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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想占滿她的目光,和身體
連厘聞聲,偏頭循過去。
一襲紅裙冷艷佳人的孟意站在聞知行旁邊,目含驚訝看著她。
孟意幾乎不在宿舍,連厘和她差不多有一年沒見過面了。畢竟校園諾大,上課沒有固定座位,就算是同一個專業的也不見得會碰面,更別提她們不是。
連厘雙唇輕輕翹起,漾起清淺的笑:「孟意。」
「你們認識啊,那正好不用介紹了。」鍾揚話雖是這麼說,還是簡明扼要介紹了一通,「連厘,我和少爺的妹妹。聞知行孟意一對未婚夫妻。」
「我和孟意是大學室友。」連厘解釋道。
孟意點頭,算是贊同她的說法。
聞知行穿著灰色的西裝三件套,琥珀色的眼睛投在連厘臉上,打量她一番,紳士道:「經常聽鍾揚說起你,幸會。」
連厘伸手與他禮節性握了下手:「你好。」
「拉大提琴的?」聞知行忽然問。
「神了。」鍾揚眉毛一揚,「握個手都能握出來厘妹是拉大提琴的。」
「沒有。」聞知行從他的話得知自己說對了,剛毅的面孔染上笑意,「前年去港城,正好看過連小姐的演出。」
「說來,那場音樂會,識越也在。」
前年,連厘經過層層選拔,獲得和世界頂級鋼琴大師在港城文化中心音樂廳演出的機會。
靳言庭恰好到港城出差兩天,就去看了她的演出。
連厘在台上有看到靳言庭的身影,至於靳識越……他在不在她並沒有留意。
後來結束演奏,和靳言庭去遊艇宴會,倒是遠遠看到了靳識越。
那時她心裡腹誹,他精力真旺盛,難得短暫離開軍區,不好好休息跑出來浪蕩,完全是個邪肆不羈的公子哥。
……靳識越也在音樂會,連厘挺意外的。
派對正式開始,流光溢彩的大廳里,主角聞知行和孟意正在跳開場舞,氛圍鼎盛熱鬧。
連厘梭巡四周沒看到靳識越的身影。
他今天沒來嗎?
她掏手機給靳識越發消息,詢問他是否在東檀壹號山莊,在的話她把外套還給他。
薛舒凡過來拉連厘去吃東西,填飽肚子後,又拉連厘去舞池跳舞。
跳完一個曲子,連厘說:「有點累了,我去坐著休息下。」
「去吧檯那邊,調酒師是會所調過來的帥哥。」薛舒凡給她指路。
連厘笑了笑。
薛舒凡沒說錯,調酒師確實是個一米八五的帥哥,調酒技術高超,動作行雲流水,簡直是視覺盛宴。
她突然明白陳薇琪這位大小姐為什麼熱衷於讓娛樂圈的男明星跟她了。挺快樂的。
連厘看著擺在面前五顏六色的雞尾酒,隨便選了一杯,慢慢喝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鍾揚的聲音:「厘妹。」
連厘扭頭,發現不遠處沙發上坐著幾位酒意正酣的公子哥,又純又欲的女人靠在他們肩膀上。連厘認出有個面孔是當紅的女模特。
「鍾揚哥。」連厘站起身,視線有點模糊,「我正打算回去。」
鍾揚掃了眼她面前的酒,有幾杯堪比朗姆酒的烈酒。招來女侍應生,送連厘回房。
「那美女誰啊?」有公子哥問回來的鐘揚。
「比親生妹妹還親的妹妹。」鍾揚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別打主意啊,小心越爺弄死你們。」
「嘿,哪有妹妹能比親生妹妹還親。你這話說得就不對!」
「鍾少喝大了吧哈哈。」
「越爺呢,不久前還看見他那輛車開進了山莊。」
「鍾少,去叫叫他。沒有他,哥們兒心都不安啊。」
