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日月凌空，歸返先天
「當然有！」
「老衲琢磨了一門大胃王的功法，名叫金蟾吞天功。」
「這門功法，就送給你了。」
「大師……你太客氣……這怎麼使得？」
李長生嘴裡說著不好意思，但收下金蟾吞天功的速度卻不慢。
眨眼間，把秘籍放入懷中。
「這門金蟾吞天功，也算不了什麼。」
「只能增加三成的胃口。」
「晉升先天大宗師的時間，不過從兩百年，縮短成一百五十年罷了。」
「兩百年也好，一百五十年也好，老衲都活不了那麼久。」
致遠大師感慨著說道。
李長生一聽，頓時也不熱心了。
果然，尋找靈石，才是正道。
什麼增加胃口的功法，都是旁門左道，大周武者不得已而為之的小道。
明白了前路艱辛之後，李長生希望九連山世界，能給自己一些驚喜。
若是九連山世界也沒有靈石，那麼只能等建木二次蛻變，再開啟一個世界了。
……
眾人吃過晚飯後。
夏婉兒和夏悠悠這個小妹妹，在房中說悄悄話。
致遠大師則是一臉神秘地帶著李長生出門了。
兩人的目的，赫然是春風樓。
李長生神情古怪，他沒有想到，致遠大師居然帶著他，來接濟衣衫襤褸的小姐姐。
逛青樓也就罷了，最關鍵是自己的身份。
算起來是致遠大師侄女的丈夫。
帶著侄女的丈夫逛青樓，這實在是……
李長生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
「大師，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你以為老衲帶伱來這裡，是為了貪戀美色嗎？」
「不，絕對不是！」
「老衲是來普度眾生，你看這些小姑娘，多可憐，大冷天的穿這麼少。」
「她們多需要我們這些好心人的救濟啊！」
李長生：……
她們的確需要救濟。
需要幾個億的救濟款。
李長生算是明白，為何夏婉兒對致遠大師的口吻，陰陽怪氣的，張口就是酒肉和尚。
致遠大師，的確不像是個出家人啊。
「大師，婉兒還在家裡等我啊。」
李長生並不想進去。
並非他不貪戀美色。
恰恰相反，李長生非常貪戀美色。
只是春風樓的庸脂俗粉，如何能與國色天香的夏婉兒相比？
這就好比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人，讓他吃糠，哪裡咽得下去。
「李小友，你不用擔心婉兒侄女，婉兒侄女會理解我的苦心。」
「你已經三花聚頂，用不了多久，便能歸返先天，肉身更進一步。」
「婉兒侄女她一個普通人，何如承受得了你的折騰？」
「我也是在幫婉兒侄女，幫她減減負！」
減負？
李長生想了想，致遠大師的話，也有點道理。
這五年來，即便有嵐妃幫她分擔的火力，她也常常高掛免戰牌。
「我們進去！」
「婉兒侄女不會生氣。」
……
翌日。
李長生神清氣爽地從春風樓中走出來。
他承認，小看了春風樓姑娘們的手段。
她們不是糠，而是青菜豆腐。
大魚大肉吃多了，偶爾也要換成青菜豆腐，清理一下腸胃。
回到八角胡同，夏婉兒生氣倒沒有生氣，而是讓他交了三十億的罰款，掏空了庫存，方才罷休。
當晚。
「給我滾出去！」
「去找你的靈石。」
「再讓我看到你帶壞長生，我踢死你。」
夏婉兒如同發怒的母獅子，把致遠大師同罵一頓，趕出家門。
這還是李長生第一次看到夏婉兒生氣的樣子。
給了致遠大師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翌日。
李長生開始修煉玄陽心火經。
以李長生三花聚頂的境界，從頭開始修煉玄陽心火經並不難。
高屋建瓴的眼界，讓他修煉起來，有如神助。
李長生估摸著，用不了一年，玄陽心火經便能大成，可以嘗試陰陽合一，歸返先天了。
半個月後，致遠大師向他告辭，離開京城，又開始了他的尋寶之旅。
致遠大師知道憑藉煉精化氣，他這輩子都無法晉升先天大宗師。
因此，他把希望，全都寄托在靈藥和靈石上面。
在致遠大師離開後，李長生的生活，從兩點一線，變成了三點三線。
多了春風樓這個點。
……
一年後。
玄陽心火經大成。
李長生的丹田中，匯聚著兩股不同的內力。
一股至剛至陽。
一股至陰至柔。
這兩股內力，相互排斥，又相互融合，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之中。
「是時候了！」
「歸返先天了！」
李長生盤膝坐著，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
但是精神狀態，卻沒有一絲的疲累，反而神采奕奕，雙目冒著精光。
歸返先天，就在今日。
在李長生的控制之下，丹田之中，陰陽兩股不同屬性的內力，漸漸的融合在一起。
然後，在陰陽之中，誕生出一股精純的先天之氣……
八角胡同外，天地陡然大變。
一輪煌煌大日，在東邊升起，璀璨奪目，綻放出金色的光芒，好像能將人的雙眼，灼燒成瞎子似的。
在煌煌大日升起的瞬間，整個京城的人。
上至帝王將相，文武百官，武道強者，下至走卒商販，鰥寡孤獨。
全都看到了這一幕。
臉上掛著驚駭的表情。
還不等他們臉上驚駭的表情消失，緊接著，天地異象，繼續變化。
一彎清幽冷月，高掛於西，散發著柔和的白光，與東邊的煌煌大日，交相呼應。
日月凌天，一東一西。
此等浩瀚磅礴的景象，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整個京城的人，都被這一幕雄偉壯麗的天象，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太子看著天空中的異象，一張初具威嚴的國字臉上，神情凝重。
「這是晉升先天的異象。」
「日月同天，這等浩瀚的異象，比武當掌門、天山聖母、蜀山劍聖還要誇張。」
「此人在京城中歸返先天，多半是京城之人。」
「不能讓他落入老二的手中。」
「即便不能為我所用，也要與之交好。」
太子眼神閃爍幾下後，就召來心腹，低聲吩咐兩聲。
……
二皇子府。
「哈哈哈！」
「天助我也！」
「我若得到此等人物相助，大哥豈會是我的對手。」
「來人，一定要尋到這位先天宗師。」
「還有，方仙道的陶真人什麼時候入京？」
「啟稟殿下，陶真人已經啟程，不出三日，就會入京。」
「很好，你們不可怠慢了陶真人。」
「陶真人擅煉長生不老丹，進獻給父皇，必定能討得父皇歡喜。」
二皇子神色激動，似乎已經看到自己入主東宮的那一幕了。
……
日月凌空的異象，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工夫，才緩緩消失。
異象雖然消失。
但與之相關的傳聞，卻在京城之中，口口相傳，屢屢不絕。
八角胡同中。
李長生緩緩睜開雙眼，感受著丹田中，那一抹精純的真元。
先天！
這便是先天宗師的境界。
放在上古時期，修仙者還存在的世界中，他算是入了仙道的大門。
「按照致遠大師的說法，唯有靈根者，才能歸返先天。」
「也不知道我的靈根是什麼？」
就在此時。
聖火令中，傳來滾燙炙熱的氣息。
仿佛是一塊焦炭似的。
李長生連忙拿出聖火令。
聖火令入手。
緊接著一道信息，從聖火令中，湧入李長生的腦海之中。
「玄陽寶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