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強大之途
不過，阿佩普的氣息極其微弱。
一開始他沒有察覺到，是體內忽然湧出一股熾熱力量。
是拉給予他那滴鮮血的殘留力量，
賽特才聞到酒中細微的阿佩普的氣息。
可氣息僅僅是酒中有，奈芙蒂斯的神體純淨，沒有任何異樣。
所以賽特才向奈芙蒂斯確認酒的來歷。
是奈芙蒂斯想因愛生恨，想殺了他？
只是，僅憑那一點點的阿佩普的氣息，是殺不死他的。
甚至都無法讓他重傷。
不過，這些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是，賽特本來想說出酒中有阿佩普的氣息。
但是，直覺告訴他，說出來會有危險。
戰神的直覺一向是準確的。
所以，賽特選擇抽身離去。
站在原地，賽特此刻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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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要怎麼辦？
告訴拉？
賽特想了想，還是否決了。
他並沒有留存下酒，沒有證據。
也沒有證據表明奈芙蒂斯被阿佩普的氣息污染。
不過，這件事要告訴伊西絲。
商量一下要怎麼應對。
決定好之後，賽特仍舊是不安。
無論是貝絲特和血色長河，還是奈芙蒂斯和她的酒。
都能讓他感覺到威脅自身的安全。
他必須更加強大，才能保證自身。
只是，要怎麼變得更加強大？
權柄。
賽特第一想到的便是增加權柄。
但是，問題是。
沙漠已經占有大地八成。
如果他以沙漠侵吞剩下兩成的森林、草原、沼澤等大地。
一定會鬧上神議，甚至被懲處。
至於戰爭，能夠掀起戰爭的種族？
好像滿打滿算只有人類，可人類數量太少。
其他的像樹精、獸人、怪物、動物，都有局限性。
加上眾神在地上有神殿震懾。
數百個種族都安穩過日子，掀不起戰爭。
力量權柄想要增加。
最簡單方便的一條路，便是擁有力量的生命增加。
這需要時間，大量的時間，只怕要一個紀元也未可知。
至於擁有第四個權柄，賽特不奢望。
主神之中，多數是三重權柄。
沒有那位擁有四重權柄。
他想，拉也不會給予他新的權柄。
由此權柄一路被堵死。
賽特又想到信仰之力。
只是立刻否決了，融合了信仰之力，會污染自身權柄。
不僅不會增強自身的，反而會降低實力。
並且還會被當做邪神，面對眾神討伐。
站到眾神的對立面，那等於是另一個阿佩普。
可是他還沒有阿佩普的不死，以及抗衡拉的強大力量。
思來想去，賽特只感覺到絕望。
等等，還有希望！
賽特忽然想到真名之書。
他如果得到真名之書記載的真名，即使平時無法使用。
但到了危急關頭，就是他的保命手段！
度過危機，再把真名之書說出來，讓它背鍋。
眾神以及拉的怒火，也會被真名之書承受！
越想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賽特便立刻返回神殿，他要再次與沙漠融為一體。
然後尋找血色長河，向真名之書索要眾神真名。
真名之書一定會給他真名的。
不給的話，真名之書面對的就是拉的再次滅殺。
是的，他會實名舉報真名之書還活著！
桀桀桀！
為自己的機智笑了一會兒，賽特感覺有點不對。
「這麼做有點像反派小人…」
算了，反派就反派，真名必須到手！
打定主意，賽特返回神殿。
……
茂密森林上空。
奈芙蒂斯面無表情的坐在一座小房子之上。
月光如水，灑落在她身上。
「你用酒與賽特締結婚姻的計劃失敗了。」
忽然，小房子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知道。」奈芙蒂斯冷冷的說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了我。」
「貝絲特改變了他的心。」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男人聲音又問道。
「賽特並不是不可替代的。」奈芙蒂斯冷聲道：「只需要另外找一個神。」
「有利於我計劃的神。」
「需要我幫忙嗎？」男人的聲音問道。
「不是幫忙。」奈芙蒂斯冷笑一聲：「是履行你的承諾。」
「我們訂立的契約寫的很清楚。」
「是我的錯。」男人的聲音立刻道歉，又道：「不過，伊西絲似乎謀劃著名什麼。」
「伱要多注意她的動向。」
「嗯。」奈芙蒂斯應了一聲。
……
黃沙神殿中。
送哈托爾種子去給歐西里斯的阿戈已經回來。
賽特讓它和阿卡去玩，他要忙了。
在和沙漠融為一體之前，賽特思索了一會兒。
決定奈芙蒂斯的事先不和伊西絲說。
上次和沙漠融為一體，尋找血色長河花了半個月。
這次說不定也要那麼長時間。
無論是以信交流，還是面對面說。
賽特都無法分出精力，還是等他威脅完真名之書再說。
賦予安卡力量，將神殿籠罩之後。
剛想要與沙漠融為一體，就看到空白力量附著在神像上，被拉的金羽吞噬。
看來那些人又在祭祀他。
除了這個，一張莎草紙來到了神殿之外。
賽特將莎草紙放進來。
它飄到賽特面前，賽特觸碰了一下莎草紙。
瞬間，莎草紙崩解為一連串聖書文字。
是透特的回信。
看完，賽特眉頭皺起。
透特告訴賽特，他無法回答賽特的問題。
哈托爾是創世之前，便已經存在的神，比他古老。
淚水創造人類，以及第一個人類和哈托爾的事，也是在創世之初。
那時，他這位智慧之神還沒有誕生。
也就沒有親自經歷過那些事。
經歷過的神靈，對於那些事不願意多說。
所以，至今透特只記載了淚水創造人類的事。
不過，人類區別於其他有智慧的生命的能力，透特也認為是因為哈托爾的力量的影響。
只是，人類繁衍幾十萬年。
哈托爾的力量對他們的影響只怕微乎其微了。
這便是透特的信的內容。
古老的隱秘沒有得到答案，賽特失望，但也不是太在意。
揭開古老的隱秘對他來說不會增加力量，只是滿足好奇心。
那不是必要的，力量才是必要的。
平復心情，賽特調動權柄。
三重權柄轉化的近乎無窮的神力迸發。
賽特再次與沙漠融為一體。
以神殿為源頭，視線與意識像流水一樣迅速蔓延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