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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就是結婚才火氣大

2024-11-23 17:22:46 作者: 一世從歡
  「你別管。」就是她看到裴元洲買醉,嘴裡一直念著駱槐的名字。

  祝雙雙都不屑說,仔細打量她,覺得她面色也不錯,就是嘴上不知道沾什麼東西,肯定餓了起來吃東西沾上的。

  「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在雲裳姐家呢,雲裳姐不能熬夜她吃藥就睡了,羅教授和林教授也還沒睡,我去和她們說一聲。」

  「羅叔林姨也在等我消息呢?」駱槐心中五味雜陳,「你告訴羅叔林姨,邢大少爺人很好。」

  祝雙雙眼睛一眯:「哪裡就好了?你別動不動就說人好,看看裴元洲!」

  一提到裴元洲,駱槐就會垂眸沉默一瞬。

  再抬眸,她說:「其實你見過邢大少爺。」

  「我見過?」祝雙雙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

  駱槐說:「你叫大哥的那個。」

  「我去!」祝雙雙驚了,直接從床上彈起來,「你們什麼緣分啊?大哥好啊,大哥像爹,肯定不讓你委屈,大哥還能打,來一個揍一個,通通趴下喊你大嫂!」

  駱槐一愣。

  邢彥詔確實逼著裴悠悠叫自己大嫂了。

  大嫂……

  她以前想過裴悠悠會叫自己大嫂,沒想到是另一個大嫂。

  也算實現一個願望?

  駱槐苦中作樂地想著。

  她見祝雙雙打了個哈欠,「四點半了,雙雙你快睡吧,我給羅叔林姨打個電話。」

  「四點半了,詔哥你是要我們哥幾個的命嗎?誰家大老爺們天還沒亮就出來攀岩的?」清冷的街道上,四個男人站在一輛黑紅色的越野車旁邊,衝鋒衣的領子立起來,秋風一卷,冷得人一哆嗦。

  

  坐在車上的男人只穿著件黑背心,一手夾著煙,一邊抬下巴示意他們:「上車,裝備都在後頭。」

  曠野瞪著他哥,但想到昨天他哥也受了委屈,只好打開車門,讓大傢伙一塊進去,他最後上的副駕。

  安全帶還沒系好,他哥一腳油門就往前沖。

  嚇得一車的人抬手抓住車頂扶手,后座中間那個沒得的,直直往前面撞了一下。

  大夥瞌睡都醒了。

  「詔哥,火氣這麼大呢?今晚不是你洞房花燭夜嗎?」中間的男人一臉生無可戀,「還有你這背心,凍不死你。」

  曠野:「別提了,你們沒看新聞啊?就是結婚才火氣大。」

  後面響起嘖嘖兩聲,三人指著邢裴兩家好一頓罵。

  其中一人一直閉目養神,見他們罵差不多了,反手拿過水朝他們懷裡丟去,問:「詔哥,裴家養女邢家人也認的吧?你進邢氏的事算數不?」

  他們都清楚詔哥回去的真正原因。

  「算。」邢彥詔說。

  眾人點頭,那就行。

  詔哥娶誰無所謂,只要能達目的就行。

  「那個裴家養女……」

  「叫嫂子。」邢彥詔透過車內後視鏡掃他們一眼,三人皆愣,略微傻眼地看向曠野。

  曠野回頭,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後面的三人可就來興趣了。

  「誰啊?裴……嫂子是誰啊?入了詔哥的眼。」

  「好像叫駱槐。」

  「怎麼聽說是裴元洲的女人?」

  又是一腳油門,車子瞬間飆出去,四人立馬閉嘴。

  剛剛那話惹詔哥了。

  四人對視一眼,看來以後不能亂說話。

  比較冷靜的男人再次開口:「詔哥什麼時候帶嫂子回家吃個飯?」

  他指的是曠老太太和曠野住的地方,他們哥幾個雖然住得遠,又有人已經成家,但時不時都會去老太太那兒吃頓飯喝個酒,老太太也是樂意得很。

  邢彥詔沒有立即回答。

  大傢伙都以為不會有答案的時候,邢彥詔緩緩開口了:「看她。」

  有戲!

