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流水潺潺
「蕭姐姐,對了,一年了———"
鞠景恍然大悟,摸向蕭簾容的大肚子,明白了什麼。
「你還知道呀,怎麼會去秘境那麼久。」
也是說著氣話,抱著小小的鞠景,旱她是一天都不想做,那種身體僵化的感覺,身不由己被控制的焦慮,等待鞠景的過程也是越等越焦慮。
明顯感覺到混沌蓮子的力量已經所剩無幾,殘餘著部分,天魔的力量反倒是越來越大。
然而鞠景是一點消息沒有,這個秘境也無人聽說,又無法強行突破,只能幹等。
不過這種沒有歸路的秘境,都是包送回的,除非人死在秘境中,不像是有進出路的秘境,可能會困死在秘境。
「也不是我想去,去了之後浪費了那麼多時間,現在離凝體後期都還差點意思。」
鞠景反手抱住高挑冷清的人妻委屈說,出差了,工作量反而增加了。
「知道了,你安全就好,辛苦了。」
鞠景摟著蕭簾容的腰,這熟練的親昵手法,蕭簾容臉一紅,好歲是趕上了。
「師尊呢?」
鞠景好奇問,他的媽媽性格的師尊,應該時刻守護在他這裡才對,怎麼會只有蕭簾容呢。
慕繪仙也趕來了,愁緒的神情露出驚喜,孔素娥還是沒到。
「現在正是四海閣舉辦聚寶會的時候,她要做一些準備,她好歹是鳳棲宮宮主。」
蕭簾容焦躁的心情沒有緩解,感覺更喜歡鞠景了,光是看到了鞠景,她的身子酥酥麻麻,可能是期待久了。
「她去參加了聚寶會了嗎?」
鞠景理解的埋入奶香中,熟悉的的味道,來自冷傲高貴的蕭夫人。
「沒有,不過要送門內弟子前去。
身體莫名躁動起來,天魔的力量實在非常強烈。
「哦,我先去見見師尊。」
出來了先找師尊報平安,鞠景已經想好了,鬆開了蕭簾容,準備朝外面走。
「我比較急,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壓制了。」
見鞠景還要去找孔素娥,蕭簾容趕緊抓住鞠景的手,順手丟了幾張符,把弱水等人清場出去,設置上隔音陣法,堵住洞口。
「有那麼急嗎?」
鞠景望著被符紙封住的洞口,能想像大白兔這現在看洞口的動作,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你再不回來,又要旱化了,變成旱的滋味可不好受。」
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剛剛來到太荒界,就已經感受到旱魅力量有多麼受世界排斥。
鞠景跌落秘境這種意外誰能想到,原本按部就班處理事情,來找鞠景赴約的蕭簾容是傻眼了。
不過所有的擔憂在蕭簾容看到鞠景後算是放下了,趕上,好歲趕上了,她摸摸自己膨脹的肚子,慢慢的跪下,伸手到了鞠景腰間。
「對不起,來晚了,你蹲下做什麼,這—————-我今天還沒洗澡—————-很髒的,慢點—..」
鞠景按住蕭簾容的腦袋,冷艷威嚴的美人此刻像是沙漠中缺水的旅行者,找到一根粗吸管就大口吸起來,也不管裡面多少水。
「一年也沒時間和你傳信,蕭姐姐過得還好嗎?」
絞著凌亂的青絲,鞠景沒有忘記這個冷艷清貴卻又帶著一點點柔情的美人,
只是前幾個月天天負重訓練,後幾個月被塞秘境去了,想要關心自家夫人都做不到,更何況是蕭簾容。
「怎麼可能好,女兒叛逆,丈夫仇視,還被你吊著。」
被吊著的美婦人面容愁苦,過得相當不如意,幸福如瓷器,摔碎了,哪裡還能找回來。
「蕭姐姐也是會開車,嗯,撩人心弦的。」
一語雙關,鞠景感覺後脊骨痒痒的,不知道蕭簾容是不是有意說,但鞠景有意聽。
「你在想什麼東西!」
輕輕一咬就能把鞠景咬的面容扭曲,讓鞠景不敢再說一些大膽的話。
