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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021:『胡德小姐,鴻門宴到了』

2024-10-19 13:17:43 作者: 盡職的文書官落原
  法莉妲走進艙門,迎面扔出一把短突型卡特雷爾雷射槍丟給霍雷肖。

  「嗯,手電筒!真不錯(大噓)這是送我的?」他把玩著雷射槍說笑道。

  即便這玩意被戲稱為手電筒,但霍雷肖心中並不低估這樣的武器。

  雖然常調侃雷射槍『帝國手電,有光無傷』,在面對一眾牛鬼蛇神的情況下,那確實不夠看。

  但這玩意的威力打個邪教徒完全綽綽有餘,只需一發就能將邪教徒挫骨揚灰!

  更重要的是重量和火力續航都比自動槍高了不少。

  「從衛隊士兵手上借的,用完記得還給我。」

  「他們不跟著一起去?」

  「他們有自己的職責,而且部署只聽命於我父親。」女獵爵發動了引擎,衛兵在中士的一聲令下,全體轉身向穿梭機上的女主人莊重行禮。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副駕駛位上啥時候多了個法務部的人,但這並未引起什麼懷疑,畢竟小姐為帝國法務部盡職是整座莊園人盡皆知的事情。

  「好睏,早知道喝杯咖啡再出門了。」

  「咖啡?你是說雷卡那玩意?相信我,你是不會想咽進肚裡的。」

  「為啥?」

  法莉妲挑眉吐槽道:「對我而言那簡直是超越人體對酸苦的生理耐受。」

  霍雷肖眨了眨眼,在他印象中,雷卡咖啡這種合成飲料,似乎除了名字帶『咖啡』,以及含有咖啡因外,完全和3K時代的咖啡是兩個玩意。

  睏乏的他拉慫著腦袋,在起飛後摘下頭盔,捏了捏高挺的鼻樑。

  作為3K時代海岸警衛隊的一員,他時常會在漆黑的夜晚尋弋在波濤洶湧的海洋上,乘風破浪,巡查海疆,打擊走私與偷渡,熬夜對自己來說是個並不陌生的『夥伴』。

  

  很快,他便挺直身板,端坐在座位上,想像自己正在黑漆漆的夜間航行中的艦橋上值更。

  「我們大概多久會到。」

  「如果走帝國專員的航道使用權,只需要一個半泰拉時,我們就能到達坐標地點。」

  「坐標地點什麼地形?」

  「這得問你。在PW-P-15巨型星港貨運區的中巢部分,你熟悉嗎?」

  在茅港,中下巢的劃分,是以公共運輸最大覆蓋範圍進行區分的,因為一切公共服務設施都以公共運輸線為基礎規劃設立。

  那些有公共運輸線路過的地方就被劃為中巢,有巢都執法部門負責治安,也被或多或少的公共服務,如醫院、教堂、警局、消防署覆蓋。

  霍雷肖在腦海中翻找了一會,說:「一座堆放場,在去年的時候被我帶人給炸了。一個幫派在裡面藏匿了致幻類精神藥物,我拿鉕素噴火器連人帶貨全給他揚了,到現在應該都還是廢棄狀態。」

  「那是你乾的?」法莉妲頗為震驚地扭頭看向霍雷肖。

  去年法務部確實接到線人報告,一個幫派走私並藏匿大量致幻精神藥物,可還沒等法務部走完行動審批流程,就有報告稱事發地起火。

  等自己和法務部法警趕到的時候,東西已經被燒得乾乾淨淨,除了頭目被綁成了粽子丟在原地,其他的嘍囉全被大火烤成了炭。

  [到底誰才是法務部的人啊喂!]金髮少女在心中無奈地吐槽道。

  只見霍雷肖同樣一臉『啊?那是我乾的?』的表情,在與她對視了一眼後,迅速變臉,然後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中下巢幫派頭子的語氣道:

  「在我的地盤上販這東西,不殺他們留著過聖吉列斯節嗎?」

  「好吧,聽著,霍雷肖,既然你那麼有膽子和謀略,對那兒也算熟悉,現在快想對策。」

  霍雷肖看向抬起的金屬義肢。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他緩緩閉上眼,孤身站在浩瀚無垠的黑暗視域中。

  霍雷肖抬起手,揚起銀色的修長手指,指向面前的預兆碎片。

  『+激活:預兆碎片+』

  『+能量:4/6+』

  『+靈能:1/6+』

  『+腐化:5/6+』

  『+靈魂之火:0/40+』


  無數浮空的碎片在霍雷肖的一聲令下,迅速排列重組。

  他緩緩張開眼睛,屏息凝神。

  兩輛逮捕車已經停在堆放場上等著他們了,兩排法務部輔警正嚴陣以待,一名身穿法務部制式銀甲的中年男人,他是仲裁檢審官,正坐在敞開車門的副駕駛位置上,抽著香菸,一邊發送著訊息,完全不像正在執行解救人質的任務。

  仲裁檢審官作為帝國官序表,第19級的星球官員,負責管轄指定行政區的治安。

  作為星球官員的他們有權自行選拔法務部輔警,這些年輕人雖然也被納入法務部編制,由星球財政撥款支持,但一般只被部署在行政區的駐地,而非法務部要塞。

  從目前情況來看,眼前這些被欽點的輔警究竟是不是忠於帝國,恐怕不好說。

  周圍還有狙擊小組,正從高處盯著場中。

  那身野蠻朋克風的漆黑皮衣不像法務部的『暴斃』(法務部的精銳狙擊小隊,數量稀少,由最優秀的法務部仲裁員組成),倒像花錢請的賞金獵人殺手。

  霍雷肖都能猜到部署他們的作用了——一旦未能成功控制,就把他和法莉妲擊斃滅口。

  鴻門宴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去咬這口不得不吃的魚餌。

  最後一幕的畫面讓霍雷肖感到奇怪,它很模糊,顯示不出應當呈現的內容,就像是被刻意隱藏了一般。

  [什麼意思……]霍雷肖不解情況。

  他重新閉眼,睜開,返回了現實世界。

  「我們得小心,那個地方都沒多少人,怎會發生人質劫持事件呢?倒不如說是殺人拋屍的好地方。你的導師大約多久會到?」

  若不是不能暴露自己的義肢擁有非同一般的能力,霍雷肖恨不得直接把他所看見的原封不動轉述給法莉妲。

  「至少一個小時,樂觀估計的話。」

  霍雷肖敲了敲身上的防彈甲,苦笑問道:「這玩意能擋得住雷射槍和鎮暴霰彈槍嗎?」

  「當然,法務部監製的護甲比一般星界軍大頭的防彈甲性能高很多。」

  「那中口徑狙擊槍呢?」

  「夠嗆,就算擋住了,你的肋骨也得震斷兩條。怎麼突然問這個。」

  「如果我是跟邪教徒有勾結的檢審官,我會在附近的高處安排狙擊手,萬一抓捕失手就斃了目標,讓秘密永遠沉默下去。」

  「你看這是什麼。」法莉妲一臉漠然,歪著頭,將被緊身戰衣包裹的修長胳膊搭在自己的大槍上。

  「我知道你槍法好,但我們不可能當第一個扣扳機的人,否則你洗不掉包庇死囚,襲擊檢審官的罪名,我也是死路一條。」

  霍雷肖拍了拍胸甲,強顏歡笑道:「既然免不了與對方當面嘴炮,所以我想知道這身甲能不能幫我挺過第一槍。」

  [堅定守住,就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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