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張梁一行人迅速而有序地收拾好隨身物品,就打算繼續趕路。
陽光穿透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山道上,為他們的旅程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然而,這寧靜的氛圍很快就被遠處突然響起的一片急促馬蹄聲給打破了。
那馬蹄聲由遠及近,如同戰鼓般敲擊著每個人的心弦,讓空氣中瀰漫起了一絲緊張與不安。
張梁在聽到這馬蹄聲的時候,神經立刻緊繃起來,眼神中閃爍著警惕。
他迅速向鍾天等人遞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鍾天等人注意到張梁的眼神後,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們紛紛點頭示意,表示已經做好了準備。
隨著馬蹄聲愈發清晰,幾十名騎著高頭大馬的人如同一股狂風,來勢洶洶地堵住了張梁他們的去路,前後夾擊,形成了一個不容樂觀的包圍圈。
領頭之人尤為引人注目,他身材魁梧,面容粗獷,一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透著不容置疑的兇悍。
張梁見狀,眼神微微一凝,然後緩緩上前幾步,朝著那領頭的黃二狗拱手致意,然後開口對他說道:「敢問對面何方神聖?為何阻擋我等前行之路?」
黃二狗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他將手中沉重的大刀隨意地扛在肩頭,動作中透露出一種囂張。
他用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張梁一番,隨後大聲喝道:「本大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黃二狗是也!」
「你們這些人要想離開這裡的話,就將身上的所有財物交出來!若不然,哼哼,今日你們就全部都留在這裡吧!」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幾分,張梁心中暗自思量,這群人的出現絕非偶然,聯想到之前遭遇的暗殺事件,他不禁懷疑這背後是否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是簡單的強盜劫財,還是有人故意設局,意圖加害?
就在張梁與黃二狗對峙的緊張時刻,馬車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隨即帘子被輕輕掀開,趙若若探出頭來,眼中滿是疑惑與關切。
「叔叔,外面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會如此吵鬧啊?」
她的聲音雖輕,卻在這緊繃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張梁回頭望了一眼,迅速用溫和卻堅定的語氣回應:「沒事的,嫂嫂,只是一些小小的誤會,我們很快就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先回去坐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信任,讓趙若若安心地點了點頭,隨後放下了帘子。
然而,就在這短暫的幾秒鐘內,趙若若那驚鴻一瞥的容顏卻恰好落入了黃二狗的眼中。
原來車上不止一個極品,看來這次我是要發了!
那一刻,黃二狗的目光瞬間變得熾熱而貪婪,仿佛豺狼見到了獵物,他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邪念。
「喂!那邊那個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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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二狗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命令式的囂張。
「現在情況變了,你們不僅要把所有財物交出來,馬車裡的那些美人兒也得給我留下來!」
黃二狗說完那無理的要求後,場面陷入了一片緊張的靜默。
就在這時,他身邊一個身形瘦小、面容猥瑣的男子湊近了他的耳邊,嘴角掛著一抹令人作嘔的笑容,低聲嘀咕道:「大哥,我看那個小子也挺不錯,細皮嫩肉的,我還沒玩過這種極品呢,能不能......」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了更加猥瑣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不正常的光芒。
黃二狗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嫌棄與不悅,仿佛聽到了什麼極為噁心的話語,他猛地推開那瘦小男子,厲聲道:「給我滾遠點!誰喜歡玩你那套東西!噁心!」
他那粗獷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厭惡,讓那瘦小男子不得不悻悻地退開幾步,但眼神仍舊不死心地緊緊盯著張梁,仿佛已經想像到該如何折磨張梁了。
張梁注意到那個瘦小男人臉上那猥瑣的笑容,眉頭緊鎖,心中泛起一陣強烈的不適。
那種如同看待獵物般的眼神,讓他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惡寒,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了他的胃,讓他有種強烈的嘔吐感。
這一刻,他更加確信這些人並非京城中那些權貴派來的殺手,因為眼前這群人的行徑太過低劣、猥瑣,與那些訓練有素的殺手截然不同。
此時,黃二狗見張梁他們遲遲未給出回應,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他大步上前,聲音更加洪亮且帶有威脅地說道:「喂!臭小子,考慮得怎麼樣了?想要活命,就乖乖聽我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命令與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已經將張梁他們的生死握在了自己手中。
強忍心中的噁心,張梁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然後看向身旁的虎豹騎,沉聲道:「留一個活口,其餘格殺勿論!」
虎豹騎們聞言,紛紛抽出腰間鋒利的長刀,刀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透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他們迅速散開,形成了一個防禦圈,將張梁等人緊緊護在中央,同時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敵人。
黃二狗見狀,心中的憤怒宛如火山般噴發。
他當山賊多年,何曾遇到過如此膽敢反抗之人?這對他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恥辱與挑釁!
「好好好!給你們活路不要是吧?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黃二狗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他猛地轉身,對著身後的手下大聲喊道:「兄弟們!給我上!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知道我們的厲害!」
而那個之前提出齷齪要求的瘦小男人,此刻也焦急地大喊:「注意那個男的,我要活的!千萬別傷到他,聽見沒有?」
隨著黃二狗的一聲令下,山賊們如同一群餓狼般,嘴裡嗷嗷大叫著撲向了虎豹騎和張梁的隊伍。
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張梁和虎豹騎們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平靜與不屑。
在他們眼中,這些山賊與京城中那些訓練有素、手段狠辣的殺手相比,簡直就像幾十頭毫無威脅的豬玀。
這種對比並非源於自負,而是基於無數次生死較量中積累的經驗與實力。
因此,當兩方人馬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戰場的形勢立刻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
原本囂張跋扈、喊打喊殺的山賊們在接觸到虎豹騎那訓練有素、配合默契的攻勢時,臉色驟變,驚恐的喊叫聲此起彼伏。
他們手中的武器在虎豹騎精湛的武藝下顯得笨拙無力,往往還未近身便已被精準地擊倒在地。
一時間,戰場上刀光劍影閃爍,血花飛濺,但更多的是山賊們四散逃竄、驚慌失措的身影。
在戰鬥的混亂中,那個對張梁懷有齷齪企圖的瘦小男人尤為引人注目。
他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試圖接近張梁,眼中閃爍著貪婪與狂熱。
然而,他的每一步行動都在張梁的眼神的注視之下。
就在他趁著亂局,妄圖靠近時,張梁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刺骨。
他沒有給對方任何機會,身體猛地前沖,動作敏捷如獵豹撲食。
那瘦小男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覺一陣寒風掠過,緊接著便是腰部傳來的劇痛。
張梁手中的利刃如同切割豆腐一般輕鬆,攔腰一斬,那男人甚至來不及發出完整的慘叫,便已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地面。
張梁冷冷地望了一眼倒下的屍體,心中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只是順手除去了一隻礙眼的蒼蠅。
黃二狗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
雖然這個男人噁心,可是卻是他的親兄弟,誰死了都無所謂,可是他不行!
看著這個殺了自己弟弟的傢伙,黃二狗立馬就抄起手裡的大刀朝著張梁砍去。
「該死的臭小子!給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