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二小姐甄宓:這登徒子
夫人見紅玉呵斥張遂,回過神來,忙道:「紅玉,不要責怪他。"
紅玉這才低下頭。
夫人看向張遂道:「我相信伯成不會詛咒我們。」
張遂一臉認真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還是之前的話,甄家好,我才能更好。」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甄家強大無比。」
「這樣子的話,我生活在甄家,也能安枕無憂。「
「我老家有句話,叫做『老婆孩子熱炕頭』,說的是,一個男人的終極夢想,是和妻子和孩子幸福美滿地生活一起。」
「如果可以每天安安全全的,我天天跟自己妻子和孩子一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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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幾個公子出事,於我沒有半點好處。」
「幾個公子是我們甄家的男主人。」
「他們越強大,於我們甄家而言,就越有利。"
夫人嗯了一聲,從張遂手裡抽出自己的小手,起身道:「伯成,麻煩你了,
你吃完東西早點歇息。」
說完,帶著二小姐甄宓、紅玉和五小姐甄蓉離開。
一直到五小姐甄蓉的房間門口,二小姐甄宓才突然開口道:「他雖然登徒子了一些,但是,的確不是個會說假話的人。」
「之前他給我算命,算到義能夠擊敗公孫瓚聯軍,語氣之篤定,絕對不是瞎說的。」
「兄長和父親都亡故了。」
「我覺得,有必要請醫工給二哥和三弟也看下。」
「我之前聽他說過,其實命運也是可以改變的。
「只是因為其他人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所以無法改變。」
「如今他給母親你算出了命運,那為何不根據命運去改?」
夫人狐疑地看向二小姐甄宓道:「你對伯成倒是挺信任的,平日裡也沒有見你們倆有甚接觸。"
二小姐甄宓愣了下,繼而回過神來,強笑道:「娘親,我對他哪裡信任?」
「我就看不慣他。」
「雖然的確有些才華,但是,但是太登徒子了一些。」
「你是不知道,他還,他還畫那種能動的一一見夫人一臉不解地盯著自己,二小姐甄宓俏臉脹得通紅,雙手在空中比劃道:「就是,就是那種男人和女人在床第之上的那種,能動的,給那群部曲,大早上的,被我抓到了!」
「我,我最討厭這種登徒子了。」
「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
「完全沒有文人的風骨!」
夫人這才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我就是問問而已。」
「還有,男人無不好色,我之前跟你說過了。」
「你不要老抓著伯成這點不放。"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
「你不可能要求一個人完美無缺。」
「伯成真若完美無缺,又怎麼可能淪落到我們甄家,給我們甄家做下人?」
「早就被人搶走了。」
「看人,除了大奸大惡之徒,我們都要以善意的目光看他們的優點。」
「伯成,尤其如此。」
「在如今我們甄家,我以為,沒有人比他更有才華。」
「你作為我們甄家二小姐,如果你選擇招贅婿,那麼,你未來在甄家的地位,可能是第一人。」
「你二哥這能力,為娘不想再說了。」
「你如今就該學習如何處理好和下人的關係。」
「我們可以嚴以律己,卻不能嚴以律人。」
「哪怕是親朋好友也是如此。」
二小姐甄宓乖巧道:「女兒記住了。」
夫人看著二小姐甄宓如此模樣,伸出手,捏了捏她那粉嫩的俏臉,柔聲道「以後,興許伯成還能幫你更多。"
「甄家,可能需要你們齊心協力。"
「為娘不希望你和他反目為仇,知道嗎?」
二小姐甄宓看向夫人,心臟跳動有些加劇。
母親這是什麼意思?
母親這是,這是有意撮合自己和那登徒子?
母親想要招那登徒子入贅?
眼角餘光瞟過身旁的貼身丫鬟紅玉,二小姐甄宓心裡暗暗嘀咕。
母親應該是考慮到已經將紅玉許婚給他了。
自己和紅玉一起服侍他,不會有太多爾虞我詐。
畢竟,紅玉從小跟著自己,一直聽話。
只是一二小姐甄宓心裡哼了一聲。
這登徒子,真是使得好手段,這麼快就把母親給討好了!
雖然這麼想,二小姐甄宓還是道:「女兒知道了,以後不這麼說他。」
夫人笑道:「行,那你早點休息。"
「明天你讓下人去找何醫工過來,給你二哥和三弟看看。」
二小姐甄宓道:「好。」
夫人又低頭輕輕用額頭碰了下五小姐甄蓉的額頭,笑道:「蓉兒,去睡覺去吧!」
五小姐甄蓉應了一聲,推開門,蹦蹦跳跳走進屋子裡。
夫人和二小姐甄宓走進去,看著她脫掉外套,躺床上。
夫人這才來到床邊,輕輕颳了下五小姐甄蓉的鼻翼,柔聲道:「閉眼,睡覺!」
五小姐甄蓉忙點頭,閉上眼睛。
夫人俯瞰著五小姐甄蓉的面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自己這小女兒,對他這般喜歡。
他也挺喜歡自己這小女幾的。
如果以後能夠嫁給他,父女倆不會有什麼矛盾。
自己這小女兒,出生沒有多久亡夫就病故了。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體會過父親的滋味。
希望自己和他能成。
這樣子的話,小女兒也能從他身上感受到父親的親切。
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看著五小姐甄蓉進入睡眠,夫人幫她拽了拽被子的一角,帶著二小姐甄宓離開。
夫人目送紅玉和二小姐甄宓去了房間睡覺,這才回自己房間。
在案幾前處理了一會兒甄家事務,夫人脫掉外衣,露出肚兜和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躺在床上。
將被子蓋住腹部,夫人看著惟帳發呆。
她的思緒飄了很遠。
亡夫病故之後,頭一次,她覺得人生也挺美好的。
有盼頭。
想到二女兒說的,張遂將男女床第之事畫在紙上,還成了能動的模樣,夫人突然笑出聲來,紅暈從脖頸直接爬到了耳垂。
張遂,似乎真的對那點事情念念不忘。
如果和他能成,兩人床第之事後,他會不會把自己兩人在床第上的事情畫出來?
想到那一幕幕場景,夫人咬著紅唇,呼吸隱隱有些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