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這種場合。
寧雲識趣地帶著還想說什麼的所羅門,直接踩上病房窗戶。
「你們聊,聊完給我電話,告訴我決定。」
「我定了晚上七點半到附近的機票,之後的事情,你們自己定。」
說完,她對兩個人的父親點點頭。
「兩位叔叔好,叔叔再見。」
不等他們說話,寧雲和一臉不高興的所羅門,躍下窗戶。
踩著牆上狹窄到,只能讓鳥兒停留的地方,快速、輕盈地抵達地面。
看完全程的李斯父親收回探出窗戶的身體,走到李斯病床旁,看著他下半身蓋著的被子。
明顯的空蕩,讓他閉上了眼。
深呼吸。
「現在技術很發達,還有黑市那些特殊的東西……不用擔心,我努力工作,就是為了能處理家裡發生的一切事情,你安心養傷。」
李斯表現的很正常:「哦,不可能。」
「……你母親她身體不好,我沒有告訴她你的事情。」
「我知道,還有,剛剛我們說的地方,我一定要去。」
「你的腿都這樣了,還不好好休息,還去天山!你要怎麼去!」
類似的爭吵,同樣發生在張三父子身上。
而對寧雲來說。
她只是給寧海之發了一條「心情不好,開學前想去外面玩兒幾天」的消息。
等來的。
除了讓她好好玩的消息,就是二十萬的轉帳。
手機查詢。
非銀行卡而是軟體轉帳,日限額就是二十萬。
寧雲毫不懷疑,如果限額是五十萬,寧海之也會毫不猶豫轉給她五十萬。
畢竟這筆錢,除了是給她的旅遊經費。
還有一部分,是安撫她被蘇明珠精神狀態不對的時候,被傷到的心。
上輩子很常見的事情了。
寧雲接收後,先是按照剛剛跟李斯和張三說的,在app上快速買了一張機票。
頭等艙。
有錢不用是傻子。
等準備完這些,寧雲先是給自己換了一套是輕便的衣服,接著是一些壓縮餅乾、礦泉水和暖貼。
最後買了一套保暖性較好的衝鋒衣穿上。
做好這些,她給自己的師傅蘇方發消息提了兩嘴最近發生的事情,順便八卦了一下,都姓蘇,師傅和她母親有沒有什麼親戚關係。
可惜,直到要登機的時候,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不知道是不是又喝醉了還睡著,又或者看到消息了但懶得回復。
寧雲沒辦法,只能叮囑蘇方師傅少喝酒,少熬夜,注意身體之類的瑣碎後,開始值機。
走向快速值機通道的路上,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風。
寧雲條件反射,一個彎腰躲過,接著身體迅速打直,手徑直伸向來人的脖子。
在看到來人那個熟悉的腦袋後,收手。
身後,是軲轆轉動的聲音。
寧雲側身,看到的是坐在輪椅上,滿臉嫌棄望著張三的李斯:「剛剛不知道是誰說一定不會被發現的?你這什麼身手,也太弱了。命格者機構給你培訓的時候,放的水恐怕是海量吧?」
說完。
他的輪椅路過寧云:「哼。你是對人的脖子有什麼意見,下次一個不小心,直接捏死張三,你應該很驕傲吧?」
「哦,你們可以當沒有聽到我說的話,畢竟我只是個不良於行,只有腦子還可以的文弱科研者而已。」
真就是主打一個,誰也不放過,包括自己。
寧雲和張三看著離去的輪椅和張三,對視一眼,同時張嘴。
寧雲快張三一步:「你去哄!」
張三怒了:「憑什麼就我一個人,我們一起!」
寧雲呲牙笑得囂張:「我救了他一命,他最多對我嘴毒一點,不會弄死我。」
張三毫不示弱:「那我還是他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兄弟!」
寧雲冷笑:「能讓他不想弄死你?」
「……」張三氣勢弱了不少,「我以前還和他差點娃娃親。」
這孩子沒救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
前方,李斯冰冷聲音傳來:「你們聊完了,可憐可憐現在我這個殘廢,趕緊過來值機,登機,不要浪費時間。可以隨便對待我的救命恩人,還有和我差點娃娃親的好兄弟。」
寧云:「……」
張三:「……」
安靜如雞.jpg
李斯大佬和他的兩個跟班.jpg
直到坐在頭等艙座位上,張三離開自己的座位,小聲問寧云:「所羅門呢?」
寧雲回了一句:「沒身份證,買不了機票,她用蝠翼自己飛過去。」
正說著。
身后座位,一個商務精英打扮的人捂著鼻子,滿是嫌棄對空姐嚷嚷著:
「為什麼有個殘廢坐在我旁邊?!你不知道這種人身上全是怪味道,還髒得不行嗎!這裡是頭等艙,你們航班怎麼回事?我要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