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要拜託你了,有你幫忙完全可以比肩千人之力!」
羽前京香豪爽地一掌拍在羅伊肩膀上,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直率地約定了在總組長之位這件事上的合作。
「但是,話又說回來,總組長的實力還是太強了!」
「就算我能變身奴隸形態,甚至在這個基礎上更進一步,我都感覺很難跟總組長一較高下,正常魔防隊員跟她之間存在著猶如天塹般的實力差!"
羽前京香在床邊坐了下來。
一想到山城戀那無敵的實力,她還是感到一陣頭疼。
像山城戀這樣的人,說不定數遍整個地球都只有那麼一個,她的存在本身就意味著打破常規,強大的實力足以讓任何對手望洋興嘆。
迄今為止,除了今天在無窮之鎖的獎勵上吃了以外,山城戀從來沒有吃過虧,她自從出道以來,一直都是以無敵的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連魔防隊性格迥異的各位組長們也無一例外地認可她人類最強的地位。
羽前京香有打敗山城戀的決心。
但只有決心是不夠的。
嘴上說著什麼友情啊羈絆啊就開始爆種然後打贏,那是漫畫裡才會出現的事情,羽前京香的性格很現實,她認可決心的作用,但更認可實力的重要性。
要換做是羅伊來說的話那還真不一定。
如果是波奇醬在這裡的話說不定真能一個爆種就打敗山城戀,她的術式一向不講道理。
當然了,前提是波奇醬適應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她的術式能在這個世界使用。
「聽你這意思,你還能在基礎變身上更進一步?」
聽到羽前京香的自言自語,羅伊頓時來了興致。
「算是吧。」
羽前京香皺著眉解釋道。
「上次你告訴我可以開發更深層的能力之後,我就開始相關訓練了,確實感覺可以開發出基礎形態之上的形態,今天跟雷煉戰鬥的時候就淺淺嘗試過一下,不過感覺還差一點,應該只是時間問題。」
她自己也有點模稜兩可的感覺,沒辦法解釋得多清楚。
羅伊能理解。
這不就是最終形態嗎?
羽前京香本身就是數值怪,變身成的奴隸形態也強得驚人,在此基礎上如果開發出最終形態的話,那恐怕也會比現在的形態要強得多吧?
說不定能正面匹敵甚至超越全力形態的雷煉!
就算再弱,至少也能匹敵山城戀騎乘時的暴走形態才對。
畢竟暴走形態的地位是很特殊的,有時候風頭完全可以蓋過最終形態,
甚至有時候最終形態都吃了,暴走形態還沒吃過一次。
「羅伊,既然我們要做沒有隔閣的搭檔,那這個問題,我就不得不問你了!」
羽前京香抬起眼眸,目光定定地看著羅伊,眼中全是嚴肅。
「我能自己變身成奴隸形態,那也是在你的操控之下辦到的嗎?」
「呵呵,我不反駁。」
羅伊聞言一攤手,笑得十分單純。
羽前京香頓時苦笑起來。
既然都不反駁了,那就說明的確是他幹的唄!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可以跟你道歉。」
「這個倒是不用,我也受益良多就是了。」
羽前京香平靜地搖著頭,雖然羅伊能做到這種事,的確出乎她的預料,
但她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
如果沒有羅伊的話,她這輩子都沒辦法親自變身,只用奴隸戰鬥的話一定會有抵達極限的一天。
親自變身,才能無限制地提高她的實力上限!
