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並沒有停手,而是將他之前弄到的那些調味料,一一找了出來,擺放在桌子上面。
一時之間,周圍瞬間瀰漫開來這些調味料的各種氣息。
王路再一次沾了少許血液,畫第 2張符。
在畫完第 2張符之後,將其放在了其中幾位調味料上面,嘴裡嘀嘀咕咕地念了幾聲咒語。
接下來王路連著畫了 5張符,每一張圖畫完之後都會放在調味料上面念咒。
最終一連 7張符畫完後,王路將連續 7張符都疊加在了一起。
將這 7張符用雙指夾住放在自己的眉心處,再一次念咒。
張源和黑桃看得一臉懵,完全搞不清楚王路這一系列操作背後的緣故。
隨著這一遍咒語念完之後,7張符籙開始燃起青煙,還有縷縷火苗穿梭其中。
也就不到半分鐘的時間,7張符籙化成了灰燼。
這時,王路又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碗,將符籙的灰燼全部接住,又接了些許水,把符籙的灰燼全部化開後,這才長長呼了一口氣說:
「好了,這一碗符水,給劉小慧喝下之後,她的病自然而然就好了,快則一日,慢則兩日,便可痊癒!」
張源聽到這話...要說沒有一丁點的驚訝,那是假的。
不得不說,王路還是有點本領。
這一點,張源很是佩服......
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感嘆祝由之術的神奇與厲害。
看樣子自己以後,若是有合適的機會,也得學習學習這祝由之術才行。
技多不壓身,道理還是沒錯的。
而且學會祝由之術,自己日後,也可以更加得心應手地去處理各種事情,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還被王路這傢伙牽著鼻子走。
雖說王路可能也並非有意,但事實卻是王路確實能夠以祝由之術來拿捏住自己,讓自己乖乖給他治病。
一念及此,張源默默在心中記下了這一點。
接下來,張源和王路聯手將碗中的符水給劉小慧灌了下去。
說來也真是神奇,隨著碗中的符水全部灌下去之後,劉小慧很快就有了起色,臉色也沒那麼蒼白,竟然逐漸有了一絲絲的血色。
這效果,真是立竿見影的好。
張源都有點想要分析這碗中符水的具體成分了,不過轉念又一想。
成分一說源自西醫,在中醫裡邊基本上都不講究成分的,主講一個氣。
所以這碗符水如果用西醫的科學手段去化驗的話,八成也化驗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最多只會化驗出一些草木灰或者是其他簡單的燃燒過後的物質。
除此之外,應該就沒有其他了,而這些東西沒有一樣有任何的藥性,自然也就不存在致病的這種可能了。
但在祝由術之中,好多法術都是會藉助畫幅讓病人將符紙燃燒後的符水喝下,便可以神奇無比地治病。
張源看劉小慧狀況好轉許多,便對王路說:
「王道長,古人好手段,厲害啊。那接下來,還需要對劉小慧做其他的輔助性治療嗎?」
王路很確定地說:
「不需要了。他的靈魂狀態本身就虛弱無比,即便是中了這種祝由之術的迫害,去除起來也簡單。
因為這種祝由之術在他的身體裡沒有成長性,不像在你身體裡一樣,你靈魂力強大,祝由之術的成長空間就多。
就像同樣一顆種子,把它扔到乾旱貧瘠的土地上,它可能很久也無法長多大,甚至發芽之後過不了多久就枯萎而死。
可是如果把它扔到一副水源充足且富饒的土地上,那結果就截然不同了,小小的種子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成長為參天大樹,這二者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這話自然不是張源愛聽的,奈何......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沒有任何辦法。
最終張源笑著說:
「好吧。看樣子我身上中的這連環水念咒,驅除起來怕是要費些功夫了。」
王路笑著說:
「確實是需要費些功夫的......好了,現在咱們不必對劉小慧再做任何的干涉,她很快就會睡著的,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自打中了這種咒術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體力嚴重透支,接下來她很可能這一覺要睡八九個小時。
最好別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只有休息好了,人的靈魂狀態才會恢復得好。」
張源點頭說:
「也好......那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三人退出病房後,張源又說:
「那接下來,就幫我的助理也把這咒術解了吧,然後再看看在我這裡工作的兩名醫學生學徒,有沒有中這種祝由之術,有的話也一併都解了吧,他們都是無辜之人,不應該受這無妄之災。」
王路立馬說:
「這個倒是,那就一併都給他們治了吧,順便再排查一下,其他相關的人有沒有這種中毒的跡象,有的話就都一併解了。」
如此大義之舉,張源很是感激,連連道謝。
王路取笑著說:
「張神醫,你實在是太客氣了,你我之間,日後必是至交好友,
這點小事何足掛齒,不過是我擺擺手就能順手搞定的事情而已,不必客氣。」
......
接下來,張源和王路又對林薇薇以及兩名醫學生進行了治療。
結果是林薇薇確實也中了連環水念咒,不過由於是剛中這種咒術,對林薇薇本身還沒造成太大影響,很好去除。
王路只畫了三張符,讓林薇薇喝下,林薇薇現場便是一種嘔吐感傳來,而後便去到衛生間,連著吐出好幾口黑水,然後症狀就基本上不存在了。
嘔吐完回來之後再做檢查,王路很肯定地說:
「你已經沒事了,你身體內的連環水念咒已經正式去除完畢。」
林薇薇聽到這肯定的答案,心中欣喜不已......
而另外的兩名醫學生卻是安然無恙,並沒有中連環水逆咒。
一切明朗之後,張源很是滿意,問:
「王路,什麼時候可以給自己進行治療?」
王路苦笑說:
「張神醫你可饒了我吧,你是最難治療的。
這樣吧,待我恢復一日,明天我就想辦法給你進行治療,
現在呢......張神醫,該你給我進行治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