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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傻瓜,才不是這樣」(4020字)

2024-11-23 12:22:18 作者: 金蘿蔔銀蘿蔔
  第122章 「傻瓜,才不是這樣」(4020字)

  宗主蛋醒來之後,隨即看了一眼周圍,暗室詭異的牆壁把她嚇了一跳。

  「這,這到底什…什麼情況?」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似乎已經想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最主要的。

  現在她又餓了,餓了就先討食物。

  「江橋,還有靈石可以吃麼,我現在很餓。」

  不管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要吃的東西才是第一要務,她現在真的很餓。

  木沉鳶已經和江橋拉開了很長的距離,她的大腦發懵,腦子暈眩,可最終還是從她的儲物戒中拿出了靈石,「你想吃的話,這裡有很多。」

  隨即,她又想到了什麼,又從儲物戒里拿出了另一枚儲物戒,「江橋,你剛才說,你沒有儲物戒,這枚就是共通儲物戒,這樣的話,伱就可以使用我儲物戒中的任何物品,很方便。

  「而且……

  「我很嫉妒,宗主一直能藏在你的袖子裡,而我卻不可以時時刻刻和你這樣,若是你和她關係太近的話,我心裡會很難受。

  「她能不能就待在我們兩個共同的儲物戒裡面,否則,有點不安心。」

  江橋點了點頭,現在情況特殊,而是也有哪個男弟子每天都待在木沉鳶的身邊的話,江橋也不可能高興得起來。

  所以,必須制定一個規則。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宗主答應我,只要給她供養靈石,她就會教會我各種功法,所以讓她在儲物戒里待著也好,反正她也只是睡覺而已。」

  木沉鳶讓江橋伸出手,將戒指待在了江橋的手中。

  江橋發現,雖說是互通儲物戒,但卻和普通的儲物戒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外觀一模一樣,和自己先前的儲物戒也長一樣。

  

  「這儲物戒,和我之前那個長的很像。」

  「是麼,這個互通儲物戒,可以有點小心思在的。」木沉鳶示意江橋將他帶著戒指的手翻轉過去,「戒指的托上,有個極細,極小的江木二字,你看見了麼?」

  「嗯?」江橋轉過去,果然發現了一個和比米粒還小的字,只有將戒指貼近自己的眼睛才能將字看的很清楚,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見,「還真是。」

  那細小的字在那儲物戒上,也算是一種寄託,只有自己才能注意到的寄託。

  「我的儲物戒里,只要有你需要的東西,直接用就好。」

  「我有一個疑問啊,就是既然互通戒指可以讓我們同時使用一個空間作為儲物的地方,那麼我進入儲物戒空間之後,是不是可以傳送到你的空間裡去。」

  木沉鳶頷首,「照理來說,的確是這樣。」

  「那如果,之後遇到了什麼沒辦法解決的困難或危險,你可以躲進儲物戒里,然後來到我所在的地方,這樣是不是可以躲避危險。」

  「這個方法,確實可以試試,可如果殺手也進入了儲物戒空間,然後來到你和我所在的地方,那豈不是也會讓你身處險境。」

  「師妹,你千萬別這樣想,總是考慮遇到什麼危險一個人扛的話,怎麼行。」

  「嗯嗯。」木沉鳶點了點頭,但她的心思之後便不在想著這件事了,她開啟了一個全新的話題。

  「可不可以,給我換個稱呼,若是叫我全名,木沉鳶,顯得有些生分,一點也不親近,若是叫我師妹的話,你之後也會有其他師妹的,也不是很特別,所以……

  「給我取一個全新的稱呼,可不可以?」

  「全新的稱呼麼?」江橋一時有些為難,並不是他對於重新取一個稱呼不上心,而是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取名廢物。