「沒想到,連總組長都被你騙了過去啊·——"
羽前京香想到了山城戀,不由笑了起來,
山城戀當時明明使用了無效化異能,結果壓根沒能檢測出羽前京香身上有什麼古怪,那就說明羅伊掌握了超出山城戀掌控的力量。
所以他才一直不管對誰,都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山城戀要是知道真相的話,一定會氣得七竅生煙吧。
「羅伊,我有個請求,雖然我也知道很冒昧-———--如果不行的話就算了羽前京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上浮現出些許為難之色,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抬起頭,雙眼滿是渴望地直視羅伊。
「你能讓我擁有自主變身的能力嗎?」
我當然不是不信任你,你是我最好的搭檔,不過,我現在卻感覺有些捉襟見肘,如果能讓我自己變身的話,說不定能突破什麼東西!」
羅伊坐在椅子上,面對面地看著羽前京香。
他的神色中沒有喜怒,只是哼的輕吟了一聲。
羽前京香神色緊張地看著他,眼中浮現出了充滿志志的期待。
「不是我想打擊你。」
羅伊沉吟了好一陣,才緩緩開口。
這個開場白讓羽前京香一陣心肺驟停,一瞬間已經覺得沒有希望了。
「實際上我所做的事情,充其量只是對換了我們之間的身份,也就是將契約的主從部分給調轉了過來。」
羅伊抬手,比了個拿捏的姿勢。
「你要是想變身,主人和奴隸是一個不能少的,勢必需要兩個人才能啟動,就算我將契約反轉的能力給了你,你也還是需要一個搭檔!」
既然已經跟羽前京香形成了坦誠布公的聯盟,羅伊並不介意幫她銘刻契約反轉的術式,羽前京香也需要這份力量才能成為魔防隊總組長,羅伊又不可能永遠呆在這裡,他還有很多事要做,遲早要離開的。
但無窮之鎖的機制擺在那裡,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個主人一個奴隸,就算她擁有了契約反轉的術式,也還是要找一個主人才能完成契約變身成奴隸形態。
「其實考慮到日萬凜的青雲之志擁有複製她人能力的力量,你和日萬凜之間的相性非常高嘛,完全可以通過日萬凜的無窮之鎖來完成變身。」
「但是我的無窮之鎖,現在已經故障了。」
一聽羅伊這麼說,羽前京香就修然收斂了臉上所有表情,眼神涼涼地看著羅伊。
「拜某人所賜,我現在只能當奴隸!」
「咳咳,這個嘛,怎麼說呢,其實我也沒有料到·—這方面是我疏忽了羅伊捂嘴輕咳一聲,神色中浮現出一絲尷尬,
無窮之鎖的能力,同一時間只能存在一名奴隸,這也是他沒有料到的機制。
羽前京香因為羅伊發動了契約反轉,把自己變成了奴隸,除非她自己死掉,否則她一輩子都是奴隸!
又因為主從身份發生矛盾,自那之後她就沒辦法自己發動能力了,必須要在羅伊發動契約反轉的同時,她也發動無窮之鎖,才能成功變身。
如果她跟日萬凜組隊的話,她來做奴隸,日萬凜來做主人,不是不可以,但因為她能力故障,就必須要由日萬凜來發動無窮之鎖。
這不是什麼都沒有解決嗎!
羽前京香想要的是,自己發動無窮之鎖,自己變身成奴隸,全部的過程都由自己來完成,這樣才有強化的意義!
「就沒有辦法締結自己跟自己的契約嗎?」
羽前京香泄氣地垂下了腦袋,煩躁地揉著一頭長髮,滿心的失望,她是真的很想得到自己變身的能力。
「"..—如果你實在想要的話,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羅伊的神色變得莫名糾結起來,眼中閃爍著幾分古怪的光。
我可以幫你擁有契約反轉的能力,但你可能要花大量時間去練習,將這個能力提升到另一個台階,才能做到自己跟自己形成契約..」
「真的嗎?」
羽前京香聞言頓時驚喜起來,嗔怪地看了羅伊一眼。
既然有方法,你大喘氣什麼?
「我不怕訓練!要怎麼擁有你那個契約反轉的能力?儘管放馬過來!」
羽前京香氣勢十足地拍著胸脯,胸膛挺得筆直。
像是非常有自信的樣子。
她羽前京香,最擅長的就是刻苦訓練,在這方面的毅力堪比苦行僧!
羅伊目光幽幽地看著她,血紅色的眼晴一眨不眨。
看得羽前京香都有些發毛了,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有什麼問題嗎?」
「你能有決心是好事,不過需要付出代價哦?不,與其說是代價,不如說是流程之一·—·
「只要不是把我的手腳砍斷就行,任何疼痛我都能忍!」
羽前京香打斷了他的話,神色堅決地道。
「從小時候家鄉被毀之後,我就做好了迎接任何疼痛的準備!」
「那就脫衣服,上床。」
「—·嗯?」
羽前京香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表情陡然僵住。
在她正發表決心的時候,這個人突然說些什麼東西啊?
「所以說,就是獎勵啦!」
羅伊從椅子上站起身,目光定定地看著羽前京香,神色中帶著濃濃的古怪。
「就跟你的無窮之鎖一樣,我身上也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可以幫你得到反轉契約的力量,但必須要做跟獎勵一樣的事情,才能奏效!」
羽前京香愣住。
嘴唇不自覺地張開,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這個代價,未免也太出人意料了!
有問題的到底是我,還是他?
「你考慮考慮吧,反正時間還有很多。」
羅伊也沒有逼她,轉動椅子回到桌面,繼續關注使魔傳回來的陰陽寮的影像畫面。
想要把山城戀扳倒,讓羽前京香取而代之,羽前京香的實力當然必須要提升,否則難以服眾,更關鍵的是,一定要讓山城戀迎來一場大敗!
