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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以女弒父(求首訂,求月票!)

2024-11-23 08:04:52 作者: 新書必須火
  第75章 以女弒父(求首訂,求月票!)

  人是情感生物。

  正是因為人,所以才會有弱點。

  感情,野心,美人,烈酒,錢財太多太多的概念,其中總有一款適合你。

  太上忘情,無欲無求,那已經是聖人。

  自古稱聖者,也就那麼一二位,大多數都是俗人。

  哪怕是崔長河貴為武道三品,天象境宗師,也無法完全免俗,只是相比較常人,崔長河更加懂得節制,能夠調整好己身狀態。

  但崔長河不怕高明玉遭遇危險,也不怕己身陷入險境,但偏偏對崔鶯鶯三字破防了。

  這就是崔長河最大的弱點。

  崔長河儘管極力掩蓋,不想神色出現波動,想要裝作不在意,可這一切全部都是徒勞無功的,站在崔長河身旁的竇長生,能夠明顯洞悉到,崔長河那一刻的失態。

  哪怕是稍縱即逝,要是一名平民百姓,那麼這不值一提,可崔長河乃是天象境宗師,這短暫的失態影響太大了,竇長生相信自己發現的了,那麼暗中的敵人肯定也可以。

  如同竇長生預料的一樣,暗中聲音不復冷漠,開始柔和起來:「你早年拜入正宗,自詡天才,看不起天下英雄,行走江湖,出手狠辣,結仇無數。」

  「直至到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因你的緣故遭遇伏擊,自此後伱才驚醒,但為時已晚。」

  「她自此體弱多病,你們婚後三年,就撒手人寰,留下一名女兒。」

  「你對崔鶯鶯感情複雜,知道自家仇家眾多,要是親自撫養的話,未來必定多災多難,所以你把崔鶯鶯寄託於族人處,這一晃十多年了,你只敢暗中探視。」

  「這世上望而不得,才是最難以忍受之事。」

  「你本來就虧欠其生母,親生骨血無法養育,這猶如一團魔火,自你心中瘋狂生長,你看似正常的外表下,實則已經開始瘋癲起來。」

  「情感越是壓抑,那麼爆發起來就越是瘋狂。」

  「這樣下去,你早晚必瘋,如今不如由我相助你一臂之力,把心中這一團火焰釋放出來。」

  「高明玉已經開始孕育佛子,當佛子降生,全城皆死,連崔鶯鶯都不例外,但只要你斬殺高明玉,殺一人,救全城。」

  「哪怕是轟然天下,你也是大義滅親,世之英雄。」

  崔長河冷笑著講道:「那鶯鶯呢?」

  「自此被你掌控,而我受你威脅,開始為你辦事?」

  崔長河聲音突然間洪亮起來:「真是笑話。」

  「以為這麼簡單,就能夠破了一名天象境宗師的心境,讓一名天象境宗師,甘願自縛雙手,給你當狗?」

  「宗師不受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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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崔長河,寧肯玉碎,不為瓦全。」

  暗中聲音輕笑講道:「武道三品,天象境宗師,舉手投足間,改天換地。」

  「我有自知之明,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崔鶯鶯乃是崔前輩之女,晚輩自當送還。」

  聲音落下後,扭曲變幻的世界,突然間浮現出一條道路來,這彎彎曲曲的道路,就像是羊腸小路一樣,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女,正茫然的緩步走出。

  少女相貌稚嫩,扎著童子辮,一雙眸子失神,未曾有任何的焦距,白皙的肌膚上面,卻是已經浮現出了淡淡的金色,就像是塗抹了一層金漆一樣。

  蠟白無血的嘴唇,正在不斷的蠕動,口中發出了喃喃自語聲:「佛。」

  「佛,佛,佛!!!!!」

  竇長生眼睛眯縫起來,果然不愧是敢於圖謀武道三品,天象境宗師的狠角色,這嘴中說著漂亮話,可下手是真的狠,竇長生下意識都退後了三步,生怕崔長河暴起發難,直接把自己給連累了。

  這崔鶯鶯乃是崔長河獨女,可謂是崔長河心肝寶貝,如今雖然沒有遭受虐待,但眼前這一副模樣,一看就是被真佛侵蝕,邪祟入體,與紅葉縣全城百姓一模一樣,稍有不慎,就是一命嗚呼的下場。