  看著江橋思索了很久都想不出一個字來,木沉鳶又提示道:「小外號也可以?」

  江橋還是腦袋空空,想不太出來,但看著木沉鳶的臉上浮現出期待的神色,江橋終於想出了一個,「小鳶?這個可以麼?」

  「太普通了,再換一個好不好。」

  江橋又想了想,如果非要讓給木沉鳶整個人拿來比喻的話,她像是,夏日裡撒了糖的酥山,那是種沒有任何侵略性質的,柔和的涼意。

  而若是換一個維度的話,她就像是一塊糯嘰嘰的糕點,軟而不粘,甜意也是剛剛好的程度。


  江橋腦子裡忽然蹦出了一個很不錯的詞,「就叫你糰子,怎麼樣?」

  「啊,怎麼這樣,聽上去我很胖的樣子。」

  「雖然但是,臉真的很好捏啊。」

  「算了,稱呼什麼的,還是再說吧。」

  江橋忍不住又開始蹂躪木沉鳶的臉蛋,在蹂躪的過程種,木沉鳶的嘴噘得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木沉鳶忽然想到了什麼,對江橋說道,「你出去的時候,必須負著傷勢才行,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說實話,這次木沉鳶覺得還是自己自說自話把江橋叫了進來,如果說是處罰的話,現在也必須假戲真做才行。

  可是,讓江橋真的受傷,也不是木沉鳶願意看到的,所以,她從儲物戒里拿出了一些紅色墨水,「我的畫畫技藝還可以,以假亂真,應該沒什麼問題,烙鐵的傷勢,交給我來就行了。」

  而江橋則呼出血琴劍,在腿上劃出一個巨大的傷口,他悽然笑道:

  「雖說傷疤什麼是可以畫出來的,但是血腥味,和真血的質感,還是實操要來得好,按照外面那些僕從的邏輯,你肯定是折磨我折磨了很久,這樣暗室內的場面必然是血流成河,濺開來的血跡肯定不少。

  「是不是真血,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呢。」

  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江橋也沒想著毫髮無傷地離開。

  木沉鳶沒想到江橋動作居然這樣迅速,她顫抖著拿出畫筆,「那你,現在先把衣服脫下,我給你畫絡鐵的印記。」

  江橋褪下上半身,他發現木沉鳶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你的身上的傷疤,還是這麼多。」

  木沉鳶原本已經從儲物戒中拿出了毛筆,而現在,她卻有些無從下手。

  「這些也算是舊傷了。」

  江橋倒是對這些傷毫不在意,這些傷勢,有木沉鳶的,有文玉的,還有秋白蕙的。

  秋白蕙在領域內給自己造成了傷勢,是大小不一的裂痕,現在也自然留在了身體上,遠遠望去就像是幅度不一的錯線。

  「這些傷,到底是誰給你留下的,你告訴我。」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些仇怨,我也已然解開了。」江橋說話的語氣十分輕鬆,似乎這所有的一切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有些傷,是不是秋白蕙做的?」木沉鳶低低沉下了頭,江橋看不見木沉鳶被劉海抵擋住的面部神情。

  「有些,確實是的。」

  「我知道了。」

  接著,木沉鳶拿起畫筆,調製著色彩,在江橋的背上,在江橋的肩膀上,描繪著烙鐵的印記。

  那畫筆輕輕拂過江橋的肩膀,冰涼涼的,有點癢,筆毛蘸取了一些血液,混雜著其他的顏料,來構成烙鐵印記的效果。

  筆尖輕柔地掃過江橋的傷口,之後又掃到脖頸,又順到了江橋的前胸。

  在剛開始畫的時候,木沉鳶在江橋的身後,她一隻手抵著江橋的後背,一隻手畫,那時候江橋還看不到木沉鳶的面部表情。

  可木沉鳶轉過來的時候,江橋卻看見了木沉鳶的一臉哀愁,和眼中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水。

  「哎,哭什麼,你肯定知道,哭的話,女孩子的眼睫毛是會掉的,這樣會不好看的。」

  木沉鳶紅著眼看江橋,很快,她的眼眶就支持不住這麼多的淚水,片刻的眨眼之後,淚水便落了下來。

  「我有點受不了,我,我第一次近距離看你的傷疤,我……」

  木沉鳶平時說話的嗓音是甜甜的,柔柔的,而現在帶了哭腔的她,還在極力避免著馬上就要爆發的抽泣。

  江橋幫著木沉鳶擦掉眼淚,「我自己都不怎麼在意,你倒是一下子哭紅了鼻子。」

  「我,我好難受……」

  「為什麼難受,是的,這些傷勢很醜陋,你不喜歡也很正常。」

  「傻瓜,才不是這樣,不是嫌棄你,一想到你過去受了這麼多傷,我就好難受,好難受,甚至不敢想像當時你受傷的那個畫面。」

  「我也不敢去想,但是,這確實都是我曾走過的證明,我的恨,我的成長,全部都在這些傷疤里了。」

  畫筆繼續在江橋的肌膚上掃來掃去。


  江橋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大腿上開的那道口子乾涸了,於是便想著再重新開個新口子集血。

