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當即攔住步宇彤:「你殺了她也救不回你弟弟,不如留著她,對我們有用。」
「賤女人,看在太子的面上我可以不殺你,但是從今以後你要為此贖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否則我不介意先殺你,然後再滅了你家族。」步宇彤面色陰寒的說道。
「是,我一定聽從您的命令。」沈玉嬌早就被嚇得魂不附體,此刻只想著活著。
「你剛才說這個葉寒州殺了城主,還有我們執法隊隊員,當真?」鳳棲梧作為執法隊總隊長,並不是每個隊員都認識。
「是真的,那個執法隊員叫做陳輝。」
鳳棲梧當即說道:「這個陳輝是你們誰的下屬?」
「啟稟太子,是我的。」突然,一個男子站了出來:「難怪這段時間都沒見他,沒想到他竟然被人殺了。」
聽到這,鳳棲梧雙眼綻放出睿智的神光。
他似乎已經找到對付葉寒州的辦法,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
「看來這個葉寒州是慣犯,而且如此不把我執法隊放在眼裡,這是對我們的挑釁,絕對不能輕饒了他。」步宇彤說道。
「這是自然,所有膽敢挑戰執法隊威嚴的人,必須嚴懲!」
鳳棲梧話音一頓:「只不過有一點本太子想不明白。」
「什麼?」
「這個葉寒州既然修為被廢,還被打斷了脊樑,戳瞎了眼睛。」
「可他不但活了下來,甚至還恢復了修為,你們難道不好奇嗎?」
步宇彤只想著給弟弟報仇,對於這些一點也不好奇。
鳳棲梧沉聲道:「看來,此人身上定然隱藏著某些秘密,值得探究。」
太子不愧是太子,竟然能從沈玉嬌的一句話就能分析出葉寒州的與眾不同。
「太子,依我看直接把葉寒州抓到執法殿來審問,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豈不更好。」
「就是,直接把人抓來審問。」
「就按照你們說的辦,把他押送到執法殿來,紀綱負責審問。」
「屬下遵命!」一個身型魁梧的男子站了出來。
「太子,怎麼不讓我審問?」步宇彤問道。
「紀綱是我們之中最擅長審問的,你難道不相信他?」鳳棲梧笑著說道。
「我當然相信他,我只是恨不得將那個小雜種扒皮抽筋,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
「不急,對我而言,葉寒州只是一隻小螞蟻,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待紀綱把他的秘密審問出來後,一定交給你親手處置。」
「好,我信太子的。」
「這就對了嘛。」鳳棲梧哈哈一笑:「來人,給沈玉嬌治傷。」
「是!」
幾個人將遍體鱗傷的沈玉嬌拖下去治傷。
隨後,鳳棲梧摟著步宇彤走進了內殿,其餘人很懂事的自動離開。
不一會,裡面便傳來一陣陣呻吟聲。
……
與此同時,葉寒州正在修煉之中。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葉寒州睜開眼睛。
「終於來了……」
只見執法隊紀綱帶著八位執法隊員衝進了牢房。
「站住,這裡是書院大牢,沒有通行令不得入內。」牢房守衛當即攔住了執法隊。
紀綱冷冷的看著幾個守衛:「我是執法隊紀綱,你們敢攔我?」
「我等奉命鎮守大牢,沒有院長或是長老院的令牌,誰都不能進,還請紀隊長體諒。」
啪!
侍衛話剛說完,直接被紀綱一巴掌給扇飛。
其他幾個守衛正要還手,也都被紀綱帶來的人給擊倒。
「留兩個人守在門口,其餘人跟我闖進去。」
「是!」
於是,紀綱帶著自己的心腹直接闖了進去。
很快,紀綱便找到了葉寒州關押之處,直接來到他的牢房。
「你就是葉寒州?」紀綱看上去也有二十多歲了。
葉寒州看著眼前這個略顯成熟的男子:「我就是,你們是什麼人?」
「我叫紀綱,執法隊隊長,奉太子的命令帶你去執法殿受審。」
說罷,紀綱直接一掌將牢門震碎,然後讓人將葉寒州捆起來。
葉寒州問道:「你們這麼做經過長老院同意的嗎?」
「我執法隊做事不需要通過長老院。」紀綱說到這,突然反應過來:「姓葉的,你還是好好祈禱自己能夠活下來。」
「你們這麼做是徇私枉法,如果讓書院知道了,你們會受到懲罰的。」
「哈哈哈……」
面對葉寒州幼稚的話,紀綱肆無忌憚的狂笑:「看來你還對龍騰書院的局勢不了解,也好,到了執法殿,我會讓你對這個地方有一個新的了解的。」
「帶走!」
於是,葉寒州就這麼被帶到了執法殿。
來到執法殿後,執法隊的人將葉寒州用鋼鐵捆住,甚至將他的四肢給固定在牆上。
做完這一切後,紀綱開始了他的審問。
「葉寒州,我問你,你在青元城城主府殺死城主和執法隊員,可有這件事?」紀綱直截了當的問道。
葉寒州一愣,但很快便知道,這肯定是沈玉嬌告訴執法隊的。
否則他們不可能知道,至少不會這麼快知道。
「不錯,人是我殺的。」葉寒州也沒有隱瞞,當即承認。
「倒是爽快。」紀綱繼續質問:「我再問你,你為何剛到書院就大開殺戒,殺的還是皇親國戚。」
「我只是被迫自衛,不是故意殺人。」
「還敢狡辯。」紀綱冷笑:「現場有那麼多人可以作證,你就是故意殺人。」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殺人?」
「殺人就是殺人,哪有為什麼。」紀綱說道:「按照書院的規定,殺害同門,當碎屍萬段。」
說罷,紀綱從一堆刑具裡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兵器。
「葉寒州,別說我不給你活命的機會,接下來我還有一個疑問,只要你能如實回答,你之前犯的罪,可以一筆勾銷。」
此話一出,讓葉寒州立即意識到對方是要套自己的話。
但是他不確定對方要套什麼話。
「你想問什麼?」葉寒州問道。
「我問你,你在五年前被聖地的高人廢掉了修為,斷了脊樑,弄瞎了眼睛,為何你現在恢復正常了?」紀綱問道。
聽到這話,葉寒州頓時提高了警惕。
自己被聖地的人懲戒雖然談不上是什麼秘密,但知道的人並不多。
這個紀綱是怎麼知道的?
「又是沈玉嬌……」葉寒州很快就意識到是沈玉嬌說的。
除了她,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