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隨手將昏死過去的男子,如丟垃圾般扔了出去。
「金會長,這就是你準備的後手?」楚煊戲謔問道。
金相國爺孫兩人,此時已經徹底呆住了!
兩個人全都直勾勾的盯著楚煊,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那可是李蓋世的親傳弟子!
在楚煊面前,竟然如此不堪?
直接兩招過去,就被楚煊廢掉了?
反觀楚煊呢?
他依然坐在椅子上,甚至都沒有站起來過!
這一幕,整個高麗國的人恐怕都想像不到!
足足過了一分鐘的時間,愣神中的金相國才當先一步回過神來。
他看著楚煊,竟然沒有露出驚慌之色,而是直接抬手鼓掌起來!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了!」
金相國稱讚道。
「不得不說,楚先生你真的讓我很吃驚!」
「沒想到你如此年紀,不僅醫術不凡,竟然還是個武道高手!」
「連李大中這樣的強者,都不是你的對手!」
但緊接著,金相國就音調轉冷,冷聲道:
「可惜啊,現在已經不是逞匹夫之勇的年代了!」
「如今,有權有勢才是王道!」
「你武道再強又如何?」
「你能打得過一人,可你能打得過一百人嗎?能打得過一千人嗎?打得過國家機器嗎?」
楚煊淡漠開口:
「所以呢?」
金相國奸笑道:「所以,你最好還是乖乖把你手裡的合同放下!」
「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給,你敢亂拿是要被剁手的!」
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站在這寬闊包間裡的十幾個保鏢,突然掏出槍來,槍口對準了楚煊!
楚煊對此毫不意外。
這老傢伙既然早就打定主意要翻臉,肯定是做好了一切準備的。
他面不改色,只是盯著金相國道:
「金相國,你這是在玩兒火!」
金相國冷哼了一聲,冷漠又高傲地道:
「你年輕氣盛,我不怪你。」
「不過,作為過來人,老夫有必要教教你怎麼做人,怎麼尊重長輩!」
說著,他對保鏢吩咐道:
「好好給楚神醫上一課!」
「記得把合同帶回來!」
說完,他就帶著金泰雅直接離開了。
金泰雅一臉得意,跟著金相國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一副好心的樣子轉過頭來說道:
「容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乖乖服軟。」
「這十八名保鏢,是我爺爺花費巨大代價請回來的高手!」
「他們每一位不但是槍械專家,還是頂尖的武道高手!」
「你最好是乖乖低頭,否則你會倒霉的!」
說完,她便昂著頭,高傲離開。
楚煊冷眼看著這爺孫兩人裝逼,並未阻攔。
等到金泰雅關上門離開的時候,才起身要站起來。
然而,他才剛剛有了動作,房間裡的十八位保鏢,就同時扣動了扳機!
雖然他們的槍口對準的並非楚煊身上的要害,但卻是奔著廢掉楚煊的目的去的!
所有保鏢都眼神狠戾,動作乾脆,沒有絲毫的猶豫!
站在這裡的他們,不像是活人,反而更像是眼中只有殺戮的工具!
砰砰砰!
十八道槍聲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響起。
十八顆子彈向著楚煊暴射而來!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楚煊臉上浮現一絲冷笑,抬手露出了手中的餐刀!
手掌長的餐刀拿在手裡,楚煊動作迅疾如電,僅僅是幾個揮舞過後,就將所有子彈全都劈落,一個都沒有錯過!
看到這一幕的十八名保鏢,頓時就臉色大變!
他們的反應速度確實不俗。
在察覺到楚煊的身手超過他們的預估時,就要再次扣動扳機,發射下一輪子彈。
可不等他們動作,僅僅是他們臉上露出驚駭表情的瞬間,楚煊手裡的西餐刀,也已經飛了出去!
嗤嗤嗤!
西餐刀好似飛劍般飛出,快如閃電,在十八個保鏢前方划過。
最後又落回到了楚煊的手中。
而那十八名保鏢,則是僵硬的站在原地。
隨後,他們一個個捂住脖子,摔倒在地。
殷紅鮮血從他們的指縫中流出!
原來,剛才那細微的嗤嗤聲,竟然是西餐刀劃破保鏢們脖頸處血肉所發出的聲音!
十八個保鏢很快就倒在地上。
他們都瞪著眼睛,一個個捂著嘴,如同脫水的魚,躺在地上艱難呼吸!
楚煊看都沒看這些人一眼,抓住西餐刀,漫步走出包間。
剛剛走到黃樓公館門口,楚煊就看見金相國被一群人簇擁著,即將上車,車門已經打開。
楚煊雙眼微眯,目光在金相國那得意又陰險的臉上停留了瞬間,隨即抬起手。
咻!
楚煊手腕一甩,手中西餐刀頓時就暴射而出。
西餐刀就如一道銀色閃電,直奔車門而去。
就在車門即將關閉之際,西餐刀也到了。
嘭的一聲巨響!
那即將關閉的車門直接彈了回來,狠狠砸到了車身上。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金相國等人的警覺。
可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隻手就陡然伸進車廂中,一把抓住了金相國的脖子!
來人正是楚煊!
在扔出西餐刀的同時,楚煊便動了,且和西餐刀幾乎同時到達!
此時,他直接毫不留情地掐住金相國的脖子,將這傢伙從車內拽了出來!
金相國看到楚煊,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頓時就大驚失色!
緊接著,他就臉色漲紅,眼中閃過一絲羞憤。
被楚煊像是拎雞崽子一樣拎著,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讓金相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
金泰雅的反應速度慢了一點,畢竟她不是被掐住脖子的那個。
但也很快就弄清楚了事情經過。
她臉色大變地喊道:「混蛋!放下我爺爺!」
楚煊理都沒理她,只是晃了晃手裡的金相國,挑眉問道:
「金會長,你不是想教我怎麼做人嗎?怎麼就這麼走了?」
金相國老奸巨猾,腦子轉的比誰都快。
此時眼見楚煊完好無損的出來了,就知道自己安排的保鏢,全都失利了。
他也不愧是高麗國的頂尖財閥,面對如此情況,仍舊維持住了僅剩的一點尊嚴,沒有驚恐的喊叫出聲。
他只是盯著楚煊,在脖頸被掐住,呼吸越來越憋屈的情況下,艱難問道:
「你……想要幹什麼?」
楚煊語氣淡漠道:
「你的手段,我已經領教過。」
「現在,該我教你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