明以前看的都是他。

  「原來是你啊,詔哥。」駱槐問。

  邢彥詔驚訝一瞬,平靜道:「我以為你去衛生間的時候認出來了,才盯著我看。」

  「不是。」駱槐搖頭。

  「那你看我做什麼?」邢彥詔問。

  駱槐說:「你就站在必經的路上,看不到才奇怪吧?」

  邢彥詔忽然笑了一聲。

  兩人旁若無人地聊天,裴元洲終於忍無可忍,喊了駱槐一聲。

  駱槐看過去,邢彥詔也跟著老婆的視線望過去,剛才還平靜微柔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冷冽不耐。

  「裴總不是要買下那些東西嗎?成交,打款。」

  「這是我和駱槐的事。」

  「不買了嗎?」駱槐認真地問。

  邢彥詔附和:「一次性拿不出那麼多吧。」

  裴元洲立即掏出錢包,兩指夾著銀行卡說:「刷卡。」

  邢彥詔又對駱槐說:「不是還有那輛保時捷?開過來了嗎?」

  駱槐點頭:「開了。」

  邢彥詔伸手,駱槐反應一下才知道他要車鑰匙,立即從桌上的包里拿出來遞過去。

  車鑰匙很快被邢彥詔丟到裴元洲手裡。

  「贈你了,裴總。」

  裴元洲緊握著車鑰匙,咬牙切齒地看著邢彥詔拉著駱槐的手離開,他今天的目的並沒有達到。

  駱槐還沒把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

  車鑰匙一砸,門外的人瞬間大氣不敢喘,但是一想到駱槐小姐給的中間費,又露出一個笑容。

  趕忙去辦手續。

  駱槐上了邢彥詔的車,系安全帶時小聲地問:「你都聽到了什麼?」

  「聽到他說喜歡你,還看到他抱你。」邢彥詔目視前方,發動引擎,也沒說去哪兒,就往前開。

  駱槐解釋:「我推了。」

  看見了。

  但邢彥詔沒說,他現在心裡憋著口悶氣。

  駱槐一看就知道他生氣了,頓時也不知道說什麼,現在不管怎麼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否認不了自己曾經對裴元洲的感情。

  只能又說一遍:「我不喜歡他了。」

  真的不喜歡了。

  早就該不喜歡的,一拖再拖,直到現在才徹底明白,早在裴元洲叫她嫁人那天就該放下的。

  邢彥詔沒有說話。


  一路開車到濱江灣,下車後拉著駱槐的手,大步走在前面,也不顧駱槐的步子能不能跟得上。

  駱槐顛顛撞撞跟著,進電梯才好一些。

  出了電梯又被拽著往前走。

  滴一聲,1602的門被打開,客廳里還擺放著很多的紙箱,都是從邢家打包過來的東西。

  機器人小明熱情地歡迎他們回來,剛一靠近,邢彥詔就將外套丟到小明頭頂,並不聰明的小明立馬轉身到機艙去。

  又是一個細微的按鍵聲響,整個家裡的窗簾全部自動合上,原本還明亮的客廳變得黑暗。

  邢彥詔轉身,將駱槐抵在門背後。

  掐著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他不止聽到裴元洲說喜歡,還聽到裴元洲說親了駱槐。

  他以為自己會不在意,實際上點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煩躁的抽一口就扔掉。

  看到駱槐推開裴元洲,說不喜歡他了,還會自己從裴元洲的身邊走開,他應該高興。

  但他心裡還是憋著一口氣。

  這口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喘在駱槐的唇瓣上。

  他的親吻急切,粗暴。

  在駱槐大腦發懵的時候,舌頭趁機撬開她的貝齒。

  菸草味一併鑽進來。

  味道不算太重,伴隨著男人此刻的火氣,駱槐承受不來。

  「唔!……哥!」「詔」字被吞沒,只脫口而出一個「哥」,駱槐蹬大眼睛,兩手抵在邢彥詔的胸膛上,用力去推他。

  太突然了。

  她什麼準備都沒做好。

  駱槐慌亂不已,不論怎麼推,面前的男人都紋絲不動,甚至更加用力往她的身上欺壓而來。

  推搡男人胸膛的雙手也被鉗制住。

  男人的身子擠到她腿間。

  駱槐徹底動彈不得,像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魚肉,嘴裡嗚嗚的聲音一次又一次被吞沒。

  她的嘴巴都被親麻了。

  不再掙扎後,男人的動作才變得溫柔起來,一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一手掐著她的腰。

  駱槐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臉頰漲紅,眼角含淚。

  「唔哥……」

  一滴眼淚滾下來,順著臉頰來到兩人的唇間,鹹味在舌尖蔓延一瞬。

  邢彥詔身子一頓,嘴巴離開駱槐的唇,也鬆了手。

  掐在腰上的手沒松。

  邢彥詔依然把駱槐抵在門上,緊緊抱著,耳邊傳來輕輕的啜泣聲,懷裡的人身子輕輕抖著。

  儼然驚嚇過度。

  他卻不後悔。

  只是抱著人。

  駱槐靠在邢彥詔的懷裡,漸漸哭出聲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就是想盡情地哭一場。

  一邊哭一邊說:「他沒親我的嘴,我錯開了,他只親到臉,嗚嗚嗚嗚……你別生氣。」

  可憐見的。

  邢彥詔伸手捏捏她的後頸,低下頭在她脖子上親一下,粗啞著嗓音說:「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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