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在這裡坐了一會兒。
但很明顯有人自然有後招,果然下一刻有人便來敲門,葉飛聽到聲音的時候就覺得大師不好。
因為魏如夢還在這裡,若是有人前來敲門被人發覺,二人就不好說清楚了。
敲門聲一刻不停當得葉飛過去。
魏如夢卻躲在屋子當中不想出來,他自己似乎隱約也發覺了什麼。
等門打開的時候進來一大圈人為首的竟是肖隊長。
這個男人之前是為如夢的未婚夫,當然也沒有真的確定關係。
只是有很大機率,而人會結合這個年月如果達到這個地步,就幾乎註定一定會在一起。
卻完全沒有想到現如今的未如夢移情別戀,這對於某些人的打擊還是非常巨大的。
魏如夢當然沒想著和對方一輩子在一塊兒,這是一種盼望,也有個人內心的心思。
「肖隊長,你半夜來到這兒幹什麼?這是私人的地方,我看你來到這裡似乎帶著什麼心思過來的,這個不是很好。畢竟在私人的地方也不允許你做什么小動作。」
那個肖隊長聽著葉飛的話,臉上只是一種冷笑。
「這也有點意思呀。」
「你這是在說什麼?這裡確實是你的地方,但是你若是亂搞男女關係,那就犯了流氓。罪,我希望讓你明白一件事,我們這個地方是有特殊的政治的,並非法外之地。」
「今天我就是來查你的,你若是昨天犯科幹了什麼壞事,那就一定要把你揪出來,然後看看你究竟有沒有什麼罪。」
肖隊長主動上前極有氣勢。
而且他不允許任何人擋著他那種眼神之中帶著的強勢以及冷漠就可見一斑葉飛就是他的生死仇敵。
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這個肖隊長怨恨葉飛卻也正常,他本身就恨以滔天,也就如此吧。
肖隊長半夜來此,然後就看到了這一幕,這絕不是什麼很好的事。
在他看來這是人生之中最大的打擊,他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自己喜歡的人還是會和他好好的過日子。
但這一次他不免有些失望。
人到如此之時,確實心中會生出無限的怨氣,此事十分的正常。
「如夢不如咱們去旁邊說說話,我有些東西要和你聊一聊。」
肖隊長主動提及,魏如夢卻沒有半點興趣,搓了搓手繼續坐在一旁。
「這有什麼好聊的?」
「我在自己的地方呆著,和你們這些警察有什麼關係?我是熟讀各種條例的。」
「這年月雖有著一些特殊的定罪罪行,但我們兩個人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我二人發生了一些特殊的事嗎?沒有的話還是儘可能離開這兒吧,否則是自取其辱。」
「給自己留下一線機會,省得以後不好見面。」
魏如夢不是跟肖隊長說的,是跟他身邊的同事大家都是同一個系統中的。
而且魏如夢剛剛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
據說上面已經有意思提拔他一下。
魏如夢如果真的只想著向上爬,大可以小心翼翼。
出現在此地,這樣更穩妥,但她就毫無顧忌。
正因如此,這才無懈可擊,若是為如夢,自己瞻前顧後。
只想著向上提拔,他就會小心翼翼了。
現在不給你們面子就很明顯那一刻肖隊長的臉上是有著幾分猙獰的神情的。
他十分的憤怒卻沒什麼辦法。
人生到了如此之時確實很折磨。
「好,我們先離開,但我想和你的這個男友聊幾句,這可不可以?」
葉飛真就和這位肖隊長去了一次,肖隊長臉上的平靜是一種壓抑的怒火,他儘可能的壓制著心中的東西。
若是爆發的話,一瞬間便如同驚雷電閃什麼東西都擋不住,他現在已經忍得很痛苦了。
「兄弟我真佩服你,上來就撬了牆角,你可知道我跟魏如夢之前就已經談婚論嫁了,這個便是丟了大人了。」
「我服氣你確實有點本事,有能力。」
「但是老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你是真惹著我了,咱們也就沒完了。」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咱們的梁子是結下來,稍後咱就好好說說該怎麼辦吧,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竟然在這裡撬了。」
「我的人又想著玩這些稀奇的。花樣,你以為我能饒了。你嗎?你等死罷了。」
這番話出自於一個所謂的警員的嘴裡,真是著實的有意思。
對方好像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生殺大權,無往不利,這一刻竟如此囂張。
「你想怎麼殺我呢?這麼說吧,前提是你殺了我,你喜歡的女人能再回到你的身邊。」
「看樣子不太可能。」
「何況咱們之間卻有仇恨,你作為一個特殊的人也要守著規矩,別以為我就好欺負。不過我必然要說上一句。」
「我也從來不想和你有這麼多的聯繫,請離開吧,這裡沒有什麼犯罪。」
上次此人對付自己的時候,葉飛就對他很討厭。
無論自己是在首都還是來到西安城,總會遇到這種事兒,他也覺得煩。
但既然遇到了,那就要忍。
他此刻也不想著直接和對方敵對,只想先把手裡的工作做完了。
這一方面也是為自己的未來打算,還要忍,還要繼續精進。
肖隊長嘿嘿一笑拍了拍葉飛的肩膀轉身而走。
但是看他的模樣就知道此事竟然不會上了。
他這個人嫉妒心極重。
再加上心中惡念作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估計之後的報復會來得非常猛烈。
雖然明知此事,姜昱卻沒什麼可想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類似的預案做過不止一次。
等對方走了之後,魏如夢從一側走過來,此時的一件外套,深情款款。
「沒想到又給你找麻煩了,倒是有點對不住葉飛。總之這一次惹的人確實麻煩比較大,但也不用怕誰都要守著規矩,這個人總不能把事情做過頭了,我倒也不在意他。」
葉飛也沒有什麼可在意的。
「他又能怎麼樣呢?咱們奉公守法不作奸犯科,哪怕他真的想抓咱們也要有個藉口。」