「要叫你們去。他的脾氣怎麼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想喊我去送死。」鍾揚說,「想得美!」
眾人笑成一片,美人亦是笑語嫣嫣。
回到房間,連厘酒精上頭,腦袋渾渾噩噩的,她單手鬆開內衣搭扣,解放自己後趴在沙發上,臉埋進抱枕里。
她趴了須臾,開始犯困,睡意迷濛時,手機突然響起提示音。
連厘一通亂摸,摸到手機看,大少爺終於下凡回消息了。非常言簡意賅的兩個字:「過來」
過來什麼。
連厘反應半晌才意識到靳識越指的是拿衣服過去還給他。
原來他在這裡啊,沒看到人影,還以為他沒來。
多打一個字會虧損一個億嗎,真是的。
東檀壹號山莊,特地給靳識越留了間專屬套房,四周環境優美,靜謐愜意,尤其適合感悟佛禪。
堪比總統套房的東廂房,連厘站在門口,抬手敲門,三下又三下,毫無動靜。
她打開微信給靳識越發消息:「你房間好像沒有人,衣服給你放門口可以嗎?」
信息剛發完,連厘輕輕一推,門開了。
她懷疑自己喝醉發生幻覺時,那端回了消息:「門沒關」
連厘以為靳識越不在,決定進去放好衣服就出來。
她甫一進門,酒氣就撲鼻而至,越往裡走那股清冷的酒味愈發強烈。
酒氣飄進連厘鼻腔,勾得她體內沉寂的酒精分子躁動起來,腦袋有點暈沉。
走到客廳,桌子上擺滿兩瓶開封的威士忌和盛著酒液的玻璃杯。
靳識越仰靠在沙發上,神色寡淡索然,似是興致缺缺。
他因為仰頭的動作露出的喉結,隆起形狀鋒利,顯得整個人慵懶又欲。
「識越哥。」
連厘把手裡的高定外套平放在靳識越身旁沙發上,「衣服我放這了。」
他沒有搭腔。
連厘:「我回去了,再見。」
話音落下,靳識越掀起眼皮,捉住她手腕,巧勁一扯。
連厘沒有防備跌坐在他腿上,她錯愕地抬頭,靳識越正好低頭,鼻翼擦過她髮絲。
「看看傷。」他說。
不待連厘反應,靳識越骨節分明的手箍住她下巴,仔細端詳她額頭。
男人的俊臉驀然逼近,距離連厘只有幾厘米。
他的呼吸輕飄飄落在連厘唇珠上,勾起一抹滾燙的癢意,她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給誰磕頭了?」靳識越瞧著連厘額頭,散漫的調子說,「那麼大印痕。」
沒聽到回話,靳識越視線往下,落在她一雙漂亮的眸子上。
連厘的眼是杏核眼,形狀稍圓,瞳仁瑩潤明亮,看起來純潔無害,非常好相處,軟妹一枚。
但她眼尾略微上翹,與人對視時目光猶有實質,宛如銳利的箭矢直擊人心。
靳識越注視著連厘,眸色很深,侵略性十足,裹挾著極其危險的信號。
想占滿她的全部目光,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空氣充斥著淡淡的香霧,曖昧隨之以指數式增長,連厘看著眼前的男人,心底一根隱秘的弦仿佛被撥了一下。
她身上那股柑橘的清香混著濃郁酒氣,靳識越湊近她脖子,嗅了嗅,嗓音微啞問:「喝酒了?」
他灼熱的呼吸順著衣領溜進去,落在皮膚上像一團火。
連厘倏地受驚,找回一絲清醒,登時從他身上彈起來。靳識越眼疾手快,勾住她細腰一把將人摁了回來。
「怎麼,我是刺蝟,扎到你了?」
起落的動作太激烈,連厘心臟一上一下,劇烈跳動著。剛恢復的理智被打散,她波光流轉,一瞬不瞬看著近在咫尺的黑眸。
靳識越盯著連厘的眼睛,與她四目相對。
片刻,他稍微偏頭錯開鼻峰,薄唇貼過來。
印在連厘嘴唇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