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笑著說:
「那不一樣,我這種天賦不是與生俱來的,是通過後天的一次又一次辛苦卓絕的修煉得來的,這不一樣。
白綾她那種天賦可是天生的,萬一能通過修煉房中之術,擁有白綾這種天生的能力,別說擁有全部了,只是擁有一小部分,對你來說也是大有幫助啊。」
黑桃這話說得有理有據,張源一時間竟也不知如何拒絕,便說:
「那也不能有這方面的想法,畢竟白綾是郭美婷的貼身保鏢,而且人家白綾高傲得很。
誰知道她會喜歡什麼類型的,但肯定不是我這個類型。」
黑桃笑著說:
「你錯了,我和白綾我們兩個可都是殺手出身,別人不懂白綾我還能不懂她嗎?
表面上白綾看起來很正經,甚至還有一點點高傲,然而背地裡,白綾十有八九是個腐女,整天愛幻想。」
張源頓時哭笑不得,連忙說:
「打住,快打住吧,你再怎麼說下去,太容易讓我想入非非了。」
黑桃笑著說:
「是嗎?那不如先在我身上實踐實踐如何?」
張源看了一眼時間,好像也還可以,說道:
「你確定嗎?你傷勢剛剛好,我怕你的小身體承受不住。」
黑桃二話沒說,直接和張源親吻了起來,足足5分鐘後,趴在張源耳邊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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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的,哈哈哈,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辦嗎?咱們還是先辦事兒吧,傷勢徹底好了,再一起修煉房中之術。」
說完,黑桃直接一溜煙地跑出了房間。
張源看著如此跳脫活潑的黑桃,臉上還是頗有成就感的,以前那個冷若冰霜、從來也不喜歡多說一句話的黑桃。
如今竟然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了絕無僅有的可愛一面,這真心是極其難得的。
張源下樓帶著黑桃開車直奔中醫門診而去。
來到中醫門診,張源在這裡又度過了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一天。
當然,張源在這一天中還是做了不少事情的,比如琢磨出了如何給王路進行更好的驅毒的辦法。
只不過這方法有些冒險,張源還是得好好研究兩天,一切都掌握熟練成熟了再去給王路使用。
還有就是張源一直在不斷地琢磨著郭南征身上發生的這一系列變故,張源現在真的充滿了好奇,很想搞清楚,郭南征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郭南征施展巫術的小女孩背景又是什麼。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
今天關小姐依舊有很多總攬全局的事情要做,而且除了要在青城市這邊處理事情外,關小姐這兩天還離開了青城市一趟。
去京都市開了一個地區重要的會議,開完會的當天便又坐飛機回來了。
但開完這會後,關小姐回來又是一頓部署,反正張源也搞不清楚關小姐在部署什麼。
和關小姐打電話、聊天的時候聊到了一些相關內容。
當天在中醫門診下班後,張源便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今天張源又開始熬製中藥了,並不是為了給誰治病,而是為了做好給王路治病的準備,畢竟這事兒可馬虎不得,張源必須在這方面全力以赴。
但要想調製好同時解除王路身體內10多種毒物的中藥,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再不容易,該去嘗試、該去做的事情,自然還是得去做的。
在這個問題上,張源的想法很是堅定。
於是,不知不覺便到了晚上,吃過晚飯之後,張源正打算和黑桃探討一下人生,主要也是為了激發一下靈感。
在給王路配置解毒中藥這事兒上,張源實在是有點缺乏靈感,需要不斷地去復盤。
但是復盤的次數多了,腦子裡就會有些亂,因而給身體來一個很好的放鬆這是很有必要的。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張源和黑桃親吻了一會兒,還沒等一起去到屋子裡呢,黑桃就突然停頓了下來,然後對張源說:
「好像是有人突然靠近了咱們的別墅,對方的實力很強,如果我猜的沒錯,十有八九是侯天南。」
張源聽到侯天南三個字,頓時來了興趣。
這兩天張源已經在盼望著能夠和侯天南見一次面了,主要也是為了從侯天南身上搞到點有用的信息,看看侯天南是否能給自己解惑,想不到這老小子來找自己的速度還蠻快的。
於是,張源也只得暫時性地和黑桃不再親吻,兩人來到了2樓的客廳,安安靜靜地坐下來等著對方的到來。
果不其然,就在張源端起茶杯,四平八穩喝水的時候,侯天南如一道鬼魅般閃掠在了張源面前,看張源一副悠然自得、從容不迫的樣子,侯天南心中再一次暗暗讚嘆,張神醫這傢伙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於是侯天南恭恭敬敬地對張源說:
「張神醫,許久不見,你沒有忘記我吧。」
張源頓時笑了:
