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嬌,你是在找它嗎?」葉寒州當即走了出來。
「什麼人?」沈玉嬌臉色一變,可當看到是葉寒州的時候,眼瞳急速收縮。
她顯然沒有想到葉寒州竟然會出現在她的房間。
而且手裡還拿著太子與人通敵的證據。
「葉寒州……」沈玉嬌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是被紀綱抓住了嗎,怎麼還沒死?」
「沈玉嬌,你真以為你傍上了太子就能殺得了我嗎,你真是異想天開。」
「葉寒州,把你手裡的東西還給我,否則我讓執法隊的人將你碎屍萬段。」
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試圖以身法壓葉寒州。
「你也不用拿執法隊來壓我,我葉寒州從來都沒怕過,倒是你……」
說到這,葉寒州將手裡的信箋打開:「如果我把這封信公布出去,並註明是從你這裡找到的,你覺得太子會怎麼對你?」
此話一出,沈玉嬌徹底傻眼了!
「你……你看了裡面的內容?」
「你以為呢?」
「葉寒州,你到底想怎樣?」沈玉嬌意識到事情開始不受她控制,眼珠子開始轉動。
「沈玉嬌,我們之間的恩怨是你一手挑起的,你如果不想死得很快,從今以後聽我的,或許你還能活長一點。」
「你做夢,我沈玉嬌怎麼可能會聽你這個廢物的話。」
「是嗎,那我就把這封信交給太子,我想他很樂意知道是我是從哪裡得到的。」
「不可……」
沈玉嬌臉色大變:「你不能交給太子。」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你這種態度我很不喜歡。」
面對葉寒州的威脅,沈玉嬌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葉寒州,你把信箋還給我,從今以後我們恩怨兩清,井水不犯河水。」
「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講道理,要麼臣服於我,要麼我就曝光這封信。」
「我死也不會臣服你的,你做夢去吧。」
「那好,我這就把它交給太子,我想他很樂意看到這封信的。」
說罷,葉寒州作勢離開。
「且慢……」
沈玉嬌急忙攔住他:「葉寒州,你到底想怎樣?」
「我讓你從現在起做我的線人,你要給我提供情報,特別是跟太子有關的。」
「葉寒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跟太子作對可沒有好下場。」
葉寒州懶得廢話,直接轉身離開。
沈玉嬌見狀,急忙說道:「我……我答應你。」
葉寒州這才收回邁出去的步伐:「看來,你還是很怕死啊!」
被葉寒州戳中軟肋,沈玉嬌心中對其無比怨恨,卻又不敢發泄出來。
「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很簡單,把太子的所作所為告訴我,我要掌握他的一舉一動。」葉寒州說道。
「這不可能……」沈玉嬌說道:「我並不是太子心腹,我無法提供詳細的情報。」
「你不是傍上太子的嗎?」
沈玉嬌臉色有些羞愧:「我只是利用了步宇豪,他才是太子的心腹,可是被你給殺了。」
「這麼說,你無法接觸到太子的核心秘密?」葉寒州眉頭一皺。
看來他還是高看了這個女人的作用。
說白了,只是步宇豪的玩物罷了。
太子根本沒有把她當回事!
「我有機會接觸……」見葉寒州臉色不對,沈玉嬌怕他曝光自己,急忙說道。
「什麼機會?」
「步宇豪有一個親姐姐叫步宇彤,而她是太子的女人,我會想辦法接近她,然後套取情報。」
「很好。」
沈玉嬌見狀,急忙說道:「葉……公子,你能先把這封信還給我嗎,我保證會聽你的。」
葉寒州冷笑一聲,這個女人真當自己是傻子嗎。
這東西還給她,她轉身就會反咬自己一口。
「等你給我帶來有用信息再說吧。」說罷,葉寒州便離開了這裡。
沈玉嬌只能看著他離開而無能為力。
待葉寒州離開後,沈玉嬌瘋狂的打砸房間裡的東西,發泄心中的怒火。
「葉寒州你這個廢物,你等著吧,我沈玉嬌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發泄一陣過後,沈玉嬌冷靜下來。
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
一方面是太子的施壓,而自己的把柄又落在了葉寒州手上。
一咬牙,沈玉嬌還是決定賭一把。
那就是利用太子先滅掉葉寒州。
至於葉寒州手上的信箋,她完全可以不承認,然後把一切都退給葉寒州。
想到這一點,沈玉嬌果斷的前往太子的庭院。
可她卻不知道,葉寒州根本就沒有離開。
在她離開後,葉寒州便悄然跟了上去。
從頭到尾,葉寒州都沒有信任過這個女人。
之所以讓她當自己所謂的線人,不過是麻痹她而已。
「以我對這個女人的了解,她肯定會去太子面前告狀,反咬我一口。」葉寒州冷笑一聲。
不過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所以,在沈玉嬌離開後,葉寒州果斷去找到了熊天罡長老。
當熊天罡長老看到信箋後,臉色也變得極其陰沉。
「這封信你從哪裡得來的?」對方問道。
葉寒州自然沒有隱瞞,將事情經過告訴給了對方。
「執法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器私用……」
熊天罡氣的將桌子都給拍碎了:「不過最可恨是鳳棲梧,身為帝國太子,書院執法隊總隊長,竟然勾結書院敵對宗門,以書院前程換取他的帝王寶座,簡直就是罪該萬死。」
「熊長老,這件事事關重大,我覺得應該及時匯報給院長大人。」
熊天罡沉吟片刻:「我會把這件事匯報給院長的,不過我想聽聽準備怎麼做?」
「熊長老需要我怎麼做?」
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都在套對方的話。
熊天罡說道:「你個小子,還想套我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我可說好了,以後真出了我不能控制的事情,你們得兜著。」
「這是自然,你儘管放手去做。」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葉寒州說著,便一把將信封拿回來。
「你幹什麼?」
「我得把這東西還回去。」
「還回去?」熊天罡愣了一下,旋即打了個寒顫:「你小子這是要把沈玉嬌置於死地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又沒做什麼,只是物歸原主而已。」
說罷,葉寒州便離開了這裡。
「沈玉嬌這下凶多吉少了,這小子的絕命毒計還真是恐怖,就看到時候鳳棲梧該怎麼自圓其說了?」
看著葉寒州離開的背影,熊天罡心中不由得對葉寒州的對手感到吃驚。
突然,他後知後覺:「不對,這小子什麼時候突破到玄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