  這一位崔鶯鶯明顯未曾正式練武,就算是底子不錯,因為其年歲緣故,健康程度能夠和普通成年人相比就不錯了,但以如今紅葉縣的局勢而言,普通人都是野草,一片一片的倒下。

  這是殺人誅心啊。

  崔長河神色陰沉下來,這一刻已經沒心思去掩飾了,人猶如瞬移一般,就已經來到了崔鶯鶯身前,卻是沒有盲目的伸手去抓,而是一根手指,點在了崔鶯鶯的白皙光滑的額頭上面。

  暗中聲音笑著講道:「崔前輩無需這麼謹慎,您這點隱秘,都已經被我發現了,我何必在這裡弄虛作假。」

  「有一句話說的好,你的寶貝,卻是他人的糞土。」

  「你把崔鶯鶯當做心頭肉,掌上明珠,可崔鶯鶯在崔氏六房,只是普通一名大小姐而已,吃穿用度是不錯的,但也就僅限於此了。」

  「要是六房長女,這一脈的嫡女,我想要偷盜出來,這還需要花費很多的手段,畢竟崔氏六房能夠被你看重,還是有一定實力的,保護者有著一名武道五品,元罡境的武者。」

  「失敗率不低,可崔鶯鶯就簡單太多了,只要略施小計,襲擊大小姐,那麼保護者會下意識的加強在大小姐身旁,而崔鶯鶯這裡防護就薄弱了。」

  一言一語,全部都是誅心之言。

  崔長河非是普通人,哪裡聽不出來,立即否決講道:「族兄待人,一視同仁,不會因為是自家女,就會多增加照顧,從而忽略掉鶯鶯。」

  「你這樣挑撥的話語,我是不會相信的。」

  冷笑的聲音響起:「崔前輩都這把年紀了,怎麼還如此的天真。」

  「你那一位族兄,自然是不錯的,風評極佳,這也是你為何把幼女託付給對方的緣故。」

  「但你族兄是族兄,其他人是其他人,這可不能混為一談。」

  「開國太祖死後,那一些老兄弟要是正常而言,都應該尊重新皇,輔佐新皇建功立業,可真實情況呢?」

  「一個個孩視皇帝,認為皇帝小兒,不值一提。」

  「這就是人心啊。」

  「你族兄願意照拂崔鶯鶯,對崔鶯鶯視如己出,但下人就不同了,哪怕他們分不清楚其中內幕,可長輩有序,大小姐作為嫡長女,自然要獲得最好的那一份,崔鶯鶯自然要差一些。」

  「等到遇到危險,保護大小姐,讓崔鶯鶯承擔風險,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暗中聲音突然間連連道歉道:「我的錯。」

  「我說錯話了。」

  「我與崔前輩才是一個陣營的,怎麼開始替外人說話了。」

  「崔鶯鶯乃是宗師之女,寄養在六房當中,獲得的待遇肯定要第一,崔氏六房實力不錯,可到底未曾有宗師,哪裡有崔鶯鶯尊貴,那六房不知好歹。」

  崔長河神色平靜,已經無情緒變化,但越是這一種神態,越是象徵著心中不平靜。

  因為眼前這一位崔鶯鶯,經過崔長河血脈檢查,還有其他氣機檢測,種種方法測試下來,能夠確定一個答案,這就是自家女兒,絕對不是長得像偽裝的。

  這讓崔長河心中不舒服,哪怕是知道族兄不會如此,眼前這一番話語,都只是敵人挑撥之言,但心中還是暗自生氣。

  崔長河也知道這一種氣的來源,作為一名當世人,很容易情緒化,不能夠保持著冷靜。

  畢竟道理是這個道理,犧牲一個人,拯救天下。

  身為旁觀者,你可以大義凜然,說著一堆漂亮話,但你要是作為那一位犧牲者,你就知道其中好壞了。

  崔長河嘆息一聲道:「真是小看了天下英雄。」

  「你為了今日這一局,準備了不知道多少時日。」

  「把過往的隱秘都調查清楚,偷盜出小女,再引高明玉入局,一步步下來,真是恐怖。」

  「如今更是一言一語,都在挑撥我的情緒,讓我失去理智,被你的話語干擾,從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事到如今,我已經別無選擇了。」

