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踩到被她打碎的白瓷碎片,劃傷一道口子。
她也不覺得疼。
衝進臥室,她舉著手機,對著床上的兩人就狂拍。
真真脫了上衣,上半身子是光溜溜的。
下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蕾絲內褲坐在床上。
蘇染禾衝進來時,她正想脫下自己的內褲躺在司矜晏的身邊。
眼看著自己的目的就要達成,蘇染禾突然衝進來。
還舉著手機拍,驚得她花容失色。
她「啊」的一聲,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怒目瞪著蘇染禾,「你在做什麼?」
蘇染禾走近床前,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血腳印。
「當然是把我丈夫婚內出軌的證據拍下來。」
蘇染禾拍著拍著,才發現屋裡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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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司矜晏沒有蓋被子,他的上半身是光溜溜的。
可是他下半身還是穿著出門前的長褲,皮帶都還系在上面沒有解開。
且,他緊閉眼睛像死豬一樣躺要那裡,任憑真真叫喊,他都沒有醒來的意思。
呵!
蘇染禾鄙夷地看著真真,「敢情剛才你是故意叫給我聽的?」
好險!
蘇染禾慶幸自己沒有跑掉,返回來了。
不然,她上了真真的當,司矜晏也被她害慘。
蘇染禾拿著手機走上前,對著真真的臉拍,「矜晏的奶奶把你養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是這樣回報她對你的養育之恩的?陷害她孫子婚內出軌?」
真真心裡一陣發慌。
周景然給她電話,說司矜晏喝醉了,讓她過來照顧他。
她就來了。
跟司矜晏回到二樓時,看到熟睡的他,她越來越痴迷。
她脫下他的上衣,希望能夠弄醒他,他能夠來一個酒後亂性,強迫自己,這樣她就能夠成為他真正的女人了。
只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奶奶一定會讓他跟蘇染禾離婚娶她的。
她脫了他的上衣,小手在他身上撫摸,他都沒有醒過來。
而這個時候,她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
跑到窗前看,是蘇染禾回來了。
她今晚成不了司矜晏的女人了,但她又甘心。
她只有製造誤會,讓蘇染禾誤會他們在裡面滾床單。
她故意把門留著一點的縫隙,故意把衣服脫了,放在門口處,這樣蘇染禾一上來,就能看到。
蘇染禾站在門口時,她爬上了司矜晏的身上,故意背對著蘇染禾,扭著動作叫出愛的聲音。
一般正房遇到這事,不是傷心地哭著離開嗎?
怎麼蘇染禾不按套路出牌?
裝著醒酒湯的碗都被她砸了,她都跑了,怎麼又返了回來?
真真想著,蘇染禾跑了之後,她得趕緊躺到司矜晏的身邊,對著他們拍照,留下證據。
司矜晏醒過來時,看到他們在床上光溜溜的照片,也會認為他們發生了關係。
加上蘇染禾也聽到了她發出愛的聲音,更加能夠坐實她跟司矜晏睡的事實。
可事情完全不往她想像的方向發展。
蘇染禾還把她羞丑的樣子拍了下來。
司矜晏要是醒過來,知道她這樣算計他,他一定會掐死她的。
真真恨恨地看著蘇染禾,絕對不能讓大哥看到這些!
可手機在蘇染禾的手裡。
只有把她手機毀了!
真真突然跳起來,朝蘇染禾撲過來。
蘇染禾反應算快了,在真真跳起來撲向她時。
她就迅速地向後退了。
但還是被真真撲了個正著。
加上退後時,腳底踩了什麼東西,腳底下黏乎乎的,她打滑了。
真真撲過來時。
她整個人身後倒去。
她儘量地挺住了脖頸,最後還是後腦勺著地,摔了一個狠跤。
後腦勺著地時,整個腦袋一陣地震般的震痛。
眼前一陣發黑。
真真騎在她身上,輕而易舉就搶過她的手機。
眼看著真真就要把裡面的視頻刪掉。
那可是她的證據!
蘇染禾一個著急,也忘了腦袋的痛。
她抬起手臂,也不去搶手機,而是直接去掐真真的脖子。
真真反應也很快,蘇染禾雙手朝她脖子掐過來時,她身子條件反應地往後仰。
蘇染禾的雙手沒有掐到她的脖子,而是抓住了掛在胸前的兩團肉。
她出力一捏。
真真乳腺刺痛,痛得她拔鼠尖叫:「啊啊啊啊……」
「噁心!噁心!」
蘇染禾嘴裡罵著噁心,但是雙手的力氣並沒有減退。
在真真痛得拔鼠尖叫時,她抓住真真的兩團肉,又捏又扯,像扯拉麵一樣。
真真痛得手一松,手機的視頻還沒刪除,手機就掉在地上了。
蘇染禾一腳把手機踢進床底。
真真眼裡冒著殺意和綠光,陰狠地盯著蘇染禾,「我要殺了你!」
然後,張開魔爪去掐蘇染禾的脖子。
她是真的想要掐死蘇染禾。
所以手下的力氣非常大,蘇染禾感覺脖子就要被她掐斷,她無法呼吸了。
她拼命掙扎。
未果。
不能死啊!
死豬司矜晏,她們都打成一團了,也不醒過來幫她!
快窒息的她,四肢使不上力。
不能把真真的兩團肉當拉麵扯了。
但她真的不能就這麼憋屈的死啊。
她死了,爸爸媽媽妹妹還有章雪得多難過啊?
蘇染禾憋著一口氣,真真在掐她時,面目猙獰,呲牙咧嘴,哪還有之前驚艷的模樣?
嘴巴歪的,鼻孔大的。
蘇染禾抬起左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兩根手指掐進真真的鼻孔里,一挖一摳!
真真堪比被街道骯髒的流浪漢強姦,憤怒到了極點。
可是蘇染禾留了指甲,她的鼻孔被摳得很痛。
痛得她掐住蘇染禾脖子的手一松。
蘇染禾趁機抬起受傷的右手,一把抓過她的頭髮一拉。
身子藉機一翻,真真被她推倒在地上。
她坐起來,一手按住真真的頭在地上摩擦,一手在真真身上亂抓。
真真沒穿上衣,皮膚又嫩,沒一會兒,白如雪的上身全是一道一道出血的抓痕。
她痛得啊啊啊叫。
蘇染禾氣極,「想殺我?你也得問問閻羅王敢不敢收我,跟我打架?你這種繡花鞋,打得過我嗎?」
一直打到真真暈死過去,蘇染禾才停下來。
她累得氣喘吁吁,坐在地上看著有氣出沒氣進的真真。
死了?
她要是死了,司矜晏會幫她收拾爛攤子吧?
「咳咳……」
一想到死豬司矜晏,他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