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灼暫時收了世界的就是我的心思,將一臉不情願的封祁放回了靈獸袋,最後看向洞內的眾人一本正經道:「我和師兄帶著兩個蛋先離開了,日後見。」
也不等眾人與她告別,便帶著靈石和寵物蛋離開山洞,瀟灑而自由。
眾人望著她的背影,生出了一股敬佩,心中紛紛感慨,今日若不是有蘇灼出頭混入敵軍,他們不知道要被困在這裡多久。
當然除了看穿一切的魚扶搖和不滿蘇灼的三顆化妝蛋。
走出眾人視野,蘇灼就桀桀桀桀笑了起來,活像大反派。
謝知是真的很佩服。
小師妹對被人的靈石有很高的占有欲。
而且今日這6翻的操作,她名聲賺了、人情賺了、錢也賺了,三贏。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謝知學到了。
「師兄,這靈石咱倆五五分。」
蘇灼那宛如天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聽得窮光蛋謝知恨不得跳個舞助興。
誰說小師妹不要臉的?簡直是危言聳聽!
蘇灼也想把這兩個蛋占為己有,大不了偷了就跑,但是這樣秘境裡這些人就要倒霉。
這樣的做法和那個碧螺春有沒什麼區別?
她雖然狗但是還是有底線的。
為了保險起見,蘇灼將手上的蛋交給蛇群鳥群。
只不過她偷偷摸摸地將鳥蛋蛇蛋給換了家,因為她剛剛用靈火探查時發現這兩顆蛋都快破殼了。
到時候~桀桀桀桀。
至於被發現?不太可能。
這兩個蛋從外表看都是白色,而且大小差不多,很難看出區別。
除非像她一樣用靈火做強光查探。
飛禽走獸沒有這樣的腦子。
兩家拿到蛋,對蘇灼和謝知這兩鳥十分讚賞。
灰鳥是這裡的毒鳥王,扒了自己一根毛最為最高讚賞插在了蘇灼的頭上,毒蛇也送了一個鱗片貼到了蘇灼眉心。
蘇灼兩眼笑得跟孫子似的,炫耀的走到了毒鳥群中。
周圍的鳥投來了羨慕的表情。
隨後兩撥毒物各回各家,蘇灼謝知和鳥一起,因為大功臣,他們兩個就被一個毒鳥馱著飛,一路上蘇灼用鳥語自言自語道:「毒蛇群的蛇王是元嬰期,咱們大王才是金丹期,它們會不會朝我們動手吖?」
「就這麼大的地盤,十幾個族群分割,少一個就多一份地盤啊。」
「我們的小王蛋還沒有破殼,為了讓咱們鳥王斷子絕孫,會不會把咱們的小王蛋偷走啊?」
「烤著吃?煮著吃?蒸著吃?」
「太可怕了。」
馱著他們飛的毒鳥,把這些話都聽進去了,轉了轉鳥珠子,內心呸了一聲。
這些蛇真不要臉,它一定會添油加醋告訴鳥王。
回到鳥類聚集地之後,蘇灼和謝知兩個人被安置在一個鳥巢內,謝知探頭探腦看了看,詢問道:「我們接下來要幹嘛?」
蘇灼將臭屁蟲放出來:「你去鳥王那邊盯著,並想辦法弄一些蛇蟲類爬行過的痕跡。」
臭屁蟲覺得天都要塌了,用著三歲的奶娃音哭訴道:「蘇灼你沒有心!你忘恩負義,拋蟲棄蟲!他們那些鳥最喜歡的就是吃我們這些蟲子,你居然讓本大爺去送死!」
蘇灼道:「事情完成後,我帶你去吃你說的好吃的。」
從這個秘境沒多久,臭屁蟲就在她腦海里喊好香,好吃。
真不知道前面有什麼糞等著它。
臭屁蟲抽噠噠道:「真的?」
蘇灼誠懇道:「我用人品擔保。」
臭屁蟲扭了扭身子,撇嘴道:「你不說這句話我還信點。」
蘇灼煩了,手一動將臭屁蟲彈了出去。
為什麼派它去呢,第一體型小不容易被發現,第二它是自己的契約獸,在一定距離內可以在識海內傳話,跟打電話似的匯報情況方便。
謝知看出了一點門道,忍住笑意道:「師妹,你該不會和它簽訂契約了吧?」
蘇灼大聲反駁道:「不可能!」
謝知沒忍住笑了,拍了拍蘇灼肩膀道:「我懂。不過你也不要灰心。它還在幼年期會成長的,雖然長過之後還是蟲子。」
蘇灼回懟道:「師兄你是喝了風油精嗎,說什麼風涼話。你喜歡我送你。」
謝知道:「我不是嫌棄,我只是不喜歡。」
封祁無聊得很,從靈獸袋內探出一點頭,輕輕的喵了一聲。
蘇灼伸手摸了摸他軟乎乎的頭,「乖哦小白,媽媽辦完事就能抱你了。」
封祁懶散的打了個哈欠,他才不是要抱抱。
只是待在靈獸袋內太無聊了。
謝知看著封祁道:「還沒問過你這隻貓哪來的?」
蘇灼道:「桃夭殿內撿的。」
謝知皺了皺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麼漂亮的貓誰會丟啊。」
蘇灼也想過,但是探查過幾次都沒從這貓身上感知到一點靈氣,想來應該是誤入桃夭殿的家貓。
只不過因為長相被不少人誤認為靈寵。
「管它誰丟的,我養了就是我兒子,誰都不能搶。」
封祁睨了她一眼,整天開口閉口的兒子。
這個人類什麼時候能正視一下他。
如今獸丹已經恢復,身體在慢慢恢復靈氣,過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恢復人形,到時候驚掉這人類的下巴。
封祁美滋滋地幻想了一下自己恢復人形的模樣,他不太記得了。
腦海里將謝知顧辭等人的面貌全部過了一變。
翡翠似的眸子裡有幾分嫌棄。
丑。
不能和他們長的一樣。
秘境內無日月,只能從時間流逝上推測應當是過去了一天,蘇灼聽到了臭屁蟲激動的聲音。
「黑心腸,黑心腸,這蛋要破殼了!」
「你那邊有鳥嗎?」
「那個灰色大鳥在,眼睛緊緊盯著蛋呢。」
「讓你弄的痕跡你弄了嗎?」
「嗯嗯嗯。本大爺可努力了!」
謝知見蘇灼熟練地將封祁塞回靈獸袋,就猜到蛇蛋那邊有動靜了。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蘇灼笑眯眯說道:「師兄,你知道古人有句話怎麼說嘛?」
謝知想了一下:「趁火打劫?」
蘇灼:「……你怎麼能將話說得那麼難聽。明明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謝知:「……」
是他膚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