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銅佛的底座被撬開。
裡面出現的東西自然是令人好奇。
甚至對面的那個傢伙都帶來了一種無比好奇十分濃重的目光。
看了一瞬他十分驚愕。
只因這個小包之中放著的都是一些寶石。
放在過去的粘液這些寶石是非常值錢的。
因為當時開採難度高,很多都是舶來品。
在國外是買不到的,只能通過外國進口才能得到。
這些年這些種類寶石的價格略有下降。
畢竟開採量也上來了,普通民眾也得以消費。
受追捧的永遠是其中最珍貴最少見的,正所謂物以稀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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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每一樣東西都會受到追捧。
然後賣出天價。
這種東西相對來說是少數。
就好像現如今依舊價值極高的翡翠。
一些品質極高的翡翠可以賣到上億甚至十幾億。
不過,那已經是萬中無一,如同翡翠之中的帝王綠。
眼前著布包之內的寶石雖然質地不錯。
相對來說價格依然沒有那麼恐怖。
放在這底座之中還值點錢,唯獨特別的是一方小印章。
在印章之中所用的是一些所謂的優秀石料,玉石用的也很多。
所謂的印章材料之中有一樣東西,那是妥妥的,有價無市,那就是田黃石。
田黃石是壽山石中最頂級的極品。
一般是在福州市壽山鄉附近的水稻田底下兩米的沙層之中取得的整體是一種黃色。
這種田黃石細膩,溫潤至極。
一兩田黃石可以等同三兩黃金那都已經是很久之前的價格,放在這年月比得上10倍的純金。
田黃石是多種礦物的集合,上面有著一種蠟狀的光澤,也有油脂般的光澤,細膩溫潤,天下無雙。
最重要的是這東西由於百年的開採早已經是用到了極致,現如今已不再出產。
這東西又不能輕易的人工合成,現如今價格自然是越來越高,而這方小印章。
現在即便是有著一些田黃石估計也在各處埋藏著。
按照葉飛的記憶,在84年的時候,一個老農在田間也發現了一枚9斤重的田黃石。
當時就被人用11萬買走了。
若不是他出道的時間晚,而且手中沒那資金,否則也想著做如此的買賣。
不過這東西幾乎已經絕跡,就算前去尋找,也實在是難如登天。
在他後期的記憶當中,大清宮親王珍藏的田黃印章可是賣出了7,500萬港幣。
九龍戲珠田黃石是9,500萬。
眼前這枚小小的印章下面的字跡略有模糊,可能時間也較長了。
葉飛仔細斟酌了一番,這應該是皇家之物。
真沒想到這周老七祖上竟然這麼厲害,可以找到皇家的寶貝。
畢竟很多的歷代帝王都喜歡這田黃石。
可以和他們尊貴至極的帝王氣有所映照,皇家就喜歡金黃色,而田黃石就有著如此的寓意。
還有就是這種石頭質地溫潤觸摸之時更有極佳的觸感。
這麼多年來早已是深入了骨髓極盡喜愛。
「這是一枚田黃石印章,雖然看不出來究竟是誰的,但大多應該是屬於所謂的皇家。」
「如果真是如此,估計價值連城今日我。算是撿到寶了周。先生你若願意我倒是還能補上一些。」
「不過咱是做生意的這東西價值連城也好賣,不出價也罷,真真假假咱們都以銀貨兩清。」
「我只想問一句你同不同意?」
葉飛此言只想告訴對方,買賣已經結束了,沒有必要繼續糾纏。
而那周老七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他竟是點了點頭。
「縱使價值萬金,銀貨兩清也無需多說,這是我這不肖子孫,愧對祖宗。」
「我只盼著葉先生不要直接把這東西賣了,先在手中留上一段時間。」
「若是可以,我也希望籌錢把此物買回來,告慰祖宗,畢竟風水輪流轉,我也有一線生機尚未可知。」
「若是真沒有那一線生機,只盼著某一天能夠稍微的借來片刻時間留下印章。」
「或是雕刻一個相近的,埋入我的墳中等同於是給老祖宗帶去,當作是我對祖宗的愧疚。」
周老七能說到如此之時,葉飛也感覺不錯,主動遞給了他。
那周老七看了一眼,默默的嘆息一聲。
一旁的白鬧,這個時候看著那田黃石印章都流口水了要。
說不喜歡自然是假的。
此時他整個眼睛都已經直恨不得就把東西搶到手中拔腿就跑。
旁邊的岳龍山心中也是有了更多的心思。
他沒想到葉飛來了之後竟然看透了小銅佛的秘密。
從其中大賺一筆田黃石在國外也很受推崇。
因為這東西真的是太稀罕了。
甚至一些大的拍賣會當中也可以輕而易舉拍出天價,自己若是能拿到,也可以大掙一筆。
葉飛將這東西收入懷中,又看了看旁邊的岳龍山。
「岳叔叔盼您幫個忙,把我門前的那兩個小夥計叫來,我雖和他們有過約定,但是他們兩人若是不來的話,我心裏面真的是很難安了,有他們在旁邊,我便覺得這裡更有底氣。」
岳龍山知道野飛的意思,生怕有人心生搶奪之心,價值連城的寶貝就在眼前不動心那都是假的,但誰都要保護自己的利益。
「好,我立刻去通知他們,你就放心。」
葉飛也是在賭,賭這個岳龍山不敢直接做出這種搶劫的事情,眼前的石頭果然值錢。
但要想變現還需要一定的手段。
不是說想賣出天價就能賣出天價,這其中還需要很多所謂的運作,一個人也難。
至於岳龍山,他肯定是希望把這石頭拿到手。
但他後面還有更大的一盤生意,就是在這裡搞傳銷,順便從葉飛這裡打開門路若是能夠完成自己的收穫也令人不小。
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就得罪葉飛,鬧得很不愉快等等。
等到對方離開,葉飛就看著白鬧。
他對這人很厭惡,因為對方明顯不守規矩。
「白先生,咱們都是一個行當的,你也知道先到先得的道理,而且剛才這東西擺在你的眼前,我甚至問了你,你想不想要你自己主動拒絕?既然如此,可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白鬧咽了口口水,冷冷笑了兩聲。
「是我眼拙,真沒想到今天白瞎了這雙招子。」
「我先走了,姓葉的咱們秋後算帳,此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