「侯老爺子,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幽默的。
我知道你現在傷勢已經恢復了很多,舊疾也被我治癒了大半,這心情都已經這麼開朗了嗎?」
侯天南頓時哈哈大笑說:
「還真被張神醫你給猜對了,沒錯,身體變得越發健康之後,我的心情也是時刻爽朗得很啊。
這都多虧了張神醫你的出手幫助,為了表達我心中的感激之情,所以無論如何也得來探望張神醫你一下不是嗎。」
張源笑著說:
「那倒也是,你確實也該來看看我了,你再不來我還以為我被你給忽悠了,你不在幫我弄青囊書了呢。」
侯天南哈哈大笑說:
「張神醫啊,你可真是夠直接的。
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聊聊。」
張源一邊喝茶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侯天南也不客氣,趕忙在張源面前坐下,而後說:
「張神醫,你前天晚上是不是遭遇到了暗殺,差一點點小命不保啊。」
張源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繼而說:
「侯先生,你說的也太嚴重了吧,你指的是我前天晚上去郭氏家族給郭南征治病的事情對嗎?」
侯天南立馬說:
「是的,就是這事兒,郭氏家族隱藏的那位高手實力可是不一般啊。
換了別人,此時此刻恐怕早已經魂飛魄散了,郭氏家族都死了好幾個保鏢,而張神醫你卻安然無恙。
不得不說,我對張神醫你還是蠻佩服的,但你想過沒有,那位一直想要殺你的人,他其實並沒有真的想殺你呢,甚至他還是你的自己人呢。」
侯天南在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滿滿的玩味之色,張源頓時一臉的不可思議,目光直直地看著侯天南說:
「什麼?自己人?
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怎麼還成自己人了?
那傢伙的實力是極其恐怖的,當時真就要小命不保了,現在你告訴我,有可能是自己人,這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侯天南似乎猜到張源會是這樣一副表情,毫不含糊地說:
「你覺得我會跟你開玩笑嗎?
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跟你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免得你日後敵我不分,讓咱們自己人吃了虧。
現在在這第7區,我希望你能保護一下咱們的人。」
張源目光之中滿是詫異,而後又露出激動的神情對侯天南說:
「早知道那位是咱們的人,我就掩護他一下好了,我說他怎麼在準備刺殺我的時候,卻沒有全力下死手,只是將我的保鏢打傷,又跑到別的地方去了。」
侯天南並沒有任何怪罪張源的意思,反而笑著說:
「其實,這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因為咱們陰鬼門做任何事情,都主打一個鬼神莫測。
當別人以為徹底將咱們清除的時候,實則咱們最主力、最難以察覺的臥底還安插在他們內部呢,他們不過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而已。
現在我就讓你見一下前天晚上那位儒學老師吧,哈哈哈。」
說完這話後,侯天南當場拿起了手機,對外撥出了一個電話,電話打過去響了不到10秒鐘,侯天南便掛斷了,然後一臉微笑地看著張源說:
「張神醫不要害怕,真的,都是自己人,以後要同心協力,在青城市干一件大事兒呢。」
侯天南這話剛說完,後腳一道黑影竟瞬間出現在了侯天南身邊,張源能感覺得到這傢伙的實力,一點兒都不比侯天南弱,甚至比侯天南還要強。
陪同在張源身邊的黑桃,下意識地往張源身邊靠了靠,做出一副警覺的樣子。
前天晚上那位儒學老師出現之後,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形象,他恭恭敬敬地向張源鞠了一躬,說:
「張神醫別來無恙,希望我前天晚上的出手,沒有驚嚇到你。」
張源一臉激動地說:
「沒有沒有,當時我還出言頂撞了你,現在想來真是誤會鬧大了,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都不認識一家人了,抱歉啊,真是太抱歉了,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
儒學老師非常直接地說:
「張神醫,我叫劉勝利,姓劉的劉,勝利的勝利,我的名字簡單吧。」
張源笑著說:
「簡單,還真是夠簡單的,行,我記住了,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
對了,我前天晚上發現你的實力真是夠猛的,以一人之力竟然能輕鬆應對全場,而且我感覺你並沒有用出全力。
如果你當時想殺掉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對你來說都不是難事兒,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