「我錯了,是我想的淫穢,蕭姐姐,留情,留情,一會兒他還有用處。」
鞠景拇指擦擦美人光滑細膩的額頭,咬壞了一會兒怎麼打針。
本來也沒想傷著鞠景,聽他的求饒,蕭簾容哼哼一聲,放過了鞠景。
「蕭姐姐不開心,就來鳳棲宮小住如何,何必在上清宮死磕呢。」
雖然蕭簾容沒有懷孩子,可鞠景已經半把她視為自己的花瓶,放在身邊看著也舒服。
「說得倒是輕巧,我能這樣被你凌辱就是為了正大光明的去護持上清宮,去報答上清宮對我的培養,去陪伴女兒,來你身邊,我是為了什麼。」
蕭簾容仰頭對視著鞠景的眼晴,白了他一眼,恢復了她幾分驕傲清冷,這等清貴的人兒做這等勾欄之事,讓鞠景更是激動失手將雪糕打在她的嬌容上,留下一道誕液水痕。
本末蕭簾容分得清,雖然都被鞠景搞大肚子了,但蕭簾容對鞠景遠遠沒有到拋業棄女的程度。
「凌辱?我沒怎麼———」
鞠景看了蕭簾容冷艷的面容的水漬,一下子底氣不足。
「說說而已,別生氣,我還是知道是我求你的,只是我要守護上清宮,師尊把上清宮交給我們,我生了夙蓓,兩個我都想守護好。」
蕭簾容手絹擦乾淨臉上的誕液污漬,反倒是先給鞠景道歉,鞠景有混沌蓮子菁氣,是鞠景幫助她,她沒幫到鞠景,鞠景上她反而是她的幸運,她很清楚。
「不是很急嗎?先讓我把符紙揭了吧。」
蕭簾容很美麗,鞠景強行壓制自己眼睛不去看她受污的面龐,溫柔的蕭姐姐,鞠景想要幫助她。
「不著急,還要沐浴,還要清洗,我先吃了混沌蓮子的菁氣,壓制住天魔的力量,再釋放混沌蓮子力量稀薄的菁氣,這樣才不會旱化。」
不是鞠景的菁氣香甜,是因為要壓制住天魔的力量,需要混沌蓮子的力量,
不是一個地方裝,就得是另一個地方裝。
「哦哦—————我明白了,蕭姐姐辛苦了。」
鞠景理解的點點頭,難怪現在蕭大美人能這麼纖尊降貴,上次還是她道呢,打破了自己的規劃,讓鞠景背上好人妻的雅名。
「自己的選擇罷了,唔————」
蕭簾容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她的清貴高冷不會融化於火熱,鞠景也喜歡這份冷冰冰嬌容和他親近的樣子。
有種把尊貴拉下塵土,把端莊歸於混亂,把美麗沉於污穢的破壞欲和征服感「你和郝宮主怎麼樣,他還是宮主嗎?」
鞠景揉著美人柔順的長髮,蕭大美人的盤發如花蕾,又是端莊,又是高貴,
鞠景就喜歡這般。
「把後天靈寶要回來了,他暫時還是宮主,在我挑出合適人選之前,我是不可能接任宮主的,因為要定期來你這裡補充菁氣,還有我的名聲也不適合了。」
蕭簾容說著上清宮的情況,她現在就是在尋找一些合適的人去頂替郝宇的宮主之位。
一找還確實困難,郝宇在上清宮一眾地仙之姿中算是最好的了,修為和人情世故都是拔尖。
大家也不是因為他是蕭簾容的丈夫才對他服氣,偏偏蕭簾容現在紅否出牆的名聲還真不好接下上清宮。
「這樣呀,慢慢來,慢慢折磨他也好,鈍刀子割肉。」"
鞠景也提供不了什麼意見,他倒是建議蕭簾容把郝宇殺了,蕭簾容還做不出來,鞠景也只能話語安慰了。
「至於夫妻關係,你好人妻,名義上保留了下來,你放心,只會和你做,出牆也只出你這一面牆。」
蕭簾容笨拙的動作伴隨著她保證的口氣,鞠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吐槽好了。
話說著逗鞠景,實際還是因為女兒的緣故,女兒現在受刺激有點瘋癲了,不想刺激她。
「我怎麼就好人妻了,這個構陷我不接受!」
這是哪裡來的誤會,鞠景感覺自己冤枉死了,自己平白背上這種鍋,怎麼就變成這種登徒子。
「真的嗎?不想把別人愛戀的夫人搶到手,不想讓別人妻子吟詩弄月,不想讓她男人只能聽聲不能見人?」
