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死了的將軍回來了3
皇帝當著北漠王廷使臣的面兒又封了成紹武為膘騎大將軍,多少有點打臉北漠的意思在吧。
成家原是村裡的獵戶,成父死後,成紹武進京考了武舉,然後入伍當兵,歷經八年熬到了四品忠武將軍的位置,又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成了二品膘騎將軍,成母一朝得勢,那是怎麼鋪張怎麼來。
成家沒有家底兒,成紹武在戰場上弄回來的那點兒東西不夠她揮霍的,剛好寧嫣的美名在京城傳開,這母子倆一商量,借著她的美名求娶不會有人懷疑他們家的真正目的,成紹武就真的行動了。
單純的原主就被騙進了成家。
成紹武上了戰場後,老夫人就將家裡的中饋交給了原主,府上沒錢原主就只能往裡貼銀子。
成紹武死訊傳來後,老夫人越發的變本加厲,原主出於愧疚那真是事事依她,最後更是死於成府,那幾百萬的嫁妝最後都便宜了成家人。
即知道上一世的結局,寧嫣怎麼可能再便宜那對不要臉的母子?
昨晚就拜託袁景宸將她的嫁妝從將軍府搬到了鎮國公府的秘室里。
其實,那些嫁妝里有一隻裝了一對鎮尺的盒子,鎮尺下的暗格里還放著近三百萬兩的銀票,這些東西上一世可都便宜了姓成的。
這一世,寧嫣絕不會讓成家人占她半分的便宜!
膘騎大將軍府失竊,京兆尹很快出動人手調查,可查來查去卻是半點線索也無,查到最後直接成了一樁懸案。
老夫人原本還想借著讓兒媳管家,好坑她嫁妝的,結果嫁妝全沒了。
這下她把掌家權握的死死的,打死也不讓寧嫣管家了,生怕她私吞公中的銀子。
甚至打定主意,哪怕兒媳婦的日子過的再不好,她也不會額外多給她一分份例外的東西。
但其實寧嫣的小日子過的好著呢,老東西沒腦子,她哪怕丟了嫁妝,可她的嫁妝里明面上有三間鋪子,三個莊子,還有幾千畝的地,這些都可以重新補辦地契房契的。
僅這些東西她就能過得舒舒服服的。
她的院子裡還有小廚房,每天下人們都會出去採買,吃的東西比上房還好。
之後的日子她天天稱病也不出門,就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院裡的丫環們都被她養胖了幾分。
老夫人是半點也沒懷疑,畢竟,換誰把嫁妝丟了那也得大病一場,何況她家兒媳的嫁妝足有百萬之巨!
因此她是一點也沒折騰寧嫣。
這就剛好給了某人機會。
「你怎麼來了?」
袁景宸將一個匣子遞給寧嫣,「得了些新首飾,你拿著戴。」
小國上貢的貢品,大晉國沒有的樣式,他覺得最適合眼前這個女人,別人不配。
寧嫣不禁笑睇著他,「還有這好事兒呢?袁公子,你是不是對每個你睡過的女人都這麼好?」
袁景宸有些不自在:「這些是我親手挑的!」給別的女人的都是手底下的人挑的。
而且,邪的很,他睡過寧嫣之後,再看別的女人就沒有那想法了,腦子裡整日想的也全是她,那種極致的快活,讓他上了癮,這是任何女人都不曾給他的。
他不是一個會將就的人,所以,他想讓這女人和成紹武和離。
「好了,東西我收了,你可以走了。」
袁景宸臉黑了,站在床前一尺遠的地方眼中滿是怒火的看著靠坐在床頭的寧嫣,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沒有心的,她慣會用完就丟,還翻臉無情。
可一看這個女人帶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他心頭的火又麻利兒的熄了。
氣什麼氣呀,人家對他無意,再擺冷臉豈不是更願意搭理他?
遂呼了口氣,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嫣兒,你既與我有了肌膚之親,那何不與成紹武和離,到時我們便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寧嫣輕笑了一聲下了床,火紅色透明綢緞紗衣將她的好身材暴露無疑,看得袁景宸喉嚨飛快划動,眸色深沉。
寧嫣走到桌邊坐下,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袁景宸,「你說讓我和離,和離之後呢?難不成你要娶我為妻?」
袁景宸被噎住了,「我,我家中已有正妻……」
「你不僅有正妻,還有一堆會爭風吃醋的小妾!那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放著正妻不當,會願意當個被人瞧不起還隨時會被人搞死的妾?」
對上寧嫣那雙看透一切的眼睛,袁景宸心尖一顫,她,她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
「可那些人沒有一個是我真心喜歡的。」
寧嫣確實早就知道了袁景宸的真實身份,不然她也不會讓袁景宸幫忙轉移嫁妝。
認識他的頭一晚沒多想,睡過後就醒過味兒了,袁是國姓,加上錢福面上無須,皇上的大太監就姓錢,她便知道她睡的男人就是當今皇上。
「袁公子,你這話哄哄別人還行,我是不會上當的。
你不覺得從你口中說出真心兩字特別的可笑嗎?」
不喜歡你別睡啊,不喜歡你別娶啊,難不成還有人逼你不成?
「你就敢保證成紹武對你是真心?你又能保證他不會納妾?」
寧嫣喝了口茶,「我要他的真心幹什麼?我又不喜歡他!
我只要是這成府的當家主母就行了!
他納一百個小妾也得給我低頭敬茶,她們生一百個孩子也得叫我一聲母親。
我不高興還能隨時將他們發賣了,這樣的好日子傻子才會放棄!」
「你,你可真是無情。」
寧嫣得意的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就是無情,用過就丟,你別讓我用啊!
「好了,話已經說清楚了,回吧,以後不要再來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為止,再見只做不相識。」
寧嫣再倒一杯茶,端茶送客。
袁景宸心情糟蹋透了,最後是黑著臉走的,他從小到大就沒在哪個女人面前受過這種氣!
偏他還拿寧嫣沒辦法,總不能一刀砍了她吧?
別說真砍,光是想想,他心裡就難受的不行,這女人肯定是給他下了蠱,要不然他怎麼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呢?
守在院牆外的錢福:「主子,您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說完錢福就恨不得自打嘴巴,這話是他該問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