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黑泉村中。
蕾雅和夏洛克就像是鬧了矛盾一般。
兩人互相都沒有搭理對方。
柳生也對現在的情況很是無奈。
那老警員顯然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蕾雅和夏洛克也沒有了反應。
現在李牧寒也只能和墨巧一起對兩人的程序進行一次又一次的檢測。
「兩位。」柳生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對兩人說道。
「我們現在應該去尋找那些失蹤的人。」
蕾雅聽了之後點了點頭,她站起了身子,但也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幹勁。
夏洛克更是仿佛沒聽到一般完全沒有反應。
於是現在就變成了柳生帶頭行動。
他本來是來打輔助的,結果被迫成為了主C,也是無可奈何。
在以黑泉村為半徑,蕾雅和柳生尋找了一圈,但都沒有找尋到任何失蹤者的影子。
他在大山之中呼喚著方春理子的名字。
按理來說,黑夜裡的大山,即便是兩人一個在山頂一個在山下,喊一嗓子也都能聽見。
這種寂靜是城市所不具備的。
但是現在。
沒有任何回應。
就連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都沒有。
完全是死一般的沉寂。
【先回黑泉村吧,等天亮之後再試試看能否下山】李牧寒也只能給出一個建議。
同時已經在和扶桑特管局那邊進行聯絡。
這件事牽扯到了普羅米修斯的遺產。
如果到明天事情還沒解決。
那世界聯合特管局也會介入。
扶桑方面自然不希望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
墨巧此刻意識到了一件事。
「如果連東特局的聯絡器都會失效,那為什麼我們和蕾雅建立的可視模塊卻一直存在呢。」
這個問題也讓李牧寒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如果其他的通訊都被屏蔽了。
但唯獨他們和蕾雅的連結還存在......
那就意味著......
「這起事件是人為的。」
墨巧說道,而後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我去聯絡世界聯合特管局,在關係到普羅米修斯遺產的事情上已經不能耽誤了。」
李牧寒點了點頭,同時他也繼續在和扶桑特管局溝通。
而此刻,東特局的支援成員們在丹野山的密林中穿行,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
月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他們臉上,卻無法驅散心中的陰霾。
他們已經深入這片神秘的山區,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
原本應該存在的黑泉村,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蕪,房屋倒塌,空無一人,仿佛整個村莊在一夜之間被抹去了存在的痕跡。
「這裡......之前是這樣的嗎?」帶頭的那名隊員有些疑惑。
「這簡直就像是幾十年都沒有住過人的樣子啊。」
...
...
「在扶桑,有一種說法叫神隱。」
而此時在那不知何處的黑泉村內。
夏洛克笑著說道:「這是一種古老的傳說,指的是那些被神靈或妖怪帶走,從此消失不見的人們。」
她似乎在暗示著他們可能正置身於一個超自然的現象之中。
夏洛克的話語突然停頓,她伸手去摸口袋中的煙盒,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少女輕輕嘆了口氣,那是一種無奈和輕微的挫敗感。
煙霧繚繞的景象曾是他的慰藉,現在卻成了一種奢侈。
她搖了搖頭,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當前的困境上。
李牧寒已經將東特局也在黑泉村,但看到的完全和他們不是一個地方這件事告訴了幾人。
蕾雅像是很疲憊一般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
只有柳生在借著蕾雅的通訊和李牧寒交流著。
最終柳生站起了身。
目光堅定地看向蕾雅和夏洛克。
「兩位,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去找過。」
蕾雅和夏洛克對視一眼,都明白他所指的「真正的黑泉狩神村」,那是隱藏在丹野山深處,黑泉村的真正所在。
三人在回到村子之後,就在村中央點起了篝火,希望用這種方式來引導那些迷路的人回到村子。
此時篝火旁的三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蕾雅輕輕撥動著火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但更多的是堅定。
面對柳生的提議,她抬起頭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等待白天,這樣視線更好,能和東特局的人匯合是最好不過的。我們並不知道現在的情況,盲目行動可能會更加危險。」
夏洛克則顯得輕鬆許多,她坐在篝火邊,手中玩弄著一根小樹枝。
對蕾雅的建議她不置可否,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倒是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挺有意思的。神隱啊,聽起來就像是一場遊戲。」
蕾雅看了一眼夏洛克......
這絕不是曾經的她會說的話。
現在蕾雅是真的感覺,坐在自己身邊的人就是莫里亞蒂。
柳生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最終他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我理解你們二位的考慮,但我們不能等了。那些老人,還有那女警員和方春理子,他們現在可能正處於危險之中。我們不知道黑泉村發生了什麼,但我們不能坐視不管!」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正義感。」
蕾雅看著柳生笑了笑。
柳生的目光再次堅定地看向蕾雅和夏洛克,繼續說道:「我知道『真正的黑泉狩神村』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但我們沒有選擇。我們必須去那裡,找到真相,救出那些可能還活著的人。」
蕾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吧,我們一起去。至少我還能查的出當年的黑泉狩神村的大致位置,根據東升鄉的村志記載,那村子就隱藏在山腰位置,但我們要做好準備。」
夏洛克則是依然保持著微笑:「我沒意見,但是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人。」
經她這麼一提醒,柳生才想起來,屋子裡還躺著老警員。
就在剛才,他還在發出鼾聲。
而現在......
已經完全聽不到任何動靜了。
柳生猛地轉身沖向了屋子,推開門之後看到的一幕讓柳生無比震驚。
那老警員倒在血泊之中,腦袋被人割去,已經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