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知禮看來,他和雲白薇之間的感情,可謂是天上地下,獨一份。
最重要的是,他確實想要將之前送給雲九唏的東西要回去。
可一想到,雲白薇想要當神女唯一的徒弟,就必須除掉雲九唏。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眸子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有了,之後可以用其他的方法,除掉雲九唏。
反正雲九唏身邊,只有羌玉一個女護衛。
「可以,不過,小九妹妹得再答應我兩件事。」雲知禮笑眯眯地看向雲九唏,說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舔狗還真是貪心啊!但也沒關係,反正他也不可能賭贏。】
「義兄請說。」雲九唏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一口,嘴裡的苦味瞬間被壓了下去,總算是好一些了。
「只要我贏了,我希望小九妹妹可以假死離開將軍府,絕對不能和白薇爭奪神女徒弟的位置。」雲知禮沉聲道。
【搞了半天,是為了神女徒弟的位置?】
雲九唏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
【且不說舔狗根本贏不來,最開始假神女加上我,就是為了我的本命法器,這要是讓假神女知道白蓮花和舔狗的行為,怕是會被氣得吐血,說不定還會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就是可惜,假神女無法知道此事。】
「怎麼?你不願答應?」雲知禮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雲九唏瘋狂搖頭:「怎麼會?我自然是願意的,只不過…希望義兄之後莫要後悔就行。」
「好,那今晚開始。」雲知禮笑得得意。
只要雲九唏假死離開,他就有的是辦法,讓她從假死變成真死。
「若義兄沒有其他事,就請回吧!我要休息了。」雲九唏直接下了逐客令。
「對了,這件事你不可告訴其他人。」雲知禮抬起頭,看了眼紫雲,「你也是。」
「她是我的人,絕對不會多言。」雲九唏肯定道。
「同樣的,你也不能告訴雲白薇,不然,我就將你原本打算陷害我的事,告訴父親他們。」清脆的嗓音中滿是威脅的氣息。
從一開始,雲知禮答應時,就沒打算告訴雲白薇,畢竟他也想試試,雲白薇對他是否真的如同雲九唏說的那般無情。
「放心,我不會告訴她的。」話落,雲知禮起身就離開了。
紫雲的臉色有些難看,「大小姐,您要是輸了,豈不是虧大了。」
「你家小姐我,贏定了。」雲九唏信誓旦旦道。
「這賭局,雲知禮必定是輸家。」
見自家小姐如此肯定,紫雲也就放心了。
「對了,切記不可告訴娘親他們。」雲九唏特意叮囑了一句。
「小姐放心,奴婢的嘴巴很嚴的,絕對不會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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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對於紫雲,雲九唏可是很信任的。
可惜她不知道的事,紫雲確實沒錯,但這件事的原委,在她晚上用晚膳時,被能聽到她心聲的溫竹青等人,全部都聽了去。
尋思著雲九唏有她自己的計劃,他們並不打算插手。
不過,雲知硯有些擔心雲九唏,想著晚上過去保護她。
只有雲智笙想著,等雲九唏被帶去地牢後,去找宋鶴辭,讓雲九唏在地牢中過得好一些。
溫竹青則是思索著,要不找人去定做人皮面具,屆時讓和雲九唏身形差不多的人,去牢房中,代替雲九唏待一段時間。
畢竟地牢髒亂不堪,雲九唏在那裡待著,她實在是不忍心。
可以讓雲知禮與雲白薇兩人,從此離心,雲白薇身邊也就沒有可用之人。
最重要的是,雲知禮本來就在將軍府的日子不好過,若非雲老夫人對他還算不錯,他就算是死了,估計都沒人在意。
爹不疼,娘不愛,唯一的妹妹,對他也只是利用,說起來也是一個可憐人。
回到房間內的雲九唏,神色有些難看。
【以宋鶴辭的實力,從宮裡帶個宮人出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我現在有其他的事要做,怕是沒時間看那所謂的宮人。】
「羌玉,進來。」雲九唏看向緊閉的房門,沉聲道。
房門打開,羌玉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對著雲九唏行禮:「不知小姐有何吩咐?」
「你現在去一趟玖王府,告訴玖王殿下,宮人的事,過幾日再說,最近這幾日,我得處理一些私事,他若追問,你就說不知道。」雲九唏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話落,羌玉的身影從屋子裡離開了。
就在她離開不久,雲知禮來到了房間裡,他一進來,就吃了假死藥。
因兩人都已經將事情說開了,所以中途也沒人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藥效發作。
片刻後,雲知禮和白日一樣,吐了一口血,倒在了桌子上。
雲九唏看著話本,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外面的天色。
【都過去這麼久了,白蓮花怎麼還沒過來?】
她轉頭看了眼紫雲,「你去看看,他們怎麼還沒來。」
紫雲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或許是因為白天雲白薇過來的時候,事情還沒成,所以晚上的時候,她來得特別遲。
紫雲看到她的身影后,就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房間裡,「小姐,二小來了。」
雲九唏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好戲要開場了。」
她拿了旁邊提前準備好的洋蔥,放在了眼前,熏了一會兒,等有感覺的時候,立刻將洋蔥降交給了紫雲。
紫雲立刻收了起來。
緊接著,雲九唏就開始哭了起來,「嗚嗚…紫雲,你快去喚父親,你就說義兄也不知是怎麼了,突然就沒氣了,嗚嗚…」
「是,奴婢這就去告訴將軍。」說著,紫雲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房間,一路上速度飛快。
當雲白薇看到這一幕,便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在來到院落後,就聽到雲九唏一陣哭泣的聲音,她立刻便知道,事情已經成了。
在丫鬟的攙扶下,她來到房間裡,驚恐地看著桌上的血,「姐姐,你對知禮哥做了什麼?為何他會吐血?」
雲九唏哭著搖頭,「我們就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不知為何,義兄忽然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