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有一雙慧眼真假之事,一眼便知。
「其實這東西原本是可以來一出偷梁換柱。」
「畢竟外面的封皮都是完全一樣的,牡蠣想要藏起來也並不是多難的事,可是有的人就是刻意的把這東西都表現出來,反倒容易被人所知。」
「這是一本真正的古書,我相信閣下也不會看得如此仔細,應該會小心存放,然後進行抄錄。」
「上面甚至還有一些菸灰的痕跡,真正的古書應該不至於如此,所以我思前想後覺得這書籍時間不長。」
「在我所想當中,唯一可能的就是這些建國後生產的仿照古典典籍所記錄下來的書籍。」
葉飛說出自己的推斷,一瞬間便得到了那個梁先生的認可,對方也是有意靠著葉飛同時仙蹤也盼著葉飛能夠知曉。
「小子你有點能耐,那就看看這些東西價值多少,既然是岳龍山安排你過來的,咱的生意也就是要儘快完成,我這也算是給你幾分面子,給岳龍山幾分面子。」
葉飛只是一笑是真是假,他不在意過去一樣看著那些東西。
看了幾眼之後心中便有了眉目,眼前之物說價值連城自然是過了,只是一般的品質。
好在古董的數量比較多,樣子比較齊,他深深的看著便一個一個的估價。
這第1圈下來眼前擺著的十幾個平平塊塊,價值也不過就是1000多塊。
「梁大叔這些東西也就是1000多塊的價值,你也至少算是個熟悉的人,我並不在這裡騙你這些東西價格不高。」
「其中也沒有什麼東西具有上佳的品質,可以說真正具有高價的東西始終是少數。我也只能說到如此。」
葉飛對這些東西有些失望,沒想到那梁先生只是一笑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籃子。
「你小子有點意思,東西都在那裡了,看看有什麼價值沒有?」
葉飛聽了此言,還真就過去把那籃子打開,第一樣東西便讓他感覺有些新奇。
若論寶物,這世上不知有多少。
很多東西放的隱秘一輩子便可能無人得知,更無人有緣一見。
眼前這玩意兒就是一件寶貝,可算是極其稀少。
這是一件瓷器說是瓷器,更好像是在手中把玩的一種娃娃其實這便是古時候一些富家大戶送給孩子的一種玩物和現如今的玩具很像。
「這東西有點降脂,而且十分的細膩,特別在我見過的一些古代的瓷娃娃裡面算是十分少見的了。若是論到此物確實堪稱非凡。」
葉飛之所以如此的驚詫感慨,只因這東西確實是一些大戶人家才有源一用,而且這些娃娃做工可謂是相當的精美了。
有一些人以很細膩的筆觸把這東西描繪得相當清楚,擺在眼前便是十分少見的玩意兒。
「這些玩意兒值得拿在手中把玩兒就是古時候一些大戶留下。來的,看起來普通價值卻不算低,可以說是很好的東西,只不過放在如今的年月,想賣出價格卻也不容易。」
「需要一些有緣人,而且現如今的孩子對此物哪會有那麼多的興趣。」
二人之間的交鋒才不過剛剛開始。
不過,一開始的都是一些試探的言語,都沒有拿出真正的心思而已。
「這東西肯定是有價值來到首都隨便找個拍賣會場,應該也可以拍出一個不俗的價格。」
「所以小兄弟也不要誆騙我,有些東西還是很有用的,只不過是一時之間找不到最好的用處罷了,人就是如此。」
「而這一切也是這般道理,不要總想著一個人就占儘先機擁有一切,沒有人有這個資格而已。」
對方就還多了幾分勸導的意思,也可以知道這個姓梁的和岳龍山也是一批。
兩方遮掩,互相行動,掩人耳目,令自己有所失察。
這是最簡單的法子,也是很有用的,對方頭髮了這麼久的時間不就為了這些嗎?
「梁大叔說的很對,不過真正的價格也並不是我定的,我就是有心想給這東西定個價。又能如何呢?畢竟我人微言輕說著不准,僅此而已。」
「這東西確實要看有沒有緣分,不過只是第1件興趣後面還有總有那些能夠讓我大驚失色敬佩百倍的東西,興許這世上很快就會出現了。」
葉飛繼續搜尋在那籃子當中另一個東西引起他的注意。
這是個小小的盒子,從外面看起來是傳統的漆器模樣,而本身是用紅色的顏料以及一些藍色的裝飾作為主要的色調色彩。
葉飛看著此物,我想起了一件上過拍賣會的好東西,那是乾隆時期的一個藍地套紅料花鳥紋蓋盒。
這玩意兒小巧精緻,十分古樸,據說當年估出來的價格最大也就是12萬左右,最後竟是達到了20萬,價格不低。
這是清朝玻璃廠的佳作,利用兩種顏色質地清澈的所在。紅色的料在陽光下就好像石榴紅色十分端莊,風華絕代。
而那種藍色又是沉穩平和的象徵,這一藍一紅還真是極具美感很不同凡響。
按照當前的這種錢幣來說,固然賣不上一個極高的價格,但此物確實是算很精美的。
也確實看得出來是比較早期的寶物。
「年輕人這裡也有些好東西吧,到了此時咱們也不說虛言,你若是給上一個好的價格,那咱們也可把這生意做得更多更深幾分,咱求的都是一場富貴,你想要我也想要別的東西都是題外之語。」
那個梁先生現如今便覺得自己好似拿著最好的東西,信心十足,別有風采,總覺得自己頗有不俗之處。
葉飛覺得此物真假依然看得出來,接下來便是要儘快的把這生意和對方定好了。
「梁大叔這裡面確實有不少好東西,我收購這些也是為了做一場大富貴。」
這個老梁自然就坡下驢。
「你說的就是那岳龍山最近搞的什麼直銷是吧?好像是筆大生意我看也不錯,想參與來著。」
蘇陌聽到此言就知道對方還想整整,所以此刻便是黑黑的笑著,他的笑容完全在於自己的想法。
他要擺這個岳龍山一道也和眼前的人玩一場遊戲,讓這傢伙好好的動動腦,在自己眼中這個岳龍山就絕非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