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河東南部局部地區。)
......
「好香。」
衛達緩緩睜開雙眼,只見屋內古色古香,紅燭搖曳,喜字高掛,剛剛他聞到檀香味就是中間香爐里散發出的。
「這是哪裡?」
「我在自己送外賣的小電驢上眯了一會兒,怎麼就到這了?」
衛達有點不太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突然——
一張絕美的臉龐映入他的視野之中,就在他枕頭的側邊。
眉毛如柳葉般彎曲,皮膚白皙細膩,鼻樑挺直,唇瓣鮮嫩欲滴,像熟透的櫻桃一般誘人採摘。
「這?」
就在此時,一股不屬於的他的記憶湧入他的腦海,他終於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了!
這裡竟然是新婚洞房!
而且他還成了東漢末年河東衛氏衛覬的弟弟——衛仲道。
想到這,他意識到了什麼。
目光移到睡在自己身邊的女子。
那一刻,他徹底愣住了!
「蔡文姬?!」
衛達喃喃地說著,心臟砰砰亂跳。
這可是東漢末年的才女啊,衛達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心心相念的三國美女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咽了口唾沫,伸手輕輕碰觸了一下那滑膩的肌膚。
柔軟細膩,仿佛綢緞,摸上去非常舒服。
蔡琰睫毛微微顫動,很快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向衛達,眼神中帶著迷離的神態。
「你……」
她嘴唇輕啟,卻沒有說完整句話,似乎有些羞澀,又似乎因為害怕驚擾到了衛達,所以不敢說。
衛達看著眼前這張傾城容顏,心中升騰起一種難言的感覺。
這是他的新娘嗎?
這真的是自己的新娘嗎?
衛達有些恍惚。
雖然他已經不止一次幻想過和這樣的絕色佳人翻雲覆雨。
但現在,這一切都變成了真的。
他的確跟這個女子成為夫妻。
衛達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激動的心情。
蔡琰也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旁邊的衛達,俏麗的臉蛋泛起兩抹暈紅,低聲問道:「你醒啦。」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因為原主的病,所以也就沒有洞房。
只是沒有想到衛仲道半夜病發,被突然猝死魂穿而來的衛達撿了一個便宜。
衛達有些不知所措,畢竟單身三十年,突然有個大美女躺在自己的身邊,而且還是他的媳婦,他能夠淡定才怪。
「嗯。」
他輕應一聲。
蔡琰也不過是個黃花大閨女,對那方面的事只是聽家中的老媽子說起過,並沒有親身經歷過。
此時,他們兩個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對,一時間有些尷尬。
衛達看了她幾眼,鼓起勇氣,伸手抓住她放在床沿上的玉臂,把她拉入懷中。
蔡琰嬌軀頓時緊繃,一絲羞澀浮現。
不過衛達也而沒有進一步,畢竟今天有些突然,再加上自己剛剛魂穿而來,對這具身體的狀況還不清楚,所以他只是摟著蔡琰,並沒有其它的舉動。
蔡琰感受到了衛達的溫暖,慢慢地鬆弛下來,將頭靠在衛達肩膀上。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待著,誰也沒有說話。
時間就這樣過去,轉眼間就到了清晨。
衛府的四個丫鬟走了進來,輕聲喚道:「夫人,該起床給老夫人敬茶了。」
在丫鬟們眼中,衛仲道就是一個臥病在床的病秧子,所以習慣性地忽略了衛達。
可今日,卻驚呆了她們的眼球。
只見衛達坐在床上,神采奕奕,精神抖擻,那模樣根本就不像一個病秧子。
「公子……」
她們吃驚地瞪大眼睛。
昨天還是病怏怏的人,連拜堂都要用公雞代替,今天卻是神采飛揚,精神百倍,簡直匪夷所思。
「不......不......不好了!」
一名丫鬟第一個沖了出去,其餘三個緊隨其後,就連她們手中的銅盆都丟在地上,熱水灑了一地。
蔡琰也是被嚇到了,不過身為蔡邕的女兒,她比任何人都冷靜,她看向衛達,昨晚因為羞澀,加上又是迷迷糊糊的,她也沒有注意。
今早仔細一看到,自己這位夫君的氣色竟是如此之好,甚至比自己還要好!
怎麼會這樣呢?
蔡琰疑惑不解。
因為昨天入睡的時候,她明明看到自己的夫君面色慘白,昏迷不醒,怎麼今天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蔡琰並未深究,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她也不想嫁給一個病怏怏的夫君,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嫁一個正常的丈夫。
衛達看到四個丫鬟慌亂逃跑的背影,笑了笑,隨後對著蔡琰說道:「夫人,我如今這樣不好嗎?」
蔡琰搖搖頭說道:「妾身並非嫌棄夫君,只是覺得奇怪罷了,不知夫君身體現在可有不適?」
「呵呵,沒什麼大礙。」
衛達笑了笑,繼續道:「應該是娶了夫人的緣故吧。」
蔡琰聽到這話,臉頰頓時緋紅一片,低垂著臻首,不敢看衛達的雙眸。
衛達見此,心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他忍不住握住蔡琰柔軟滑膩的小手,輕輕捏了捏。
蔡琰抬起頭,看著衛達,美麗的眼睛裡滿是羞怯。
「咳咳!」
不知何時,一陣不和諧的咳嗽聲響起。
衛達急忙收回自己的手,看向門口處,只見三十多歲男子與一名老婦人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從原主的記憶獲得,這二人正是原主的大哥衛覬與母親衛老夫人。
二人看著衛達那是又驚又喜,尤其是衛老夫人。
沒有想到這次被迫的聯姻竟然能有這樣的喜事,自己的小兒子恢復健康,這真是太讓人高興了。
衛達深呼一口氣後,跟老母親行了禮。
衛老夫人趕緊把他扶起,然後關切詢問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衛達微笑道:「娘,孩兒已經痊癒了。」
「痊癒了就好啊!痊癒了就好啊!」衛老夫人激動地說道。
雖然衛達不想打斷這溫馨的場面,但是他還有事要處理,熟知歷史的他明白,這東漢末年可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時代。
想要在這亂世活下去,擺爛是不可能的,而且他衛達也不是擺爛的人,而是卷王。
身為卷王,他又豈會在這亂世坐以待斃,雖說衛氏家大業大,但在軍閥面前依舊是脆弱的螞蟻。
所以,衛達必須要做點什麼,因為打鐵也要自身硬。
投奔那些諸侯,這可不是衛達的秉性,他從小就有個老闆夢,以前是沒有本錢,但現在不一樣。
他有河東衛家,還有蔡文姬,更是有比他們超前1800多年歷史記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