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紙裡面,對每個防守地點都做了詳細的描述,把視線的死角,也給畫了出來。
見此。
後一步歸來的王虎,也不甘示弱的,掏出一張圖紙。
「主人,這裡面是我統計的這些職業者的職業和能力。」
跪在地上的趙秋,頓時倍感危機。
這傢伙,怎麼比他還要卷?!
果然不愧念力師,輕而易舉的就影響了別人的意志,套出了很多話。
100個職業者裡面,以劍士、刀客、召喚師、飛劍師等遠程和近戰的戰鬥類職業者,占據了多數。
還有二十多個藥師這種的輔助類職業者。
這還只是外圈的範圍。
內圈之中,還有張家的十三個白銀職業者。
白易意識到了其中的難度,想要接近張耀光,是一個大工程,就算成功了,撤退的機率很小。
猴子幾人,也陸續回來匯報消息,帶給他一個更不好的消息。
「張家下令,要將海濱大陸三十米內的人群,全部驅散。」
叫退這些人之後,白易走出了賓館。
下午時分,日落西山,殘陽染紅了一角天邊時,將大樓的影子,也拉長了一分。
還沒到時間,大樓外就有安保用鐵馬,圍起一圈直徑三十米的禁止區,每隔三米,就站了一人。
白易靠近時,扭曲了光線,製造出幻影,徑直走入後,卻是停下來腳步。
「這裡面有靈能探測器,沒有被錄入的靈能波動,都會被當成侵入者。」
這時,白易看見了一個青銅職業者,正在和外面的安保發生衝突。
「李先生,儘管你的靈能已經被錄入,按照規定,你也只能在兩日後進入。」
「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
「你踏馬的,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外面的一位中年男人氣勢洶洶,咄咄逼人,見犯難的保安依舊是不讓他進去,氣得臉色都青了,甩了保安幾巴掌,職業者的力量何其強大,當場打了一個半死。
什麼時候,一個普通人,也敢擋他的路?
場面大亂,其他保安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給張家通信的通信。
中年男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就在這時,一道幽靈般的身影,接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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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是誰?」中年男人瞪眼,看著白易,一巴掌就要呼過去。
下一秒,他的腦袋一陣眩暈,昏倒在了地上。
白易從他身上,抽出了一管血來,想要得到一個職業者精純的靈能氣息,這是最好的辦法。
可以讓小倩他們,想辦法解析血液中的靈能氣息,製造成仿息藥丸。
「李熊,誰踏馬讓你進來的?」
十多分鐘後,張家的一位白銀強者鐵著臉趕過來,上去就是兩巴掌。
「我們李家,在這次的宴會之列,難道,我就不能進來,看一看現場的布置?」
李雄態度強硬,語氣卻軟了不少。
「給老子滾出去!也踏馬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們李家也配?」張家的白銀強者怒道。
李雄不敢發作,退了出去。
他知道這場宴會,是為省城來的一位客人準備,據傳可能是許家的人,他只是好奇,想要進入打探一下,卻沒想到,連他都沒有這個資格進入。
晝夜一個交替。
隔著三十米的禁止區,海濱大樓越發的熱鬧了,張家足足花費了好幾個小目標,將整個三層樓都給租用了。
防息藥丸也送到了白易手中。
只有五顆,每一顆能模仿靈能氣息半個小時。
眼見著明日,就是宴會開始的時,白易取出了萊恩之心,交給了趙秋。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只有一顆傳說級的寶具,才能接近張耀光,給予致命一擊。
「不過,還得叫來一些觀眾,來演一場戲。」
白易又一次離開了江城。
回來時,已經是宴會開始的時間了。
宴會的時間,定在晚上,一輪皎潔的圓月下,海濱大樓燈紅酒綠,成為了江城最為璀璨的建築。
燈光照得一公里外,都能看見。
各界衣著得體的名流,在賓儀小姐的陪伴下,進入大樓。
「李先生,你怎麼又出去了一趟?」
賓儀小姐看見白易偽裝的李熊走了進來,上前迎接。
白易皺眉:「怎麼?我去哪裡還要向你匯報?」
「不敢不敢,李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白易露出不悅的神色,賓儀小姐額頭頓冒冷汗。
進入海濱大樓的白易,第一時間發動利烏斯之眼,來到了角落裡,尋找起了最佳的出手位置。
張成風邀請的那位貴客到了,在萬眾矚目下,被張成風接引到了最為尊貴的席位。
「張成風對外的宣傳,是邀請省城的貴客來江城,商討商業投資和工業建設。」
「但一口氣出動了這麼多職業者,我看這只是一個幌子。」
底下各大江城的名流,交頭接耳。
江城的記者們,也都提著攝像機,想要進行專門的採訪,卻被張成風拒絕了。
另一邊。
張耀光挽著柳婉清的手,出現在宴會中。
身為張耀光的女友,柳婉清自然也得到了曝光度。
為了這個宴會,她特意盛裝出席,好好打扮了一番,有著這個年紀的清純的同時,也帶著一絲嫵媚。
舉起高腳杯時,和一眾名流頻頻碰酒。
「張少,你這個女朋友是什麼時候交上的?也不帶我們來認識認識。」
「是兄弟我的錯,我給裡面賠禮了。」
張耀光和一個紈絝子弟有說有笑,紈絝子弟透來的一個眼神,他瞬間秒懂。
「到時候,我叫上這個婊子,帶上一些道具,我們三個人,好好玩一玩。」
張耀光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這個紈絝子弟瞪大了眼睛。
張耀光什麼,玩的這麼花了?
「張少夠意思,我就喜歡你這種朋友。」這個紈絝子弟大笑道。
談笑間,他贈予了柳婉清價值百萬的項鍊。
柳婉清大喜。
她越發確定,甩掉白易,轉投張耀光的懷裡,是無比正確的選擇。
就這麼一條項鍊,那廢物一輩子都只怕買不起。
「我和他置什麼氣,反正也是一個死人了。」
「而我的好日子才剛開始。」
柳婉清已經幻想起了紙醉金迷,高高在上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