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有靈智的和尚
或者說,對方就是為了值守這一本書籍才會出現,否則哪裡可能其他武學全是空白。
他掃了眼兩排書架上擺放的幾十本武學,心中清楚,怕是和四樓一個貨色。
「不用看了,那些都已經隨著時間推移消失在了歲月中,只有我身上這門直至金剛寺核心秘法的武學因為我還存續,你想要修習這門武學?」
和尚聲音平淡的吐出話語,甚至夾雜著一縷不易察覺莫名笑意。
對於對方能說話,溫良恭也不以為意,這金剛寺的僧人多會說話,雖然翻過去覆蓋來就那麼幾句,顯得有些僵硬外,倒也挺像模像樣的。
「你看我還有機會學習嗎?」溫良恭反問。
「當然。」滿臉橫肉的和尚罕見地露出一絲悲天憫人的神情:「只要你將一層和二層的佛經熟讀,明悟佛理,自然能有資格修行這門武學。」
溫良恭挑眉,面對這種商業化的僵硬神情,忍不住吐槽:「這武學,就不能仙道之類的。」
「仙道?仙佛飄渺,天道蒼茫,伱只要明悟佛門真意,自然便能走上道途。」
溫良恭這下是真的意外了,不是說那和尚說的話,而是能順嘴與他對話。
「你有意識?」
「意識?我當然有。」
「那麼金剛寺的其他僧人呢,為何不像你這樣?」
溫良恭對這個疑惑極大,其餘的僧人幾乎就像是一段運行的既定程序,毫無智慧可言。
可眼下這和尚的靈智讓他很是意外。
和尚臉上浮現怪異笑容:「他們精神都已經前往西天極樂,得享果位,徒留軀殼在此地,唯獨貧僧修為不到家,佛性不夠,只能在此徘徊。」
溫良恭眸光微凝,也懶得去琢磨這和尚話語中隱含什麼更深層次意思,從他在現實裡面,到神話世界裡面遇到的和尚。
基本上說話都彎彎繞繞,打著自己謎語人的旗號讓別人去揣摩。
煩得很,以前還走動一下,後面直接是理也不理。
「除了這個辦法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方式?」
「當然,當然有!」和尚將幾乎與他差不多高的長柄陌刀單手橫持,眸子透露出一絲興奮:「打贏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這銅像功,自然是你的。」
果然!
溫良恭也沒急著動手,在金剛寺中遇到這麼一個能說上話的,不多問問,著實難得。
「你知道金剛寺怎麼了嗎?」
「貧僧自然知道,但不能說。」
「這個世界,發生過什麼嗎?」
聽到溫良恭這個詢問,和尚臉上淡然且一直掛著的一抹怪異微笑終於消失,他深深地看了溫良恭一眼。
「看來施主還沒有去過大雄寶殿,禪武院的地方了。」
溫良恭挑眉,「那裡面會有什麼東西?」
「興許,能讓施主看到永生難忘的事物也說不定。」
溫良恭一直旁敲側擊,儘管問出了不少有用信息,可最終這個世界如何,亦或者金剛寺如何,這和尚守口如瓶,完全沒有回應溫良恭的話語。
到最後,溫良恭嘆息道:「其實我在這裡很少遇到正常人呢,可惜了。」
和尚臉上重新泛起笑意:「誰正常,誰不正常,其實很難說得很,你能來這裡,興許你才是最不正常的。」
「呵呵,你們佛門可真是巧舌如簧。」
溫良恭也不以為意,這些和尚一個二個就會嚇唬人。
他上前踏出一步,身上氣息驟然變化,不動如山的磅礴宏大之意油然而生。
和尚看到後,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異色,似乎沒有想到溫良恭竟然能發出如此變化。
「鐵劍門的不周劍法?」
溫良恭沒有回應,金剛寺作為與鐵劍門同時代的存在,要是不知道鐵劍門才真的有鬼了。
腳下踏出一步間。
嘭咚!嘭咚!
心臟如同高速運轉的引擎一般,每一次跳動都能如水泵一樣噴發出遠超常人的血液,由此帶動的氣血開始迅速激盪起來。
他很想知道,也迫切的想要看看如今的自己實力到底步入何等地步。
「你很興奮?」
和尚突然開口。
溫良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舌頭潤了一下略有乾渴的嘴唇。
「我迫不及待。」
和尚頷首,露出一絲讚許:「這是能順利活下去的品質。」
再次踏出一步間,溫良恭身軀開始迅速漲大,皮肉似鎧,鋼筋鐵骨的特性異能,讓他的身體開始如吹氣球般膨脹,骨骼如今極佳的堅韌度,在磨鐵勁的刺激下,竟然有了完美的伸縮性,最後,一名渾身布滿青筋血管,肌肉高高隆起的強橫體魄呈現在和尚面前。
氣血攀升激盪下,更是讓他如一尊燒得通紅的烘爐,散發熱浪。
「大小如意?」
和尚有些意外,旋即道:「原來你已經摸到這個門檻了。」
「叫法太多,我懶得糾正了。」
吐槽一句之後,溫良恭大步踏前,人便瞬息間出現在和尚面前,充斥著磨鐵勁的拳鋒裹挾著肉眼可見的氣浪朝著和尚的面門印了過去,同時滿天散開的,是他身上因為體型漲大而撐裂的襤褸衣服。
和尚反應極快,似乎沒有想到溫良恭直線速度竟然極快,如此近距離,來不及揮刀,只是側頭避開溫良恭的拳頭,同時抬起腳尖攻擊他的下陰。
「你這和尚!」
溫良恭不得不縮手抽身,再次變招攻殺過去。
那和尚也不怵,當下得空,終於揮舞起手中陌刀。
兩人幾乎一個照面便進入了白熱化搏殺戰鬥當中。
和尚手中的陌刀運勁極其巧妙,饒是在貼身搏殺中,長兵器不占優勢的情況下,依然能在方寸間獲得發力機會,同時挪開步子保持身位,以求得到更好的發力攻殺空間。
溫良恭哪裡能讓對方如意,沾衣十八跌中的擒抱摔撲技巧信手拈來,牢牢把住對方的動作。
兩人你來我往,挪步所過之處空氣皆是發出連連炸響。
這藏經樓卻是意外的結實,材質似乎和之前那小橋一類,放在外面,恐怕兩人腳下早已經土石飛濺,磚裂石開。
可在這裡,極限踏步,以借地力下,只是壓出一個清晰可見的腳印。
戰至激烈處,溫良恭終於得了一個機會,只見他雙臂倏忽間再次膨脹一圈,一根根青筋暴凸交錯,猙獰異常。
(刪了又重新了,有點熬不住了,休息了,明日再繼續加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