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葉梓涵覺得她有些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
李長風和張卿卿舉止親密,真的只是師姐師弟這般關係?
有這樣的靠山,李長風何必來做自己的保鏢?張卿卿隨隨便便賞口飯吃也能吃的滿嘴流油,七飽八飽。
葉梓涵一時想不通,也不刻意去深想。
幾人來到吃飯的地點,規格相當之高,逼格滿滿,乃是省城最好的酒店,沒有之一。
據說在這裡消費少則五位數,多則幾十上百萬。
這家酒店名叫東臨大酒店,隸屬於張家。
張卿卿所在的家族實力雄厚,號稱省城第一家族。
而張卿卿就是張家的當代話事人,也被許多人稱之為張半城,雖有誇張成分,但可以體現出張卿卿在省城有多大的財富和地位。
然而這些僅僅只是表面,張卿卿上山拜師學藝,學了整整十年,難道只為了下山繼承家業?
不!
她有自己的一技之長,並且相當之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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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的擅長究竟是什麼,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展現出來。
……
「喂,厲總,您終於接聽電話了。」杜玉坤發信息不回,開始打電話,一遍又一遍,終於接通了。
「杜玉坤,你莫要著急。」厲山海坐在昂貴的沙發上,揉了揉太陽穴,「事情有些出入,不是我所能掌控。」
「厲總,您故意耍我有意思嗎?誰都知道項目一事您說了算,現在又說不是您能掌控,我不是三歲小孩子,屎尿不懂。」
「唉!」厲山海嘆了一口氣,「省城張家的掌舵人親自發來信息,指名道姓葉氏集團,我也沒有辦法。」
「張家?哪個張家?」
「你說呢?省城有幾個張家能命令我厲山海做事?」
「不會是省城第一家族的張家吧?」杜玉坤猜測道,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不錯。」厲山海點點頭。
「那怎麼辦?」
「只能先這樣了。」厲山海無能為力,「以後有機會合作,我再幫你一把,這次就算了。」
杜玉坤沉默半晌,覺得不合理不划算,「厲總,那錢……」
事兒辦成了,給的天經地義,花的值,沒辦成是不是該返還?
杜玉坤就是這個意思。
「什麼錢?」厲山海疑惑道。
「厲總,我之前給了您一張銀行卡。」
「杜玉坤,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敲詐勒索?」厲山海裝傻充愣,反咬一口。
吃到嘴裡的東西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厲總,咱做事得講良心,如果項目落到我頭上,杜某二話不說,皆大歡喜,如今給了葉梓涵,錢您得原封不動的還給我。」杜玉坤攤牌明說,不再藏著掖著,就是要錢。
「杜玉坤,該說你什麼好呢,目光短淺,小肚雞腸,註定一輩子成不了大事,你說給了我一張銀行卡有證據嗎?」
「沒有的事不要瞎說,更不要胡編硬造,我先掛了,以後不要聯繫了,我也不認識你。」
「厲總……」
「嘟嘟嘟!」
「槽特麼!」杜玉坤暴跳如雷,手裡的手機重重摔在馬路牙上。
杜玉坤懶子在滴血,要知道那是兩千萬,不是小數目。
還說自己小肚雞腸?你特麼白白拿人家的錢就大度了?
有這樣辦事的?
殊不知,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杜預料最看不起的李長風。
杜玉坤這下沒了項目,賠了錢,還徹底得罪了厲山海。
雞毛沒撈到。
靠!
想想就他娘的蛋疼。
李長風幾人在東臨大酒店用餐,吃的不亦樂乎。
一頓飯下來,三女相互熟悉,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年的好閨蜜,說說笑笑,十分和諧。
吃完飯出來,大概下午三點鐘。
「卿卿姐,你以後要遠離李長風,他這個人手腳不乾淨,大色痞一個。」沈七七踮起腳尖背後說人壞話。
即使踮起了腳尖,也只能勉強夠到人家的耳朵。
身高是硬傷,不過正好符合她的風格和形象。
小蘿莉就得小小一隻。
「哦?何以見得?」張卿卿挑起柳眉。
「你……聽我的就對了,保證吃不了虧。」沈七七眼珠子咕嚕咕嚕轉,精靈聰明。
「行。」張卿卿好笑道。
他們師姐弟不分彼此,以前在一個被窩睡覺咋了?
吃虧?不存在這一說。
「張小姐,多謝你的盛情款待,以後便是朋友,有沒有興趣到靜海玩幾天?好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葉梓涵真誠邀請,朋友有來有往,人家這般熱情,自己也不能差事。
願意去就去,不願也不強求。
「好啊,求之不得。」張卿卿打蛇隨棍上,一口答應。
小師弟好不容易能在國內穩定,三個月之內不會有變動,當然要藉此時機多親近親近。
張卿卿請葉梓涵兩女吃飯,無非拉近關係,就是為了這一目的。
小師弟給人家當保鏢,寸步不離,自己前去靜海粘著小師弟,人家僱主還不樂意。
現在大家都是朋友,張卿卿在她們身邊待著和小師弟多接觸,正中下懷。
「走。」葉梓涵拉著她的嫩手高興道。
來時三人,走時四人,張卿卿帶了一個司機在後面跟著。
回到靜海,張卿卿順理成章的住進了別墅,用葉梓涵的話說朋友來家做客,豈能住在外面。
反正有的是房間,隨便住。
晚飯大家都沒有吃,三女減肥,控制食量,唯有李長風點了一份外賣。
半夜時分。
李長風正在打坐練功,房鎖一聲輕響驚動了他。
「大師姐,你大半夜的不睡覺過來幹嘛。」李長風無奈笑道。
「干。」張卿卿直截了當,毫不掩飾。
李長風:「???」
只見張卿卿穿著薄薄的粉色絲綢睡衣,身材曼妙,在微弱的光亮下,其內若隱若現,好不迷人。
即使素顏,也足以吊打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美的驚心動魄。
「小師弟,還記不記得白天說過的話。」張卿卿走進屋內,一屁股坐在床沿,沒有絲毫見外。
也不必見外。
「什麼話?」李長風不是裝糊塗,而是真不知說的哪句。
「給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