  何方神聖啊?能得詔哥青睞有加。

  大家對這個只知其名未見其人的嫂子好奇起來。


  好奇歸好奇,眼下重要的是怎麼攀上面前這座大山,還他媽是首攀。

  「詔哥畜牲啊!」有人哀嚎。

  曠野說:「行了吧,領攀的還不是我哥,你們一群跟在後頭坐享其成的哪來的臉。」

  「滾吧你個死毒唯,你罵詔哥罵少了。」那人扭頭對另兩人說,「我記得這小子以前不是這個德性啊,老太太教得又乖又聽話,學習又好,怎麼成這樣了?」

  一人笑。

  一人說:「詔哥教的,再乖的小孩到詔哥手底下都是操天操地的主。」

  曠野:「滾,我哥都上好遠了,你們還在狗叫不停。」

  三人仰頭,頭頂的電筒照在邢彥詔身上,他已經在打下一個錨點,不知疲倦似的,渾身使不完的牛勁。

  「這是沒捨得動嫂子,找地方發泄來的啊。」

  ……

  駱槐白天還是沒忍住犯困,在沙發上睡了覺。

  醒來已經是下午。

  邢彥詔還沒回來。

  她打算出去吃點東西填肚子再回來等人。

  恰巧,碰到一樣從總統套房裡出來的邢政嶼和裴悠悠。

  一個西裝革履,一個嬌俏公主。

  都換了衣裳。

  只有駱槐身上還是昨天敬酒的紅裙,頭髮披散下來,別在耳後,素麵朝天。

  裴悠悠看了一眼,不見邢彥詔。

  她鬆口氣,輕笑一聲:「你怎麼衣服都不換?說出去多給邢家丟人。哦對了,邢大少爺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不會人昨晚就走了吧?不是挺護著你嗎?」

  說話間,她挽上邢政嶼的手臂,笑得甜美可人,眼裡有飽含挑釁。

  邢政嶼微笑禮貌地喊她大嫂,還叫人給她送新的衣裳過來。

  裴悠悠揚著下巴說:「還不謝謝政嶼哥?」

  「多謝,不過我正要出去買。」駱槐婉拒。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邢政嶼給人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第一次是婚禮上。

  或許是她誤會,更有可能看的是她身後的裴悠悠。

  兩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馬,裴悠悠不顧邢政嶼假少爺的身份嫁過來,也是情比金堅了。

  還有一次,敬酒時。

  邢政嶼抿酒時抬眸瞥了她一眼,眼裡含笑,嘴裡尊重,挑不出什麼錯來。

  但她心裡就是毛毛的。

  「這樣啊。」邢政嶼語氣遺憾,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白色的膏藥已經吸收,依然能看見上邊的破皮。

  「大嫂嘴上的傷不像是咬的,倒像是撞的,大哥昨晚是不是欺負你了?」

  「真的假的?」裴悠悠眼裡有些激動,看來邢彥詔只是人前裝著護她。

  裴悠悠從小到大見不得駱槐一點好,這麼多年暗暗戳戳欺負駱槐已經欺負出樂趣來。

  「好可惜,我們沒能親眼看見。」

  這是她心裡話。

  她真想看看駱槐被家暴的場面,一定比昨天精彩!

  不過不能表現得太明顯,裴悠悠又改口:「我們看見了還能給你當個證人,看不見就沒辦法了,哎,你忍忍吧。」

  邢政嶼面露不忍:「大哥既然沒回來,大嫂坐我們的車一塊回去吧,爸媽和語柔已經在家等我們了。」

  說到坐同一輛車裴悠悠就不高興了。

  「她還要去買衣服呢。」

  「沒事,等一會而已。」邢政嶼始終笑著,目光黏在駱槐身上。

  人是真漂亮,身段是真好,可惜不姓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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