  而木沉鳶則率先拿起了刀子,「你讓我來,我替你留血!」

  「當然不行。」江橋淡淡一笑,「你可是魔宗的神女,你有任何差池,必然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而且這次,受傷的人,只能是我。」

  「……」木沉鳶蠕動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

  江橋卻將自己的額頭貼向了木沉鳶的額頭,「你做的已經很多了,這次,就讓我為你做些什麼吧。」

  木沉鳶的眼中瑩瑩閃動著淚珠,視線里,江橋的臉龐也越發地模糊,扭曲。

  暗室地上的血跡,都是後來他倆布置上去的,江橋的衣物也有種被高溫燙焦的質感。

  而宗主蛋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被晾在了一邊,之前還聊了幾句,後來,江橋和木沉鳶便逐漸目中無人了起來,仿佛當宗主蛋不存在。

  宗主蛋便只好在暗室里無聊地打了好幾個滾,道侶之間,你儂我儂,確實很正常。

  但她當時只覺得很無助,她也不想在這個場景裡面繼續留著了,倒是把她送進儲物戒里打盹也好啊。

  後來,等江橋和木沉鳶將那些假扮傷口的玩意兒全部弄好,這才想到把宗主放回儲物戒。

  出門時,所有在暗室外候著的僕從看見了從裡屋出來的年輕人,他頭髮散亂,發冠也不知道到了哪裡去。

  雖披著外衣,可一半胸膛卻暴露在外,上面滿是烙鐵留下的痕跡。

  他扶著牆,一瘸一拐地走著,霓裳上前問道:「本來該減去你今日的懸賞工錢的,不過念在你是魔宗新入門的弟子,這次就免去這些責罰,以後多記著些,這是藥膏,能幫助你恢復傷口的。」

  「多…多謝。」江橋的聲音沙啞,接過藥膏。

  「今日你不用清掃了,可明日你必須繼續來清掃,將今日的任務補齊才行。」

  江橋點了點頭,對於這一點,他求之不得。

  儲物戒早就被他藏入了袖中。

  回去,他就能用上,他甚至於和木沉鳶約定了晚上休息時,一道進入儲物戒,一起在宗主蛋的指導下修煉。

  共通儲物戒,相當於給江橋多牢牢一個機會和木沉鳶見面。

  而其他僕從,對於神女也越發懼怕,剛來第一天就展現出這樣恐怖的本性,這種主子,她們自當是該小心著點伺候。

  ……

  在魔宗的另外一處偏殿內。

  魔宗的副宗主正躺在榻上,用手臂側托著自己的頭,「秋白蕙那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一名黑衣下屬恭敬稟告道:「現在倒是一切穩定,只是她現在一度陷入昏迷狀態。」

  「修為有沒有什麼提升?」

  「這倒是如同副宗主所料。」

  豈料,坐在榻上的那位忽然神色一變,「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要稱呼我為宗主,而不是副宗主,看來,你是沒什麼記性,是麼?」

  她將茶碗重重一摔,落在了地上,瓷片碎裂,下屬不敢露出任何驚懼的神色,甚至身子也不敢避開那瓷片,有三四個碎片直接在下屬的臉上輕輕擦過,鮮血溢出。

  「江棹雪這傢伙,她何等何能管理好魔宗,讓你對她如此念念不忘,明明不過現在主事魔宗的人,是我,看來你還沒有我想像中的那樣忠心不二啊。」

  副宗主伸出自己的手指細細打量,每一片指甲上都像是染上了江棹雪的血跡,暗沉的紅,那是她勝利的顏色。

  「你還跪在這幹什麼,自己去挨罰吧,等會回來再繼續復命。」

  「是,宗主大人。」

  而副宗主此時正痴迷於自己的指甲,「江棹雪,哼,手下敗將而已,根本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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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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