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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要風光一輩子

2024-11-22 18:49:37 作者: 許酒心
  第20章 要風光一輩子

  「連厘,你好。」眼前一個身材高大、素不相識的男生目光灼灼盯著她。

  連厘視線從一捧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移到男生臉上,禮節性彎了下唇角:「你好,找我有事?」

  「就是……」被她直直看著,男生心房裡的春水瞬間洶湧澎湃,頓生靦腆。

  他深呼吸,語速極快的一口氣說完:「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從大一開學典禮你作為新生代表演講上台演講那會兒我就喜歡你了,請問你能當我女朋友嗎?」

  「她不能!」一道微啞的聲音陡然響起。

  薛舒凡穿著休閒套裝,斜搭一個雙肩包,快步走來,爽利地攬住連厘肩膀,宣示主權:

  「她是我的。」

  路過的同學見這陣仗,不時回頭瞥一眼,但大家都急著忙自己的事情,沒有誰會特意停留觀看。

  連厘神色自若地抬睫,面容掛著淺淺笑意:「謝謝,我不喜歡玫瑰花。」

  她不喜歡的是玫瑰花嗎?她不喜歡的是他。

  男生想著畢業前鼓起勇氣告白一次,結果雖然不盡人意,但也了無遺憾了。

  顧不得失魂落魄的男生,薛舒凡挽著連厘胳膊,前往食堂,

  遠處雀鳥高飛,蒼鷺撥動著水面,綠頭鴨在驕陽里自在地遊動,幾聲鳴叫煥發出未名湖的勃勃生機。

  道路兩邊立著染黃的白蠟樹,樹葉沙沙地落在地上,鋪了一地的金色銀杏葉。

  連厘和薛舒凡上食堂三樓,先找個靠窗的位置把包包放好,再去點餐窗口,刷卡取號買了蕉葉烤魚飯。

  三樓人相對少些,等候時間不長。

  連厘坐在梨花木色餐桌前,問對面的薛舒凡:「實驗室最近怎麼樣了?」

  「經過不斷敲打,小師弟的榆木腦袋變成了原木腦袋。」薛舒凡說。

  連厘嫣然巧笑:「挺厲害啊,都發生了質的變化。」

  薛舒凡聞言,柳眉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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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落在連厘身側,她肩上的黑色長髮亮如綢緞,閃耀細碎的光澤。

  烏髮雪膚,五官精緻,是老上檯面的長相氣質。

  還有著一張能言善辯的嘴,苦的都能說成甜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薛舒凡不謙虛地說:「我可是要風光一輩子的。」

  薛舒凡確實風光。

  離開薛家,卡全被停了,落魄大小姐依然風光無限。她花大價錢給自己鋪路,買一堆價值昂貴的設備,跟科研團隊去熱帶雨林探險考察。

  全世界的熱帶雨林都有她留下的痕跡。

  為科學,吃飯的錢都沒了。薛舒凡低血糖暈倒,還是連厘送她去的醫務室。

  「你呢,最近在忙繁碎且乏味的論文?」薛舒凡問。

  連厘:「還沒選好題,教授去波士頓參加研修活動了,等她下個月回來再定方向。」

  薛舒凡點了下頭,又道:「後面考慮去美國讀研嗎?」

  「不去。」連厘搖頭。她得留在京城。

  薛舒凡笑道:「看來奶奶留下的房子不討喜,都沒人去住。」

  薛奶奶去世前,打算送薛舒凡去斯坦福念書,在紐約上東區買了一套town house。

  薛奶奶估計也沒料到薛舒凡會離開薛家,不去斯坦福,留在京城,未來可能會進研究院吧。

  蕉葉烤魚飯兼具蒲燒和醬香口味的軟糯感,連厘慢慢咀嚼,她之前建議薛舒凡把房子租給別人,不過薛舒凡說那是奶奶留下的,她不會給別人住。

  「沈家那事兒你知道嗎?」連厘抬頭看著薛舒凡,輕聲問。

  「看到新聞報導了,你室友怎樣?還來學校嗎?」薛舒凡說。

  沈家千金沈淮寧是連厘室友之一。

  一朝風雲變化,沈家倒台,榮華富貴過眼雲煙,誰都不願意面對大廈忽傾的厄運。

  連厘道:「不清楚,宿舍沒人。」

  「世事無常,琉璃易碎,只有這個是真的。」薛舒凡舉起左手,晃了晃手腕的梵克雅寶鑽表,「沈家雖然落敗,但沈淮寧母親娘家還有倫敦邦德街的幾間商鋪、波爾多的酒莊。」


  薛舒凡發小多,信息廣,對圈子的軼事信手拈來。

  「四九城內,要說根基最穩固的莫過於靳家,百年如一日的不可企及。」

  薛舒凡情不自禁感嘆道,「噢!不是百年如一日,而是愈來愈輝煌了。」

  長輩們開玩笑的度通常取決於那個人掌握了多少職權,地位是高還是低。大人們每每提及靳家,措辭都非常嚴謹、小心翼翼。

  「我以前聽奶奶說,二十幾年前,鍾家和段家聯姻,目的是共同消弱靳家滔天的權勢。聯姻女方是鍾揚小姑姑,男方是當時外交部前途無量的段家老二,也就是段煜的叔叔。」薛舒凡娓娓道來。

  此事連厘不了解,便聽得認真:「後來呢。」

  「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紛爭偃旗息鼓,段家老二工作調任,他們一家人都搬去國外了。」

  薛舒凡喝了口湯,「世家子弟良莠不齊……靳家除外,靳家那些人個個都不是等閒之輩。薛老頭開家族會議的時候,特地語重心長說,新一輩的子弟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靳二公子。」

  連厘困惑:「為什麼是他?」

  薛舒凡說:「因為靳識越隨心所欲,張揚囂張,卻毫無把柄。」

  圈子裡的人表面客氣和睦,實際早就因利益衝突心生不滿,有許多人想搞垮靳家。

  換言之,靳家政敵不少,但凡有點風吹草動,早就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拉下馬了。

  連厘腦海里浮現靳識越那張無可指摘的臉,須臾,頗為贊同地點頭:「確實挺隨心所欲的。」

  跟女孩子玩心理戰術,『折磨』女孩子就算了,連女孩子的壓歲錢都要『坑騙』……就沒見過他那樣的。

  雖然後面他還回來了,但對於財迷來說,失去金錢那一瞬間的傷心是真真切切存在過、無法消弭的。

  「靳言庭就不一樣了,他是端方君子,行事穩重,薛老頭一直把他當正面教材教導子女。」

  薛舒凡放下勺子,拿紙巾慢慢擦拭手指,停了三秒,她身軀往前傾,壓低聲音問。

  「欸,厘厘,你和他什麼情況呀?」

  今天還有一章,晚點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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