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在槍要刺到蕭璟盛的心臟位置時,蕭璟盛閉上了眼。
空影及時出現,用劍擋在了太子的胸前。
祝卿安的槍尖抵在了空影的劍殼上,發出聲響。
蕭璟盛看著胸口上的槍尖,他沒想到祝卿安竟然來真的,若不是空影出現用劍擋住了,她真的會把槍插進他的心臟。
「卿卿,你真的要殺孤?」蕭璟盛傷心地問。
「這不是太子要求的嗎?末將可不像太子,毫無信用,末將向來言出必行。」祝卿安一臉冷嘲。
她自然不會傻的現在殺了他,用自己和孩子還有整個宸王府給他陪葬,她不過是嚇唬嚇唬他,給他破點皮,見點血。
空影進來阻擋她自然看到了,才會假裝用力刺向他的心臟。
「剛才孤並未躲閃,足以證明孤對卿卿是真心的,卿卿願意再給孤一次機會嗎?」蕭璟盛繼續深情的演戲。
祝卿安斬釘截鐵道:「不願,滾出去。」
「卿卿——」
「太子殿下若是再糾纏不休,末將只能稟報皇上,說太子妨礙末將辦公,讓皇上定奪。」祝卿安臉色冷沉道,不想再看到這個噁心的人。
她要儘快將他從儲君之位上拉下來,一步步報前世之仇。
「卿卿,你先忙,孤有時間再來找你,對了,三日後是孤的生辰,孤會在太子府設宴,還望卿卿能去赴宴。」蕭璟盛竟臉皮厚的邀請祝卿安參加他的生辰宴。
祝卿安看著手中的公文,冷漠的拒絕道:「末將不會去。」
「卿卿,孤相信你心裡還有孤,孤會在太子府等你,若是不來,孤便一直等,孤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蕭璟盛說完這話便離開了。
祝卿安眉頭緊鎖,臉色陰沉:真晦氣,一大早便被噁心到了。他是聽不懂人話嗎?事到如今還認為她心裡有他?
只怪自己之前為了把他扶上儲君之位,花費了太多心思,才會讓他自戀地以為,她依舊在乎他。
祝卿安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公文,無心辦公,低頭看到脖子上掛的長命鎖,用手拿起來,輕輕摸了摸,臉上的怒色一點點散去,嘴角不自覺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將軍,發現了細作的行蹤。」凝霜進來稟報,將一個冊子遞給了祝卿安。
祝卿安拿過來看。
夜幕降臨,祝卿安帶著幾名國安司的羽衣衛來到城外一處民宅外。
這座民宅看上去普普通通,但祝卿安的眼神里卻透露出一絲警惕。
下馬後緩緩走向民宅,羽衣衛緊跟其後,手中的武器握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祝卿安停下來,用手勢示意羽衣衛分開兩邊。
羽衣衛得令後,分散開來,躲在門兩側,握緊手中的武器,保持著警惕。
祝卿安則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門,伸手輕輕推開門,老舊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音。
宅院內一片寂靜,只有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祝卿安環顧小院,觀察著每一個角落。
院子裡擺放著一些農具,院中放著一些木料,看上去沒有什麼異常。
祝卿安抬手示意羽衣衛進去查看,就在此時,一位老人從房內走出來。
祝卿安立刻示意羽衣衛不要動,自己也躲到了一旁。
「門怎麼開了?」老人自言自語了一聲,朝著大門走來。
突然,一個戴銀色面具的高大身影飛進民宅。
「是他!」祝卿安看著突然出現的銀面男子,認出他就是上次用蝕骨纏綿散偷襲她的人
「啊!」老人嚇得尖叫一聲。
緊跟著,一個黑衣蒙面人也飛了進去,很快裡面便傳來打鬥聲。
祝卿安伸出頭,在外面觀察裡面的情況。
只見黑衣蒙面人和銀色面具男子在激烈地交手。
銀面男子身姿矯健,武功招式流暢而敏捷,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凌厲的氣勢,銀色面具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讓人不寒而慄。
黑衣人也不甘示弱,他的身手同樣敏捷,招式狠厲,黑衣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決心,誓要與銀面男子分出勝負。
二人好似不是第一次交手,對彼此的武功招式都有些了解,對彼此都有很大的敵意。
黑衣男子手持長劍,而銀面男子手拿玄鐵扇,玄鐵扇暗藏玄機,扇骨會化作鋒利的利器,兵器相交,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火花四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銀面男子的招式與疾風驟雨般猛烈攻擊,黑衣人則巧妙地躲開攻擊,並伺機反擊。
周圍的空氣因二人的打鬥,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隨著交手升級,二人都逐漸露出疲憊之色,但他們的鬥志卻依舊高昂。
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從老人的房中飛出來,準備逃走。
正在激烈交手的黑衣人和銀面男子見狀,立刻停止打鬥,朝著要偷走的細作飛去,二人一腳將細作踹翻在地。
老人見狀嚇得躲到一旁。
銀面男子快速飛到細作面前,抓起他的肩膀,準備把人帶走。
黑衣人快速上前阻止,二人一個抓,一個拉,互不相讓。
祝卿安見狀,明白了這二人的目的,原來他們都想要這名細作,銀面男子上次便與她搶細作,應該是細作的同夥,來救細作。
而黑衣人,是師兄!
祝卿安通過黑衣人的武功招式,很快便認出了蒙面男子是師兄顧北權。
確定了敵友後,祝卿安飛身而起,手持長槍,朝著銀面男子刺去,幫著顧北權對付明顯已經占了上風,準備把細作抓走的銀面男子。
銀面男子躲避突如其來的危險,鬆開了細作。
顧北權把細作抓過來。
祝卿安落到銀面男子面前。
銀面男子(蕭璟御)見祝卿安幫助黑衣人對付他,心中憤怒,她果然與西華國四皇子勾結。
「把人看好。」祝卿安交代了顧北權一句後,揮起手中銀槍朝銀面男子攻擊。
銀面男子拿起手中的玄鐵扇防禦,二人激烈地交起手來。
祝卿安步步緊逼,銀面男子卻大多都是躲閃和抵禦,因為她有孕在身,怕傷到她。
祝卿安則覺得銀面男子在故意戲弄她,出招更狠更快,槍法越來越凌厲。
銀面男子打開手中的玄鐵扇抵禦,依舊沒有攻擊,瞅準時機,飛到黑衣人面前,一掌將他擊開,抓起細作便要飛走。
祝卿安飛身而來,揮起手中長槍快速朝銀面男子刺去,眼神中透露著堅定,槍尖閃爍著寒光,直逼男人的要害。
銀面男子反應迅速,腳跟貼地,往後滑行躲避,仿佛在冰面上滑行一般,敏捷迅速。
祝卿安握著長槍緊跟著他刺來。
就在長槍要刺中他時,他側身躲閃,
由於手中抓著細作躲閃不便,銀槍刺中他的腹部,好在他身子往後縮了一下,雖然刺中,卻不深,但鮮血卻當即流了出來。
就在祝卿安想要加重力道深刺下去時,自己腹部也一陣疼痛,導致她手中的力量松下來,另一隻手捂住疼痛的腹部。
祝卿安不解地看向銀面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