  「只是想要問上一句,我們到底有什麼仇?」

  「竟然不惜讓你如此興師動眾?」

  暗中聲音笑了起來,聲音輕佻講道:「崔前輩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甘心啊,想要尋找到線索破局。」

  「不過告訴崔前輩也無妨,我們無冤無仇,我如今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在鬼先生的英明領導之下乾的。」

  「要是說到仇的話,反而是天琅劍宗和天屍宗仇深似海,鬼先生要參與名劍大會,正愁沒有功勞當做敲門磚,要是能夠廢掉崔前輩,或者是逼迫崔前輩入魔,這一份功勞當做賀禮,送給天琅劍宗,豈不美哉。」


  竇長生神色一冷,面無表情的講道:「休要血口噴人。」

  「我只是恰逢其會而已,反而這樣還落入你的算計當中。」

  「高明玉向我求救,這本來以為是巧合,如今看來都是你一手操控的結果,就連赤烏劍的隱秘你都清楚,所以才能夠立即引出崔前輩。」

  「你步步為營,把局勢推至到這一步,真的是非常恐怖。」

  「但這也暴露出了一件事情,你對天琅劍宗和崔氏太熟悉了。」

  「你這絕對是熟人作案,不然不會有此效果。」

  掌握的情報太少,具體什麼情況竇長生無法分析,不過光是看著對方把一名天象境宗師逼入絕境,竇長生心中就有著判斷了。

  這一些情報說出來不值一提,但沒有暴露前,可全部都是絕密,又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想要調查的話是非常困難的,眼前這一位敵人都知道,竇長生認為對方就是崔氏六房的某個人物,或者是天琅劍宗當中時時刻刻關注著崔長河的人。

  對敵人從來都是小心翼翼,嚴防死守,可要是換成自己人的話,有時候就會放鬆警惕,忽略掉了一些細節。

  眼看著這狗東西,要把一切罪名都扔給自己,竇長生自然是急了,不由再一次開口講道:「殺一人,保全城。」

  「既然崔前輩下不去手,那麼就由我來。」

  具體好壞不說,如今絕對不能夠按照著對方的節奏走,先把一名宗師解放出來,然後接下來就是平推,這一局就結束了。

  這就是實力不足的悲哀,費心竭力,算計這麼多,最後局勢變化,依然是由崔長河一念間。

  暗中聲音再一次響起:「鬼先生真是好氣魄?」

  「只是還請多等待片刻,這一局的選擇,是要崔前輩自己來,而不是由外人來干擾。」

  「接下來才是高潮啊!」

  高潮二字未曾說出時,一直被崔長河摟抱在懷中,不斷反覆治療,想要壓制真佛侵蝕的崔鶯鶯,突然間動了。

  這一刻眸子中的茫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銳利,就像是一柄寶劍,透漏著鋒利。

  而此刻高潮二字才出現。

  崔鶯鶯纖細的手腕,色澤已經純金,手指如劍,一柄黃金之劍,瞬間斬中了崔長河胸膛。

  這一劍,快如雷霆,迅如閃電。

  快到了不可思議。

  其威力足以斬殺九品武者,泯滅一名八品武者。

  但這樣的攻擊對於一名宗師而言,脆弱的猶如豆腐一樣,崔長河沒有任何動彈,這一劍就已經停留在胸膛一寸前,再也無法寸進,反而強大的護身之力,震動的崔鶯鶯手腕崩潰,血肉模糊,骨骼碎裂。

  崔長河連忙開始治療,拿出了藥瓶開始塗抹起來,這一刻甚至是連質問都沒有時間去說了。

  但崔長河沒開口,崔鶯鶯反而是率先開口道:「我恨你。」

  「自小到大,我一直恨你。」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六房,你還一直讓我生存在那裡。」

  「義父對我很好,但那一些丫鬟和奴僕,他們總是暗中破壞我喜歡的東西。」

  「我」

  一聲聲,全部都是控訴。

  竇長生看著心如死灰的崔長河,恨鐵不成鋼的講道:「小毛孩子懂個屁啊。」

  「多打幾頓就好了。」

  「都敢和你動手了,這一看就是有魔崽子挑撥暗中使壞,不是你崔家人幹的。」

  「崔前輩不要上當啊。」

  「艹。」

  「堂堂宗師,關鍵時刻掉鏈子,垃圾一個。」

  溫和的暗中聲音響起:「鬼先生。」

  「該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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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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