想讓羽前京香打敗山城戀,很難很難,太不現實。
必須要羅伊親自上才行。
而在這過程中,陰陽寮的這些影像畫面,也可以派上巨大的用場。
「...來吧!」
在羅伊思考著要如何扳倒山城戀之時,身後的床上卻忽然傳來極小的呼喚聲。
緊跟著,還傳來了布料摩擦的身影。
羅伊愜了一下,回過身來,看向羽前京香。
她洗了澡,身上本來就只穿著一套睡衣,外衣已經脫掉,露出勻稱又豐滿的身材,黑色的胸衣兜著沉甸甸的胸脯,儘管已經看過很多次卻依舊充滿了讓人目不轉晴的魅力。
『壓根沒什麼需要考慮的,反正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羽前京香臉上一片繼紅,羞意驅使下粉暈從臉頰盪開,連她的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她看著羅伊,眼神雖然含羞,但目光堅定,連身體都沒遮,就只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像是在表示決心一樣,只期期艾艾地問道。
「具、具體要怎麼做?」
「交給我吧!」
羅伊很快就回過神來,走上前將羽前京香抱起,放在床上。
他一揮手,關閉了陰陽寮的影像畫面,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
『我話先說在前頭,這次的獎勵可是會直接做到最後的。」
「現在才說這個?!」
羽前京香聞言大吃一驚,差點沒忍住當場蹦出來。
「可惡,無所謂了,放馬過來,我絕對不會喊一聲!」
但回過神來,她還是直直地躺回了床上,口中大喝道,身體挺直得像條準備迎接躁的屍體。
「不,站在我的立場上,還是希望你能動情地喊一喊,不然會很無聊—
「住口啊,你這個變態!」
羽前京香臉色騰地一下紅得不像樣,一個沒忍住,指著羅伊,兇巴巴地吼著他。
「我當初就不該答應跟你簽訂契約,這些天下來我犧牲了多少色相,都是因為你這個變態腦子裡全是下流一一唔!」
羅伊長身壓下,堵住了羽前京香的嘴。
他伸出雙手,在她身上不斷點火,將僅存的蔽體之物解開,雪白溢出指縫。
羽前京香看著羅伊近在尺的臉,感受著這股溫度,睫毛輕輕顫抖,緩緩閉上,很快便沉浸在他的指尖撩撥之下。
修地,羅伊動作一頓,一隻手忽然伸向了京香小腹,在她的小腹處劃著名奇特的紋路,印出一道鮮紅的圖案。
「...—·怎麼了?」
羽前京香感覺到淡淡的瘙癢,微微睜開眼晴,眼中帶著濕漉漉水光地看著羅伊。
「沒什麼,放輕鬆———」
羅伊微笑著,將她的眼睛合上。
羽前京香秀眉緊,疼痛讓她臉頰微微發白。
但她硬是一聲沒,在羅伊緊隨而來的安撫下,像灘水一樣軟化下來。
一室生香,一夜未眠。
與此同時。
魔都中央區域,十組宿舍。
山城戀正泡在過百米寬的豪華露天溫泉之中。
諾大的溫泉中就只有她一個人,迷濛的霧氣籠罩四周,享受著溫泉水在肌膚上輕輕流過的觸感,一天下來積累的壞心情都被治癒許多。
「果然人生就應該多享受才行,我只不過是建了個稍微大點的院子而已,現世的那些人就說這說那的,關鍵時刻還是得靠這些來治癒壞心情啊!」
山城戀口中輕哼著歌,如同一條美人魚般愉快地在溫泉中暢遊著,雪白的身體不時浮出水面。
今天一天實在是太糟糕了!
山城戀一想到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事,就忍不住黑了臉,不停搓洗著腳心。
直到現在,那種如膏藥般黏膩的觸感依舊殘留在她的肌膚上,讓她恨不得把腳給砍了,再重新長只新的出來。
「這一切,都是拜了那個羅伊所賜!」
山城戀一拳砸在溫泉水面上,令得水面微微炸開。
在辦公室里的那番話,她還能勉強承認他說的有些道理。
但之後由無窮之鎖派發的獎勵,絕對是她人生首屈一指的恥辱!
「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征服你,讓你像狗一樣毫無尊嚴地趴在我面前取悅我,一輩子都拴在狗屋裡不能離開一步,一生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度過!」
一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山城戀腦海中的恨意就像陰暗角落裡的雜草一樣瘋漲著,恨不得現在就跑去七組,一腳踩在羅伊腦袋上,讓他跪在自己面前磕頭認錯。
但她的傲慢又不允許她用力量征服羅伊。
她更想在自己吃的領域上重新戰勝羅伊,贏得全方面的勝利,以此來證明羅伊的話全都是錯的,她山城戀就是全方面的無敵,誰都無法在任何方面藐視她!
