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呼。」
何畫竭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她此刻的緊張程度,就跟第一次和慕容勝洞房一樣。
「不會有意外的,一定不會有意外的。」
何畫喃喃著,不知道是想催眠自己還是想給自己洗腦。
她正喃喃著,一隻小胖手啪嘰打到了她的臉。
「遙遙。」
「要遙遙!」
明明已經快支撐不住的小幼崽,愣是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問她要起了遙遙。
何畫被她的小胖手給拍的臉頰都紅了。
她下意識地揚起巴掌,想要打回去。
但想想後果,她還是忍住了。
「歲歲,遙遙有點醉了,在休息呢。」
「我們在這裡等她一會兒,好不好?她很快就來看你了。」
「不好!」
凌歲歲小奶音發怒:「不等!要遙遙!」
「乖啊,遙遙真的在忙。」
「啪——」
凌歲歲又對著何畫打了一巴掌。
她的兩巴掌打的何畫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可內間還沒有完事,何畫不得不繼續容忍!
此刻在距離凌歲歲不遠的內間裡,許遙也跟凌歲歲一樣,對著凌江豐扇了一巴掌。
「你給我滾!」
許遙的身子發軟,力氣也在流失著。
她攢了全部力道甩出去的一巴掌,根本沒對凌江豐造成任何威脅。
凌江豐舔了舔唇,看她的眼神里欲望更重了。
「好遙遙,來,再打我一下。」
凌江豐唇角勾著笑,對許遙的反抗沒有半點的不悅。
相反,他覺得更刺激了。
許遙打完了人,扭頭想要跑出去。
她面上看著還鎮定,實際上心頭已經恐懼極了。
她是真的害怕會在這裡被凌江豐得逞!
「遙遙,你跑不掉的。」
凌江豐任由著許遙跑,但許遙只跑了幾步,就被他輕輕鬆鬆攔住了。
凌江豐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他很享受和許遙這麼玩兒。
「凌江豐,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就在凌江豐還在自以為是的「調.情」時,許遙已經抓到了機會,將桌子上的茶壺打翻在地。
茶壺的碎片濺了一地。
許遙撿起一塊碎片,直接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她因為恐懼,完全把控不了手上的分寸。
所以,碎片劃破了她脖頸上嬌嫩的肌膚。
有血瞬間流了下來。
凌江豐看見她脖子上的血,眼底頓時沉了沉。
這一次,凌江豐沒再陪她慢慢玩了。
凌江豐也是會功夫的。
皇子們的教導向來嚴格,就算是再廢物的皇子,文和武也都是兩手抓。
許遙手裡的碎片被打掉。
凌江豐的手掐著許遙的脖子,把許遙狠狠的摜到了床上。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凌江豐失了耐心,他脫掉外衣就要撲上來。
而在凌江豐脫衣服之前,外間何畫手裡的崽,已經跑出了屋子。
小傢伙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也弄傷了自己。
她的小胖手上,也在流血。
何畫看著逃脫的小幼崽,急急地追上來。
但小幼崽已經在外面開始喊人了。
「爹爹,爹爹!」
凌歲歲大聲喊著爹爹。
她在弄破手的時候沒哭,出來喊人的時候也沒哭,但當她看見爹爹出現——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救遙遙!」
凌歲歲撲到爹爹腿上,還流著血的小手指著屋子。
凌承澤一手撈起崽,大步衝到了屋內。
何畫看見凌承澤,嚇得臉都白了。
「太子殿下!」
何畫又想跪又想攔,她直愣愣地呆在了凌承澤的面前。
凌承澤俊臉鐵青,一腳將面前的女人踢翻在地。
凌承澤的一腳,直接踢到了何畫的肚子上。
何畫被疼的蜷縮在地,額頭都冒起了冷汗。
她不住的呻吟著,身子弓的像瀕死的蝦。
何畫還在地上哀哀吃痛著,屋裡的凌江豐也沒好到哪兒去。
凌承澤進來,看見脖子上都是血的許遙,還有壓制著許遙想要親近的凌江豐,他當場就紅了眼睛。
他把凌歲歲放下來,低低叮囑了幾個字。
「把眼睛閉上。」
凌歲歲哭的還在抽抽,但她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凌歲歲閉眼後,凌承澤將凌江豐重重地摔在地上,鋒利的刀鋒直接逼上凌江豐的脖子!
「承澤不要!」
在凌承澤即將挑破凌江豐喉管的瞬間,許遙不顧一切的撲了過來。
她抱住凌承澤,用沙啞哽咽的哭腔制止著凌承澤:「不要殺他,他是皇子。」
凌江豐不是沒有實權的皇子。
凌江豐是有實權,且母家也強大的皇子。
要是凌承澤殺了他,凌帝一定會震怒的。
華貴妃也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替凌江豐報仇。
到時候,凌承澤就麻煩了!
許遙在情感上恨不得把凌江豐千刀萬剮,但看見凌承澤要殺凌江豐,她還是本能的選擇了保護凌承澤。
比起她的受辱,此時此刻她的腦海里,更看重凌承澤的處境!
「遙遙。」
凌承澤紅著眼睛,看著哭著抱住他的許遙。
他那顆素來冷硬的如同石頭般的心,都在許遙的眼淚里,轟然碎了個徹底。
「凌承澤,求你了,不要衝動。」
「你不可以有事的。」
「你要是出事了,歲歲怎麼辦?!」
「她還那么小,她需要你陪著她長大。」
許遙一句句的含淚泣語,終於讓凌承澤喉結滾動,吐出了一個字。
「好。」
他可以不殺凌江豐。
但他今天絕不會就這麼放過凌江豐!
凌承澤將許遙鬆散的衣服,一點點整理好。
隨後,他叫來了暗衛。
酒壺裡剩下的千情繞,全被灌盡了凌江豐的口中。
凌江豐拼命掙扎著,但都於是無補。
「凌承澤,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凌江豐看著面色平靜下來的凌承澤,他心頭驟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色厲內荏的呵斥著凌承澤。
「為了一個女人,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父皇他定不會饒了你!」
凌江豐叫囂的厲害。
可很快,他的叫囂就全化作了絕望的哀嚎。
他被凌承澤的暗衛,點了啞穴,扒了衣服,丟到了城裡街東頭一處破廟裡。
這廟裡,有一群乞丐流浪漢天天睡在這裡。
而凌江豐脫了衣服,細皮嫩肉,模樣也不錯。
幾乎是在他剛被丟過去,就有一個流浪漢,嘿嘿笑著朝他撲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