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和張建民又聊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交了電話費蘇禾就出了郵局。
「蘇丫頭你要去和田縣。」
「是啊,段叔,你好不容易培育出的黃豆種子還是交給張教授這樣的專業人士才行。
而且我打算做一個小的聚靈陣,這樣能幫我收集植物和空氣中的生氣,把這些生氣轉換成靈力,也能幫助我提升修為。」
蘇禾那天從茂縣回來後就有了這個打算,可是玉石還差幾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把留在孫家的那些玉石在帶回來。
蘇禾不知道的是,孫國富自從蘇禾走了之後,每次去放牛都會留意有沒有玉石,家裡已經又積攢了一些玉石。
段晨想了一下覺得也有道理,就點頭答應了。
蘇禾一邊用靈識和段晨聊天一邊往前走,遠遠的就見張為民和一個穿著白色裙子,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年輕女孩站在一起,蘇禾還在猶豫要不要過去的時候。
張為民一眼就看到了道對面的蘇禾。
「蘇禾,蘇禾這裡!」
張為民怕蘇禾看不到自己,朝蘇禾用力擺手,蘇禾都想給自己來一道隱身符,或者給這個張為民一張禁言符,路過的人都不自覺地把目光落在蘇禾的身上。
蘇禾沒辦法只能快步走了過去,到了張為民面前還不忘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你就不能低調一點。」
張為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這不是看見你高興的嘛。」
「為民,這位女同志是哪個單位的?」
這時一旁的女孩臉色鐵青的問道,看蘇禾的眼神裡帶著刀子。
蘇禾感到好笑,這個女孩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張為民開口道。
「劉英同志很抱歉我只是個修農機的,不會修收音機,你去問問其他師傅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對蘇禾說道。
「你來得正好,我從省城帶回來好多書,都是你需要的,而且我這次去還有……」
張為民說著就帶著蘇禾往農機站里走去,門衛的大爺見蘇禾和張為民走在一起,一臉我早就猜到的表情。
劉英看到兩人就這麼說說笑笑地走了,把自己一個人扔在了大門口,頓時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紅。
看著蘇禾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刀子,要是眼神能殺人,蘇禾現在已經被碎屍萬段了。
兩人進了農機站的大門。
蘇禾:「你就這樣把人家小姑娘給扔在門口不太好吧。」
「沒事,我和她也不熟,走我帶你去看看我這次改良過的播種器。」
張為民一聽蘇禾提起劉英,連忙轉移話題。
這個劉英是農機站副站長劉長榮的女兒,在農機站當出納,自從自己來到這裡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在自己面前晃悠。
搞得自己煩不勝煩,要不是看在自己還要在這裡待好久的份上,自己說什麼都要讓她離自己遠有點。
自己剛從省城回來,就被她堵在了大門口,還說什麼自己家的收音機壞了,他又不是修電器的和他說有什麼用。
這些話要是被劉英知道了,一定能氣死過去,自己真的媚眼拋給了瞎子!
張為民帶著蘇禾去看了改良後的播種器,對張為民豎起了大拇指,蘇禾這個門外漢還是這段時間跟著段晨才了解了一些關於農機的事情。
這才看出點門道,紅繩里的段晨才是最驚訝的,沒想到這個張為民能把他說的播種器改良得這麼好。
段晨很滿意,張為民又把帶回來的書交給了蘇禾,蘇禾給了書錢,拿著書出了農機站。
回去的路上,蘇禾故意沒把書收進靈府里,一個大娘好奇地看著蘇禾腳邊的包裹好奇地問道。
「蘇知青你這是家裡又給寄東西了?」
「這是我托朋友從省城給我帶回來的書。」
蘇禾笑著把裡面的書拿出來給這個大娘好好的講解了一番,大娘聽得雲裡霧裡的,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沒聽懂,只能幹笑一聲道。
「蘇知青搞這麼多書回來,要花不少錢吧。」
「還好,知識是無價的,我們就是要用我們所學到的知識來建設我們的邊疆,讓咱們這裡漫天的黃沙都變成綠洲,讓咱們大田村真正的富裕起來。」
蘇禾剛說完就聽趕車的趙大爺回頭誇讚道。
「好,蘇知青說得好!我們國家就是需要有你們這樣的有志青年來建設邊疆,這樣我們的國家才能真正地強大起來。」
大娘雖然覺得蘇禾有吹牛的嫌疑,但是自己沒有證據,現在聽趕車的老趙頭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在說什麼,只能笑笑不在問了。
蘇禾剛才和那個大娘聊得這麼詳細是有目的的,一是把些書過了明路,二是為了自己以後在從段晨那裡得到什麼東西也好名正言順的拿出來。
這車上坐的都是大田村的村民,蘇禾這樣一說之後自己再說會什麼也就沒人會懷疑了。
蘇禾下了牛車往實驗室走去。
「丫頭這個張為民還真的是個干實事兒的小伙子,我看了剛才的播種器,是下了大功夫的。」
段晨發現有一個地方,做得比自己在國外看到的都要先進,這表示他們不光是一味地模仿,還下了心思去琢磨。
蘇禾就用靈識和段晨聊了一路,到了實驗室,蘇禾打開裝著書籍的包裹,把裡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翻看了一些,張為民買的種類還挺齊全,蘇禾整理了一下就放在靈府里,把段晨放出來繼續做其他種子的培育。
傍晚時蘇禾去了趟大隊長家。
「大隊長在家嗎?」
「誰呀?」
門一開田婆子從屋裡走了出來,見到蘇禾笑了起來。
「是蘇知青啊,快進屋,快進屋。」
「嬸子,大隊長在家嗎?」
「他還沒回來呢,蘇知青你先進來坐一會兒,估摸著他馬上就能回來。」
「好。」
蘇禾跟著田婆子進了屋。
「蘇知青快坐。」
田婆子熱情地招呼蘇禾坐在凳子上,給她倒了杯水。
「謝謝嬸子。」
蘇禾端起水來喝了一口,動作微怔了一下,水裡放了糖,在現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只有家裡來了重要的客人才給倒一杯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