「唔~!」
修然間,山城戀嬌哼一聲。
她了一下,才不可思議地回過神來。
「怎麼回事?」
她剛才,好像發出了很丟人的聲音?
不!
比起這個,剛才好像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
冷不丁地,又是一陣被觸摸的感覺傳來,這次還是重點部位,山城戀捂著胸口,滿臉戒備地環顧四周。
但偌大的溫泉池中,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山城戀沒有大意,立刻展開能力,眼中浮現梵文印記,屏氣凝神,感應四周。
但周圍除了她自己的心臟跳動聲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聲音,哪怕連溫泉水咕咚跳動的聲音都聽在耳中,也沒有感知到任何其他第二個人的存在痕跡。
而就在她仔細感應的期間,她身上那隻大手卻一直都沒有離開。
山城戀並緊雙腿,滿臉難堪地瞪著四周。
在嘗試著撥開那隻手,卻什麼都沒碰到之後,她總算明白了。
周圍的確沒人。
也並沒有某種力量,隔著老遠撫摸她。
她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力氣,反而像是只擁有了那種被撫摸的感覺而已。
「這是———--感官傳導!某個人的感覺,通過某種能力傳到了我身上!」"
山城戀蜷縮著身體,重新坐回溫泉水中。
她臉色異常陰沉,雖然不知道是誰搞了這個把戲,但她可以很明確地告訴對方,她成功被惹怒了!
「讓我找到你,一定把你大卸八塊!"
山城戀咬著牙關,恨不得把牙齒都給咬碎。
這個人很成功地惹怒了她。
只一瞬間,就成為了在她心底可以和羅伊並列的頭號敵人!
但這不成問題!
山城戀眼中梵文印記翻轉,毫不猶豫地切換成了象徵無效能力的梵文,
看向自己全身各處,連光潔的後背都仔細檢查過去。
對方即便做了小動作,也不可能隔空對她施展了這種能力,應該有什麼媒介或者痕跡才對,只要有能力發動的跡象,她就可以無效掉!
雖然今天遇上了一點小意外,無效異能無效了好幾次,但這次一定不會拉膀了!
數分鐘後。
山城戀滿臉通紅地倒在溫泉池水裡,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啊啊啊啊啊啊「轟隆一一!!!」
巨大衝擊如核彈般炸開,溫泉池轟隆一聲破碎開來,泉水如雨點一般撲向四面八方,整個十組宿舍劇烈震動而起。
「戀大人?!」
備前銀奈連忙跑到溫泉池來,滿臉驚慌地看著化為廢墟的溫泉池,嘴巴忍不住張成了0型。
這一定是總組長親自出手!到底是什麼敵人,居然能潛入十組宿舍內部?
「不准——過來!」
備前銀奈正要踏入溫泉中,卻忽然聽到裡面傳來了總組長的聲音。
聲音有點不對勁,像是在隱忍著什麼的樣子?
「戀大人,您沒事吧?」
「滾開~嗯!」
備前銀奈張了張嘴,呆了好半響,還是失落地走開了。
溫泉內,到處都是一片狼藉,修建規整的泉池已然化作了一片廢墟,到處都是鱗碎石,連一塊完整的地面都找不到。
山城戀靠在一塊大石邊,緊緊抱著自己的身體。
她強忍著身上的異樣感,眼中滿是濃烈恥辱,心中恨不得想殺人,
遠處的某對狗男女依舊沒有停下的跡象,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像是沒有盡頭一樣。
「該死的王八蛋,趕緊去死!」
山城戀暗罵一聲,身體蜷縮在水中,眼角不斷流下生理淚水。
偏偏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就像她一個人在這裡自給自足一樣。
場面荒誕得讓人啼笑皆非。
她努力抑制著聲音,試圖忽視這異樣感,
但這感覺太強烈,她沒法忽視,她暗暗唾棄自己的忍耐力,最終還是忍不住輕哼出聲。
羞恥感遍布全身心。
整整一晚,山城戀都在這異樣感中度過。
整整一晚,她都沒敢離開溫泉廢墟。
直到第二天凌晨。
她才穿上衣服,滿臉寒霜地走出溫泉池,眼中滿是擇人而噬的殺意,全身上下都環繞著生人勿進的冰窟般寒冷氣場。
「是誰?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在針對她?
這個能力又是怎麼奏效的?
要親自觸碰到她才能奏效的話,會是八雷神、羅伊,還是陰陽寮里的那些實驗體?如果只要得到她的一點頭髮就能發動的話就麻煩了,這十組宿舍往來的人不在少數,更麻煩的是,如果對方甚至不需要靠近她,隔著老遠就能無條件發動這個能力的話,那她一輩子都別想找到罪魁禍首!
「一定要找出來!不管花多少時間都要找出來!」
「然後把所有知情者全部殺光!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