緩慢節奏,訴說著征服人妻的誘惑,滿滿的征服欲被激發,鞠景嘴上很想說自己不是,自己不是這種人身體又相當的老實,蕭簾容喜歡,慕繪仙喜歡,戴玉嬋也喜歡,搶了別人的鐘愛之物。
「別說了,再說人我不知道往什麼地方鑽了。」
鞠景明顯已經在腦海構築出這個場景了,眼前的場景就貼切。
征服人妻,看她玩弄風月之情,她的丈夫知道卻又無可奈何,眼睜睜看著,
光是一想,就有一種直飛雲霄的暢快感湧入腦海,刺激著身體的所有細胞。
「為什麼不說,我這一年看了不少書,你們男人喜歡看什麼,我大概也明白了,救失足者上岸,扯貴婦人妻下水,你會沒有這種想法————"
被堵住嘴的蕭簾容再也說不出話,鞠景怎麼會沒有,太有了,從良說不上,
拉貴婦下水意有,他有底線的心和瑟瑟的欲打了無數次架。
「有有有,行了,我承認了,我喜歡搞別人夫人,我就喜歡把別人的夫人按在身下。」
鞠景按住蕭簾容的腦袋自暴自棄說,蕭簾容也好,慕繪仙也好,都拉下到他的魚池,色心和占有欲充斥,霸占糾纏,再也不會讓她們回到岸上。
「咳咳·——」
被扯下岸的蕭簾容嗆水了,她拍拍鞠景的大腿,這個人激動了沒輕沒重的,
還好她會內息,不然要被鞠景弄室息。
景趕緊蹲下,遞上手帕,給她捂嘴,被蕭簾容推開,用起剛剛擦臉的手帕,捂住嘴。
像是在忍耐什麼腥味,蛾眉,慢慢咽下了苦水,直到身體完全適應。
一隻手撐地,一隻手捂嘴,圓潤的肚子外挺,美人嬌弱無力,像是被吹倒的楊柳,母性的光輝增強了這股讓人痛惜的憐愛。
「抱歉,抱漱,蕭姐姐,沒注意——"
鞠景去扶蕭簾容站起來,深刻意識到自己不負責任的態度多麼惡劣,祈求對方的寬恕。
「沒生你的氣,是怕弄髒的你的手帕,現在可以拆除符紙了,你想拆嗎?」
蕭簾容本來有點怨氣,看鞠景年輕又慌張的臉,又忍不住笑了,苛求一個本來就精力旺盛難以把持的男人,是有些違背人性了。
況且不正是蕭簾容自己去撥撩鞠景,鞠景這才拖她下水,而且不想下水,她比鞠景強了那麼多完全可以反抗,她自己也有問題。
心思一轉就有了笑容,摸摸肚子,能短暫的解放了一段時間了,明明什麼都沒有,偏偏有了孕期的所有症狀,包括漲奶等等。
「我拆嗎?要找容器裝嗎?」
鞠景看蕭簾容有了笑容,放下憂心,聽到了蕭簾容的話,又一次摸向蕭簾容的大肚子。
「弄一個盆,髒了這地方也不好。」
蕭簾容儲物袋中取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盆,鞠景抱起高挑的美人,放在懷裡,
將一切準備就緒,輕輕揭開符紙。
山間暗流涌動,大乘期的蕭簾容倚靠著鞠景控制著流速,沒有刺激眼球大潮,也不是浠浠小雨,單純的層流瀑布。
「真是羞恥,唉,什麼時候是一個頭。」
鞠景啟封,翰景倒出,人肉罈子的蕭簾容看著已經沒有價值的液體,想著這些玩意陪伴了她一年,臉上不由得泛起了微微暈紅。
「聽弱水說了,我境界高一點,你維持的時間就久一點,至於根治,她不說。」
鞠景搖頭香香美人修長的後頸,頭和臉貼到柔順的青絲之中,他也就是架住蕭簾容,像是對待嬰兒那般。
「那個大魔頭,你沒迷失在她的好感攻勢裡面吧?」
蕭簾容一聽到弱水的名字,語氣就冷淡,趕緊問鞠景,是不是被弱水蠱惑了。
「怎麼可能被她蠱惑,雖然我也沒有什麼能防她,蕭姐姐放心吧,我心裡提防著呢。」
鞠景從來沒有對弱水報以完全的信任,頂多弱水對他不錯,他對弱水不錯,
不去挑欺負現在弱小的她。
「這就好,不過也別太魔,反對成了魔也不好,像是夙蓓,現在像是發了瘋,現在一天讓我費心神。"
揉揉自己的眉心,想要保護的女兒鬧了脾氣,她也很是無奈,她是登仙榜第一,但是她不是魔道魁首,她不如殷芸綺自由。
「怎麼了,蕭姐姐,我能知道嗎?」
鞠景好奇問,他還是挺想給蕭簾容排憂解難的,蕭簾容也算是和他「兩情相悅」的女人吧。
「說起來還和你有關,雖然是宗門內的事務,但你是她後爹,我就說說吧是郝宇的大弟子周柏洛的事情。」
依賴在鞠景懷裡,或許是天魔之種的暗示,她不自覺的就把鞠景當自家男人,女兒的後爹。
認可她是翰景小妾的身份,比起可以用來充當翰景興奮劑的上清宮宮主正妻身份更有認同感。
「打傷郝小姐的那個?之前我們在秘境外等待,他去找人喝酒?」
鞠景想起周柏洛,皺了皺眉,那個人他不喜歡,說話有種你們都不理解我的沒長大的孩子感,儘管年齡不知大了鞠景幾倍。
「就是他,一直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孩子,雖然放蕩不羈一些,不太喜歡繁文節,卻沒想到居然能做出這種事。"
蕭簾容嘆息,雙手掩面,哀怨愁苦,充斥無奈。
「放蕩不羈,也不能打傷自己的師妹呀,而且我聽師尊的意思,這不是脫罪的手法嗎?」
鞠景聽孔素娥抱怨過,意思是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了嗎?
「是,夙蓓清醒後給我說了,是她放走了柏洛,我也想過用什麼辦法幫他解釋,把這個事情圓回來。」
蕭簾容的語氣低沉,肚子肉眼可見變小,真是神奇的修仙者,懷胎八月變成懷胎六月。
「沒圓回來嗎?我都回來了,師尊也不會盯著上清宮的處理方式,正道嘛,
只要表面上說的過去不就好了。」
說鞠景是偽君子適合正道,他挺認可的,因為表面上他不怎麼違背規則,就像是霸占別人妻子他也只敢腦子裡想,主動做是不可能的,只能等送上門,他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要女方同意,變成男歡女愛。
正道也是這樣,把強搶人妻弄成你情我願,說得過去就好,真正的衛道士是有,但是面對這種情況,啥也說不了。
「就是沒圓回來了,他沒有看護你,去和人喝酒,你猜是和誰喝酒?」
蕭簾容揉揉自己的眉心,臉上露出羞怒的神情。
「誰呀,你那麼生氣?」
鞠景嘴唇蹭了蹭蕭簾容的玉頸,感受得到懷中麗人的憤怒,急忙做出安撫的動作。
「有人舉報他和淫賊田雲升共飲酒水,那個喜歡搶人妻女調教的淫魔,我都不知道他們如何結識的。」
蕭簾容壓抑不住火氣,壓力增大,肚子慢慢變得扁平。
「搶人妻女調教?」
鞠景身體一僵,感覺好像自己中槍了。
「你不一樣,你說是搶人妻女,實際都是女人自願的,主動的,而且你還護食,覺得上過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田雲升他是不顧他人意願,去強暴玷污良家,
還把玷污的良家送到大庭廣眾之下羞辱。」
蕭簾容氣憤說,什麼是魔道,這才是魔道,相比之下鞠景做的只能說人之常情。
「逃出宮門後,又有人看到他們同行,還有不少魔道人士-——-他真是瘋了,
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這下我怎麼幫他恢復名譽,怎麼幫他找理由和藉口·.....」
激動氣憤的蕭簾容就要站起來,想到自己這個不爭氣自甘墮落的徒弟,就滿腹怒火。
大肚子已經變得平坦了,鞠景卻沒看見,雙方一拉扯,蕭簾容往下面的盆里跌去。
蕭簾容她想要用法術穩定自己,卻發現失去了大肚子的菁氣,靠著胃裡的菁氣,一時難以抵抗憤怒激起的天魔之力。
她砸入了乳白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